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手腕被自己的领带绑着,此时的于谨倒是很想伸手摸一摸傅允的头发。
他吸了吸鼻子,将那一阵涌上眼睛的酸涩压下去后,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脚跟摩挲着那麦色肌肤的背部,轻声说:“是傅何弄的。”
傅允愣了一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突然提到傅何。
于谨看他这幅模样,心里有些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重复:“我是说——我身上的痕迹,是今天下午傅何弄的。”
这回傅允倒是听懂了,心里路程较为复杂。微微惊讶之后,在心底狠狠腹诽了傅何几句,又一阵甜蜜惊喜涌上来,让他有些无措似的低下头,用鼻尖去蹭于谨的颈窝,唇角抑制不住地扯开弧度,刚才还一身的戾气此刻都俱无了。
“那、那你怎么不早说……”他埋在于谨的肩窝,想起自己刚才一系列的举动,以及莫名其妙的醋意,很是不好意思地开口。
“把我解开。”于谨说。
傅允现在倒是很听话,一骨碌爬起来,将那条缠绕在于谨手上的浅色领带飞快解除。但他并没有立刻从于谨身上爬起来,而是揉了揉对方有些淤青的手腕,小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没有弄清楚原委就乱发脾气。
甚至还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揍了顿屁股。
他怎么敢的呀。
于谨当然听不到他此时暗自腹诽的话语,所以他用额头抵着于谨的额头,接着说:“要不,要不你打回来吧。”
那条作为凶器的领带正可怜兮兮地躺在于谨脸庞,被于谨不动声色将其握在手里,右手稍微推开傅允的肩膀,接着膝盖猛地用力顶起对方的身体,两人几乎是瞬间就翻转了姿势。
后脑勺磕在床上的大狗懵了一下,在他发懵的那几秒里,于谨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条领带牢牢捆住了他的手。
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后,傅允才恢复意识,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看着于谨带着淡淡笑意的脸,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迅速膨胀起来,将心腔整个都填满。
于谨很少会笑,有时候虽然看似在笑,但笑意却没从眼底透露出来,这次不一样。
于是他没有再继续挣扎,继而舔了舔下唇,和傅何一模一样的那张脸笑得舒朗快意:“即使你不偷袭,我也会乖乖让你绑住的。”
于谨不回答他,转而从旁边拿起另一件凶器——刚刚傅允没来得及用上,还沾着他sao水的那条皮带。他将其对折,随即点了点傅允的腿根,语气没有半点起伏:“腿分开。”
傅允虽然平时对于谨黏黏糊糊,整天都喜欢逗着于谨,看着没半点稳重的样子,但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很怕冷静沉默的于谨的。可以这样说,他所作的一切都在于谨默许的范围内,一旦对方真的冷了脸,他也会手足无措,甚至会在心里发怵。
他最怕于谨的冷漠,就像现在这样。
“啪!”
皮带划破空气,重重甩在他的tun上,疼得还来不及抽气,就听见于谨说:“腿分开,不要再让我讲第三遍。”
这道突如其来的钝痛火辣辣的袭击着他的痛觉神经,让傅允明白于谨是这是较上真了,于是在吸了吸鼻子之后,他主动将腿分开到极限,上身躺在床上,下身呈成M状。
于谨没有多余的废话,先是用皮带分别照着左右大腿根重重抽了数下,直到麦色的肌肤染上一片绯红后,才伸手去揉分开的腿根里,那两颗硕大的睾丸。
傅允被抽得吸了口凉气,只觉得从腿根传来一阵阵火辣的蛰痛。大腿内侧的皮肤最为娇嫩敏感,此刻被人用皮带折磨过之后,本该是纯然的痛感,但又掺杂着奇异的快感,让他的男根直挺挺地翘起,甚至连铃口都渗出了不少水。
中间有好几次都因为疼痛想要并拢双腿,又怕于谨生气,于是凭着一股不知名的坚持,拼命咬牙克制住了趋避疼痛的本能。
于谨的手指拂过他翘起的男根的铃口,拇指揩去渗出的水珠,伸到他眼前,笑了下问:“这是什么?”
果不其然,看着他拇指上的水迹,对方的耳尖已然红了。
“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sao公狗的yIn水么。”于谨有心逗他,观察到傅允耳朵不断加深的颜色时,心知这场反训还没结束。于是敛起了笑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命令道:“自己翻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
傅允不敢在这时撒娇,只能老老实实按着他的话语做。因为双手被绑住,所以只能用身体狼狈地在床上滚了半圈,趴在床上不肯动了。
阿谨太凶了,他忍不住埋怨,随即把脸埋在床铺里,只露出一双红透了的耳朵。平时在床上随自己摆布Cao弄,无论用哪个姿势都不拒绝。而一旦真的把他惹急了,对方就会脱去那层予取予求的外表,露出属于上位者的掌控本质。
“还要再让我说第二遍吗?”
见他迟迟未动,于谨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他露在外面的耳朵,热乎乎的触感很是让人心情愉悦。
“阿谨,老婆,”傅允背对着他,声音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