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招他吗?”
限于这般受制于人的处境,xue儿里抽搐着收缩,有点儿无能为力,却不肯放弃,丢盔弃甲之后所做的最后一点抵抗。
守玉摇摇头。
于是xue里再次被塞个满当。
“好……哥哥,你省些力气。”她后知后觉,隐隐品味出落在自己身上的喜爱,伴随着此时她还不能全然理解的偏差和自我煎熬。
“ 偏不。”熙来撤走揽在守玉腰上的手,转到胸前柔滑的ru儿,任意揉捏,下身勃发怒长,纵情抽插。
嗯?守玉瞪大眼,无措于熙来的反复,好在身子已经复原,只好挺着腰儿,伸长腿,卡在他身上,这才没被撞出去。
真有趣,同着五师兄,她会想,如果飞出去会怎么样,此时却手脚并用,想要长在熙来身上。
她近乎较劲地攀紧了熙来,细声抽着气,而不肯再发出示弱讨巧的娇yin。
撞散了神魂也咬牙不松,终于引起熙来的注意,他捏住守玉的下巴,插了一根手指进她嘴里。
“嘴里含着什么宝贝,这样要紧?”他揉着她的舌
守玉轻咬了他一下,便被捏住下巴,被死死盯着。
“嗯?”他握住守玉纤腰,缓而深地撞了两下。
“你今晚上很不一样?”守玉身软心更软,其实最受不住的正是这样用心险恶的深情。
“这不一样,你觉得欢喜还是担忧?”他捏住柔嫩的ru首,两个指头细细的揉。
没有被施加情欲恶意的ru珠本色极浅,似乎是被认可的冰清玉洁。
其实轻薄两个字拆开,也是同样的意义,合在一起,就无人承认。
“ 嘶……”,守玉抽着气,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很快便感到握着自己腰的变成不可撼动的铁爪,哥哥希望玉儿是喜是忧呢?
“我要你哭也是笑,笑也是笑。”他近乎残忍地牵起一个笑,然后用这样的笑吻她。
一阵天旋地转,守玉被压在床榻之间,他们从水汽氤氲的温泉浴室,回到了熙来的房中。
熙来彻底放弃抵抗,任酒醉吞噬了理智与清醒。
他凭着心意cao干,并不在意终于哀哀哭出声的守玉,是因着欢愉还是痛楚,此时在他听来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作用都是助兴。
“我能干你一晚上,却想干你一辈子,这才是差别,明白了么?”他在欢爱的间隙抽空凑在守玉耳边,字字清楚地说出这句话,之后一整夜,再不开口,也不让守玉有说成整句话的机会。
醒来已是第二日,守玉瞧着身侧男人熟悉的眉眼,仍在失神中,她用素白的手指细细瞄着熙来眼睛的形状,惊异于这人醒着和睡着时的巨大反差。
“摸够了没有?”他仍闭着眼,口气如平常一般冷淡,好似拒人千里之外,抱着人时却几乎要往心里弄。
就是这样的反差,真是叫人牵肠挂肚,总也想不开。
他睁开眼,很快就闭上,按着守玉的后脑,垂首就吻上她的唇,辗转地啃,轻轻的用牙齿磨。
“ 好像从没有在二师兄身边醒来呢。”守玉不肯收回手,便被他捉了,藏进怀里。
守玉感受到温暖的真气在体内流转,通身舒畅。
回过神来,便是人去床空,熙来已经行至窗前,支起木棍,放了满室晨光进来。
“起身吧,今日不可再耽误了早课。”正衣冠,端正束起长发,这便又是人前凛然不可冒犯的熙来师兄。
很难想象,在两情欢好时,这样的人也会红着眼,低喘着,“叫大声些。”,那时候的笑里也都是不坏好意,他说:“宝贝儿叫哥哥的声音真是好听。”
守玉手脚大摊着,春光泄尽,娇声道“ 师兄给我寻件儿衣裳吧,你不抱我,有些凉呢。”
意思是,你不如抱着我去,何必穿衣服呢?
熙来一个眼神也懒得给,自顾自从箱笼里取出一套衣裳,大步走来,捉手捉脚地给她套上。
青色的弟子服更衬她艳色,露在外头的手腕儿几乎发光,黑发如瀑,乖巧地披散在后背上,发尾落在床上,一圈圈团起。无论经历了多少放浪的情事,永远清净透亮的鹿儿眼微微上扬着,此时还染着些怯弱的倦意。
他想起师尊的话,你们拿守玉修炼,修的是不动心,抛却的是心底的杂念,人心里的险恶才是生生不息的孽障。
上乘女修是面照妖镜,能照见人心里的恶,引得出种种欲望,却不负责消除,甚至助纣为虐,引人堕落而不自知。
能在这天长日久的引诱中坚持本心,才是玉修山一门修行的道义。
熙来捉着她的手,有一瞬间的错愕,为她整理衣领的手指,不自觉游移到娇艳欲滴的唇上,揉着不久前被自己咬出的一个齿痕。
怎么总是忍不住伤她呢,尽管她是杀不死的,为何心中总是有悔?
面对欲望本尊而心有不忍,这便是堕入深渊的第一步吗?
“二师兄怎么了?”守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