或许是想到两虫都是S级,雄虫又一般比较害羞,威廉在开门之后就自己离开了。留下神志不清,被绑在椅子上不停挣扎的希利尔弗里斯,和有些不知所措的陆云逸。
这还是陆云逸第一次见到狂暴的雌虫,之前只是听说过,狂暴的雌虫要么得到足够的信息素,要么自残直到体质掉级。
希利尔弗里斯显然不可能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给他口出来,而且可能因为事发突然,希利尔弗里斯绑住自己的绳子就是最普通的,用于捆杂物的粗糙长绳,照眼下情况,不等陆云逸自慰出来,希利尔弗里斯就会被绳子磨得浑身是血了。
此时,希利尔弗里斯察觉到什么,突然停下挣扎,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陆云逸,眼神有些迷茫,却带着浓浓的央求与情欲。
“云逸......”略显薄情的嘴唇轻启,尾音拉长,不同于之前打招呼时平淡而冷漠的声音,这一声云逸念得绵软无力,宛若撒娇,“求你......”
“......”陆云逸只觉喉咙一紧,认命般的闭上了眼。
他硬了。
陆云逸曾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无论是大学室友公放的小黄片,还是青梅竹马苏安恶搞发来的同志三级片,他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在交易星的那么多次口交经历,除了第一次因为太过惊讶而有些情动外,无论雌虫做出怎样表情,陆云逸心里都不再翻起波澜。
不知是不是因为希利尔弗里斯的长相太过符合陆云逸的审美,如今面对这样的希利尔弗里斯,陆云逸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心痒起来,这种抓挠的感觉顺着气管上移,跟着不稳定的呼吸一起,到达脑中控制性兴奋的神经,陆云逸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对眼前的这只雌虫起了欲念。
压下心中的种种杂念,陆云逸上前为希利尔弗里斯解开了绳子。
在绳结解开的一刹那,希利尔弗里斯凭借雌虫的爆发力一下子挣开了数圈的束缚,猛地扑到了陆云逸身上。
陆云逸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一时Jing虫上脑,他竟然在没有给希利尔弗里斯注射肌rou松弛剂的情况下就解开了绳子。一只雄虫与没有性经验又不被束缚住的狂暴军雌独处一室,是非常危险的事,事实上曾有一只雄虫被狂暴军雌咬断了Yinjing。
好在希利尔弗里斯只是抱住陆云逸,将鼻尖贴在陆云逸的耳后轻嗅着,那里是雄虫头部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
陆云逸维持着这个姿势,谨慎而小心地引导着希利尔弗里斯来到卧室的床边。希利尔弗里斯乖巧地跟着,只在陆云逸想要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时微微挣扎了一下。
陆云逸有些疑惑,狂暴的雌虫不该是这副毫无反抗的模样,希利尔弗里斯除了最开始那一扑,之后都不像是狂暴的情形,更像是喝醉了。
这个疑问,在陆云逸脱下希利尔弗里斯的睡衣后得到了解答。
被抱住的陆云逸只脱下了希利尔弗里斯的上衣,为了脱下睡裤,陆云逸不得不稍微后退一些,这一后退,就叫他看见了希利尔弗里斯身上大量的淤痕,撞痕,和一条条只经过家用医疗机器简单处理的伤痕。
狂暴却不发疯?不,希利尔弗里斯恐怕是在前线战斗了整整三天,此时根本没有力气发疯了。
这些伤在和平年代长大的陆云逸眼里,足以称得上重伤,陆云逸犹豫起来,他不能确定和这样的伤患进行一场性交是否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S级雌虫对雄虫的情绪很敏感,希利尔弗里斯没有多少意识,任然察觉到了陆云逸的迟疑。他上前一步,再次贴上陆云逸,抓住陆云逸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腰靠下的位置。
陆云逸看懂了他的暗示,手开始在他的后腰处来回抚摸,虽然看不到,但手下的触感告诉他那里也有一处伤痕。
见陆云逸的手迟迟不再往下,希利尔弗里斯脸上显出焦躁的神情,身体也开始有挣扎的迹象。
陆云逸怕他弄伤自己,只好放弃循序渐进的念头,顺着他的意往下摸。或许因为雌虫需要生育,希利尔弗里斯tun部的肌rou并不明显,陆云逸捏了一下,只觉自己的手指陷进了丰满的tunrou里,一时竟有些上瘾。
“嗯......”希利尔弗里斯舒服地轻哼一声,跟着陆云逸的揉捏扭了几下tun。
因为希利尔弗里斯的动作,陆云逸突然摸到了一处shi润的布料,微微一顿,试探般地将手伸进了希利尔弗里斯的睡裤里,沿着那条细缝摸到了早已完全shi透的地方。
“啊......”希利尔弗里斯再次抬手抱住陆云逸的脖子,身体整个贴上来,屁股却向后翘起,小幅度地扭动着,平日里严肃冷清的副指挥官此刻竟是十足的求欢模样。
这种反差带来的心理刺激让陆云逸几乎完全勃起,不得不单手解开裤子的拉链,让性器不至于被压得生疼。
没了裤子的阻碍,粗长的Yinjing直接抵住了希利尔弗里斯的胯部,希利尔弗里斯想伸手去摸,又不舍得放开陆云逸,只好停下扭动,改为用自己早已挺立的Yinjing隔着睡裤与陆云逸的互相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