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立君听手下的人讲老宅那边的消息,说是锦儿要行妾礼了,心里一惊,太突然了,锦儿从未和他说过。
之前破身一事,他问过了,一向娇纵的锦儿破天荒得羞起来,说过阵子再和他说,弟弟大了有了自己的秘密,随他去了。
只是妾礼一事事关重大,万一对方的品性不佳,锦儿过去指不定要吃不少的苦。
追问之下,才知道锦儿是要同父亲成亲,半天没回过神。
谢立君握笔的手一松,垂眸看适才写下的字,心里升出妄想——
锦儿可以,我是否也行……
津市的事已经处在收尾阶段,要不了几日便能忙完,很快能再见到父亲了。
谢立君将写满父亲名字的纸,放入快满了的木盒子里,连带着不可说的贪念一同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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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律这几日都在家中,经常被幺儿缠着要被疼爱,干脆一次来了个狠,让他三四天下不了床,免得像个小麻雀似的,天天叽叽喳喳在耳旁叫。
谢安锦身体养好了,又缠了上来,离上次有一周了,不算纵欲过度,谢长律便随了他去,没想到这机灵鬼自己来不说,还把林筠给叫上了。
谢安锦跪坐在床上,两腿向外分开,垂下白皙的颈,帮父亲解开上衣的扣子,看着要多乖有多乖。
上回一个人被父亲的大rou棒Cao惨了,嘿,这会拉上小妈帮忙分担。
吃鸡巴也得讲究少食多餐。
林筠则俯身在谢长律的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包裹住直挺的柱身,力度适中的上下滑动,嘴里像是吃冰棍一样,红舌仔细地舔着Yinjing头,一寸也不放过。
谢长律被舔得舒服了,喉咙中发出满意的呼气声,奖励地摸摸他的头,底下人更使劲的伺候这位小夫主了。
谢安锦解开身上的睡衣扣子,说是睡衣,其实是一件白衬衫,是谢长律穿过的,尽管洗了,上面还是带着一股他身上的味道。
他最喜欢这股味道,睡觉时穿着从父亲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闻着熟悉的气味睡觉,晚上能做个好梦。
或许是春梦。
谢安锦袒露出两只圆润的大nai,原本粉色的ru头这些日子也被玩到了深红,虽然比不上林筠的,但也可以说是小荡妇的ru头了。他用大nai夹住父亲的手臂按压推动,嘴里更是闲不住——
“父亲工作辛苦了,锦儿用nai子帮您按摩缓解疲劳。”
“父亲好高呀,锦儿得站起来一点,才能给父亲的肩膀按摩。”
“呜……骨头好硬,顶得锦儿好舒服。”
谢长律眸色一暗,食指与中指拨弄着被Cao弄得暗红的Yin唇,在玩出水后,往前一扯。
“啊——”谢安锦下意识地夹起腿,想起父亲不喜欢欢爱时,他做这动作后,又岔开了,为了讨好父亲不被挨罚,Yin唇在粗糙的指节上磨动。
“这么sao?随便捏两下便喷了水。”
谢长律语调同平时没多大差别,冷冷的,像是冬日松树上寒霜,不带一丝情感,却让谢安锦听得身体发软,往他那边靠去。
谢长律把他扶正,不给他靠,道:“你不是说替我缓解疲劳?”
谢安锦委屈继续用软软细腻地nai子,给父亲身上结实的rou按摩。
硬邦邦的,都把他nai子按红了,父亲都不夸奖一句的,那么冷漠。
林筠认真尽责地服侍夫主的大鸡巴,这会已经嗦了起来,从顶端开始,发出滋滋的响声,sao得很。
谢长律拿脚趾夹按压他的Yin蒂,能明显得感觉到他颤了下,而后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道:“有那么好吃?”
林筠抿着rou棒,脸上像是抹了胭脂,红得像天边晚霞,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谢谢爷的赏赐。”说话时口水从嘴角流出,yIn荡得跟千人枕万人骑的ji子似的。
谢长律偏偏喜欢他这股yIn荡劲,戳着他的肥大得无法闭合的Yin唇,语气冷淡地说着不堪的话:“我记得你刚来时,这里是合着的,怎么现在还没碰便是开的了?”
林筠用Yin唇套弄谢长律的趾头,声音温柔中带着些嘶哑:“saoxue是被爷Cao得识了趣,不愿再回到原来的位置,留在那守着爷的大鸡巴呢。”
谢安锦按摩到了父亲的小腹,nai子快要挨着林筠的脸了,听到他们的话道:“父亲,小妈的逼被您Cao开了,说不定走路都会灌风,再多Cao上几回,说不定连尿都兜不住了,您怜惜下小妈,来多CaoCao锦儿吧,锦儿的小逼合得紧,随便父亲怎么Cao。”
“哦,前段时间sao逼被Cao出个洞的是谁,还哭着埋怨我太用力了。”
谢安锦红着脸吻上了父亲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也不想的,被那合不拢的小黑洞吓到了嘛,要是再也合不上松松垮垮的,肯定会丧失大鸡巴的喜爱,他才不要呢!
谢长律按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把他亲到无力地伏在他身上,才放过。
谢安锦被亲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挂在眼角,喘着气撒娇:“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