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白衣公子仿着她的语调,尾音娇俏婉转,短短两个字像是长满了钩子,专门瞄的是人心里的大鱼。
“今日卜卦,说抬头可见故人,看来是准的了。”
守玉眼神一动,欲言又止。
“你走近些,我瞧瞧。”
守玉依言上前,被他拽进怀里,就在他腿上坐了。
“你离开了赵家时,脸上准没有这几道疤。”冰冷手指在她脸上来回摩挲,眼神散漫,似在把玩一个不甚合心意的物件儿。
守玉暗道,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当年可也会这般抱着我?
“既然不同,便是有古怪,最近城里频有怪事发生,焉知你不是呢?”
“那怎样你才肯信?”
“我妹妹胸口有颗红痣,你脱了衣裳教我瞧瞧还在不在。”他的表情是一个惯于风月的纨绔,守玉若不是自幼离家,也会惊异于古板的爹爹为何放任独子长歪成这个德性。
“你看就是。”守玉将衣襟撩开,放出一只肥美浑圆的白ru儿,她垂着眼,也在自己身上找那颗红痣,便没看到与她八分相似的那双眼里有一闪而逝的惊诧与狂喜。
我身上有颗红痣么?幻境那一遭过后,她的身子损伤过重,皮rou是经了一番重塑的,这细微处也不知是不是跟原来一样了。
“嗯~~?”守玉惊呼出声。
白嫩的ru儿被他张开手掌握住,“那小痣也不知道叫你这大nai挤哪儿去了,得好好找找才是,你哥哥我见过那么多女子,还没有哪个生的有妹妹这样好。”
守玉被他揉着nai儿,腹诽道还没见过,那便是已经见过许多了,哥哥又不修合欢道,无故坏众多女子清白做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依着人世的礼节,好好将人娶回家里,若没有,那吊死在牌楼底下的,可有她要唤一声嫂嫂的?
“呀……”
这么想着时,玉色的ru珠被含住,在口齿之间辗转碾磨,偶尔被舌头推出了口外,已是浑圆的一颗晶莹的嫣红。她双手举过头顶,妖娆得似生出手脚的美人蛇,似是她先引诱了身后的男子在她胸前作乱。
“哥……哥,找到了……没?”她声音里带着两分泣意,细眉轻蹙着,不知哥哥为何细细摸个遍还不行,要拿嘴来找,这般都舔红了不是更加找不着了么,却只敢在心里这样想,对亲哥的那股子惧怕劲儿还如梦魇缠在许多个夜里,也不敢捏决对付,她的术法疏于练习,时灵时不灵,怕拿捏不好分寸令赵家绝了后,那就真是天大的罪过了。
她胡思乱想着,脑中浮现出牌楼上十三具女尸在晃出的可怖鬼影,她们被绞断的头颅费力抬起来,面如金纸,红唇如裂,扯出一个鬼笑,Yin恻恻道:“你是第十四个。”
又忆及小花以死相胁的教导,她狠一狠心,拿手挡开哥哥的脸,捂住nai子不给摸也不给亲了,“你要我也吊死在牌楼上么,我可是很难死的,哪日半夜你打马从牌楼下经过,我就挂在那里,歪着半断的脖子,吊着一口气唤你一声哥哥走好,连你的马也惊着,一口气驮你跑三百里,到了个妖兽丛生的山谷就把你扔下来累死了,看你怕不怕。”
男人正吃得起劲,冷不防到了嘴里的rou也叫夺了去,方才还大方捧出nai儿的人儿,这会儿气鼓鼓的,把衣襟理顺了,抱着胸戒备地看他,虽是这样,还是怕着他这张脸的,这不是没敢从他腿上下去么?
“谁跟你这么说的?”他皱眉听守玉叽叽喳喳一大段,好半天才理出头绪来,脸上就有点儿哭笑不得。
守玉便将那日凌晨遇见的女子一事说了。
“哈哈哈,我还道赵家只出聪明人。”他笑得眼角绽泪,说这是近百年来听到的最妙的笑话。
守玉这才知道叫人哄了,牌楼底下的一十三具女尸皆是剿匪之后从山匪寨中拖来的,挂在这显眼处叫家人领回去好生安葬,挂够七七四十九日还未领走者,就一起拉到城外乱葬岗埋了。
“她为何这么哄我呢?”守玉咬着手指,苦苦思索着。
“你带的法器仙丹如此之多,八百里之外就见着灵气充沛,若不是编个荒唐故事试试你深浅,真明刀明枪上手打,又能捞着多少好处?”他双手交覆在守玉腰间,渐渐地就不安分地往她腿间游去,从衣摆探进去没料到下头什么布料也没有,喜了一瞬,就顺着大腿摸了两把,贴着内侧的嫩rou滑进去,按着腿心的软rou按捏起来。
这小东西一摸就出水,真是个好宝贝。他听着守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又往她脖颈间凑,舔着细嫩的耳后,底下两根手指前前后后地抽动着,搅得小xue里里外外俱是shi腻,说的话却还道貌岸然,“妹妹还有的学呢,你这样的年纪身家却不可小觑,贸然打上去虽有胜算,却不知底细如何,不如是你自己心甘情愿,他日醒悟了也来不及,只能当是买个教训罢了。”
他又往守玉胸前摸去,也不拉开她格挡着的手臂,就一寸寸挤进衣物中间,轻缓地捉住那颗被他舔大了许多的ru珠,不紧不慢地在指间搓着。
“妹妹下头出了好多水儿,哥给你治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