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来便抱着赤身的守玉,向浴池走去,行止间白生生的ru波晃荡着,叫人移不开眼。
竟也奇怪,便只是这短短的一路,守玉叫他弄得红痕遍布的一身,便复好如初,又是吹弹可破的嫩豆腐。
玉修峰的浴池是露天温泉,男女同浴,不分彼此。
熙来却是个不喜热闹的,抱着人径直向最里头走去,捡了个最僻静的池子。
此时未到歇息时,也不过错落着几对儿男女修。
玉修山的规矩是前十名弟子配一名女修,余下众人可自行结伴。
要问为何是最有资历的弟子反倒比后辈还不如,便是这上乘女修难得了。
从来男女同修,总是女修得益多些,甚或上乘男修对着底下修为尚浅的师妹,只得收着力气,任由取夺。
上乘女修却能在修行之时将Jing元转化,去浊取清,一生为二,增了自己修为,又能使男修得益。
守玉便是百年来唯一一个上乘女修。
却有一点,上修之女的掠夺性过分强烈,在修行之时喜占主导,到觉醒了自我意识的时候,若不能善加引导,或可至男修命丧。
十一师弟子来,正与一名女修合欢,忽然得见守玉赤条条被抱进来,不觉硬了几分,将躬身撑在池壁边上的绿娇,冲撞地站立不稳。
师兄,慢一些,慢一些。绿娇柔声讨饶,胸前一对儿大nai上下乱弹。
这般便受不住,方才怎么还肖想大师兄,若是换做他来,你可经得住一刻钟?子来冷声道。
绿娇亦知自家修为浅薄,也不敢顶嘴,只是勉力受着,身后人却越来越莽撞,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按进水底去。
你道子来如何性情大变,他与排名第十的子期本是同胞兄弟,二人天分相当,也是一般的努力,就因他小了半刻钟,入得玉修山门内,也只得做第十一位。
若是旁的便没有什么,原因就在守玉身上,她作为十师兄的配对女修,其余弟子是不能随意亲近的。
便是子来这样的,也只能每年生辰,与哥哥子期同享一日一夜。
绿娇受不住冲撞已经晕了过去,子期回过神来,也是觉得无趣,便将人捞起,按着腰儿泄些进去,便起身,将绿娇交于师弟们看护了。
他穿戴整齐,已准备出去,鬼使神差地捏了个隐身决,又进去了。
绿娇被几名师弟摆弄着,正在试验课上所学的身法姿势,悠悠醒转,见自己靠在一个师弟身上坐着,便知道今日与子来师兄的修习结束了,不免也松了一口气。
此时,两个ru儿被不同的手捏着,脚腕儿被抓着分开,几人凑在xue儿处,不时拿手指拨弄着,她才受了子来Jing气,一时未能吸纳,是以几人不敢贸然合修,只敢上手撩拨。
再说子来,憋着一口气行至里头,见着守玉的白身子攀在熙来的身上,便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师兄不是说好了晚间吗?守玉的一条腿被高举起,膝弯搭在熙来手肘上,两手攀紧了熙来臂膀才堪堪站稳。
再来半个时辰的,你惯会躲懒,至晚间必是趴在床上不肯动。
熙来佯怒,在那滑腻的tun儿上抓了几把,对准那xue口挺身进去。
守玉腿抖得几乎站不稳,哪里经得住那大棒顶弄,脚背都绷直了,踮着脚尖在地上,不由自主地身子朝后仰去,把嫩白的ru儿直送到熙来嘴边去了。
熙来有心调理她,也不好好扶着,由着她自己撑着,腾手出来,抓着滑嫩的rurou,往口里送,另一只手也不在守玉腰上揽着,转而向身下下头鼓鼓的tun儿,揉捏不止。
守玉便知这是躲不过了,只好调正身子,勾在熙来身上的脚勾的更紧些,奋力将熙来那根多吃些进去。
熙来只管吮得啧啧有声,半合着眼,也不去看她,两手各有忙活的,他哪里不知道守玉叫几个师兄惯着,怠惰得不成样子,不下些狠心管教,以后连路都不会走了。
却叫子来在一边儿急红了眼,只恨不得能取而代之,哪里会叫那嫩生生的小人儿受一点儿罪。
好师兄,再不行了。守玉底下含着大半根,纵使是汁水顺着腿根儿流了一地,也再入不进分寸了,只吊在熙来脖子上,闭着眼睛求饶。
倒也不是无药可救。熙来难得称赞了一句,伸手将她抱起,托着routun儿磨了几圈,直入到最深处。
守玉伸长颈子,绷直了身子,半刻后无力倒在熙来肩上。
熙来腰力极好,握着守玉腰儿尽力冲撞,顶的那小xue儿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水来,将他往深处更绞了几分。
好……快,师兄,慢……一些。
守玉被撞得语不成句,破碎的娇yin声咿咿呀呀从喉中溢出。
熙来冷着脸,本来是打算半个时辰的,若不是你生疏,半日吞不进去,哪里会花费这许多时?
守玉理亏,只好咬着牙,忍得满眼泪坠。
熙来听得声音不对,垂首一瞧,心里也不觉软了大半。
暗暗叹了一声,面上虽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