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何侧身把人搂着,拍了拍于谨刚才被教训过,现在还温热红肿的屁股,道:“坐上来,我要好好Cao你的sao逼。”
傅何所说的Cao他,不是用性器Cao,而是用舌头Cao。按照他对于谨的说法——对于小狗来说,这是来自主人的奖励。但也只有在于谨把他Cao得爽了Cao得开心之后,才会得到他这样的奖励。
经过刚才的一次激烈交媾,于谨虽然是进入方,但空旷已久的小xue早已受性欲磋磨,恨不能立马被人好好舔弄一番。
当对性欲的渴望大于一切时,羞耻便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了。于谨红着脸抬起屁股跨坐到他的脸上,随即饱满圆润的双tun被傅何用两手握住,柔软shi滑的舌头便从肛口一路舔到会Yin,留下一串shi漉漉的印记,再来到被他的唇舌疼爱了千百遍的小xue。
“嗯啊啊……主人好会Cao……Cao到sao心了……”
那略微干燥的唇舌不断吸吮着他的小逼,让他浑身颤栗,不住颤抖,仿佛灵魂都要融成一滩水,化在傅何的嘴唇里。
见他爽成这sao样,傅何便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舌尖迅速闯进一xue软rou里,仿着性交的速度不断抽插,弄得坐在脸上的人魂都飞没了,成了一条只懂得不断摇晃sao屁股的sao狗,成了只会用saoxue去磨那条舌头,乞求让自己更痛快一点的的阶下臣。
遇到傅何以后,他就毫无办法地缴械投降,臣服在混沌的欲望里,却又无比清醒地看着自己一天一天的沉沦。
感受着被人用舌头Cao,被人用粗俗无比的语言羞辱,身体偏偏又与思想背道而驰,喜欢极了这样的羞辱,诚实地从xue里吹出一股sao水。
“哦……啊!saoxue又被主人Cao喷了,好厉害……”
随着xuerou剧烈地收缩,一股又一股sao水伴随着于谨的浪叫从xue口喷出,尽数被傅何的唇揩去。还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sao水便喷到了他的鼻尖上。
快感太过强烈,于谨忍不住想抬tun逃离。傅何仿佛对他肢体的预判无比熟悉,一双手牢牢禁锢住他的两瓣屁股,不仅没让他逃开,反而使他的双腿开得更大,平时藏得隐秘的saoxue无比清晰地暴露在对方眼睛里。
傅何几乎是贪婪地盯着那粉嫩的鲍xue,把xuerou因为高chao的刺激而不断伸缩颤抖的景象看在眼里。眸底欲chao汹涌,喉结滚了滚,又起了些恶趣味,问:“小狗的xue应该叫什么?”
于谨脸泛chao红,跨坐在他脸上的大腿根止不住颤抖,或许是脑子还在放空,又或许是觉得那个词太过羞耻而没有回话。
“说话!”
“啪”地一声,傅何扬手一抽,痛感便在于谨的tun上炸开,打得他呻yin一声,才断断续续带着些许哭腔回话:“是……是狗bi,主人在Caosao狗的狗bi。”
听到语气里的哭腔,傅何反而愣了一愣。于谨刚开始的性子有多倔他是知道的,也花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疏冷拗犟的于谨调教成今天这幅yIn荡模样。从前即使屁股被抽开花,他也不会哭一句,除非是在Jing神上把人羞辱狠了才忍不住哭腔。
想到这一点,傅何并没有被对方的眼泪激起他惯有的凌虐欲,而是一反常态,放软了心,连此刻开口的嗓音都不禁温和许多,带上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哄人语气:“乖,别哭,我再给你舔舔,”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叫我的名字。”
说罢,又用shi热的唇包住那口yInxue,仿佛在品尝人间至味,舔吮吸插样样不落,倒像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让小xue的主人快乐。
于谨享受对方细细舔吮的攻势,口中低喘不断,得了乐趣主动扭着腰去磨对方的鼻尖和唇舌,xue中更是流水不止,都被悉数吞咽。
“哦……好爽,主、傅何,干我,使劲干我……”
真是个极品浪货,比夜总会的牛郎都还sao上几分。
傅何在心中低骂,口中却诚实地伸出舌头去挑拨两瓣小Yin唇中间的sao豆子。舌尖稍稍用力,如rou板子一般不断来回抽打那颤颤巍巍的sao豆子。
Yin蒂被舌尖快速拨弄抽打,于谨禁不住这种快感,仰起上身,从嘴里吐出零碎又不知所言,混合着喘息的yIn话。
“要丢了,小狗又要丢了……唔啊!”
倏而眼前白光一闪,无数酥麻感从小腹迅速流经四肢,如细小的电流流过,带得他的身体止不住痉挛。脑中更是如烟花腾空一般炸开,空白一片,凝滞了十几秒后才回过神来。他喘着粗气,被傅何拉住手臂倒在床上接吻。
略微腥甜的sao水味在两人唇舌间蔓延开来,交织着无数快感欲望、支配、与臣服。
或许是快感太过强烈,于谨这一阵还未缓过来,双目无神,放空望着房顶的水晶灯,破碎的光与影折射在他的噩梦里,他哆哆嗦嗦道:“别、别把照片传出去,我会听话,我是您的狗……”
傅何心里一沉,知道他陷入了当初相识的梦魇里,出声喊他:“阿谨,阿谨。”
于谨恍若未闻,沉浸在自己的恐惧里:“我会乖乖听话,学着做狗……”
傅何望向他侧脸的眼神暗了暗,开口想说些什么,话语艰难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