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醒来的时候,人在地上,后头还叫那木簪堵着。
阿材那方窄塌是容不下两个人的,昨夜却也容了两个多时辰,守玉实在疲倦不堪,被压着顶了许久,那树妖也不过泄了一回阳Jing给她,便哼哼唧唧地半睡了过去,也不管他如何架着自己两条腿重撞进xue里,两个nai儿不断摇呀晃的,她疼了就自己抱住手臂压在nai儿上,不时被拨出ru珠狠狠揉,也不过扭着身弹起,尖叫两声又落回去瘫着,再没了之前提刀挖心的气势。
到这时阿材才放下心,搂着她起身,顶在人xue里的那根也不出来,一挥手把塌上褥子全推到地上去,跟着也把她压下去,把她两条手臂推到头顶去,捏着肘弯制住,低头去咬她胸前艳红的ru首。
“这下你再也不能跑了。”
守玉的哭音里夹杂着尖细短促的声声yin叫,却始终不清醒,昏头昏脑地任他亵玩,腿心里两个洞洞都堵着,身下的褥子shi了一层又一层,手脚都是软的,这可怎么跑?
“你怎么变了个模样,不像哥哥了。”守玉攀着他手臂直起身,细白的手指在阿材脸上描着。
“我可有一千张脸呢,除了骗你那张六分像的,还有一张跟公子一模一样的,现在这张脸,小姐可是不喜欢了?”他搂着守玉纤细的腰身,挺着胸膛贴近,手掌揉着腰背的细腻缓缓游走,下身动得却快,木制窄榻咿咿呀呀响的要散架。
“不用……这张很好了。”守玉勾着他脖子,被cao弄得浑身酥软,眼神也是涣散着的,哪里辩得分明美丑。
阿材却是最满意现下自己的这张脸,他用了守玉的眼睛,满含着对于一个奖赏的期待。
可是她被揉弄成这般凄惨模样,如何回应那样的期待。
而她现在半死不活的模样,正是最好的回应。
今年的上元节是个难得的艳阳天,自先帝驾崩,国孝已守三年,是该有场盛会犒赏国民。
守玉随着哥哥同去,只在众人前露个脸,就没了影儿,跟着阿材也不见人。
她与阿材勾在一起做的那档子事儿么。赵谨也不是就真的不知情了,只因守玉说为着滋养他不堪重负存在阿材腔子里的半颗心,而用药无数不能好转的伤病,在守玉回家的短短数日已经痊愈大半,赵谨也就不大管她的事儿了。
“哥跟我走的不是一条道,很多事看在了眼里,却不必往心里去的。”在撞见她与阿材寸缕不着地滚在一处时,她不是这么说的么。
何况在他闭门不出的这些日子,不少前来求医问药的都叫阿材或哄或撵打了出去,委实得罪了不少人,自父亲故去,赵家在帝京还能有一席之地,他这一手医术是功不可没,好在他细细盘问了阿材,来的都是些不要紧的,所谓的病痛么,大抵都是闲出来的。
赵谨听过后没做声,他也知道阿材亦有劫数在身,真做了那等见死不救的事儿,必定逃不过灰飞烟灭,因此也不疑有假,只是其中有一人的身份,实在是不能这般轻慢的,少不得过后要亲自去赔礼一番。
阿材还是赶在开场前回来,立在赵谨身侧,一如往常地周全照应。
却是连赵谨也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却没多问,怕问多了,不由自主地也得往心里去。
“少爷,白家的表小姐就在那头儿呢,咱们要不要去打声招呼?”阿材殷勤道。
“你不是最不耐烦他们家老夫人趋炎附势的嘴脸,何必自找不痛快呢?”赵谨专心盯着场中,男男女女皆换了束身劲衣,端坐于高头大马上,个顶个的英姿勃发。
“少爷说的是,今日的彩头是只红玉镯子,那位梁小将军可是势在必得。”
赵谨白他一眼,“论武力,帝京这些公子哥何人比得过他梁家子弟,他若拔得头筹,也不是什么奇事儿,他若拔不得头筹,大约就是让着咱们了。”
“少爷真是大度。”
“怎么往日不见你这般多话?”
阿材嬉皮笑脸道:“主子大好了,阿材便也跟着大好了,身上舒坦了,心里便痛快,话就多些。”
赵谨放重了语气,“你少得意。”,随后不再理他,观望下头烟尘四起的赛事,甚是专注。
“少爷教训的是。”阿材挺挺胸,也望向底下,脑里想的却是守玉。
守玉久在山中,不耐人世浊气,今日这等举城而动的盛会,更是鱼龙混杂,阿材见她坐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一脸菜色,便领着去了马球场后头的巷子里避着。
他在那巷子口结了个阵,将守玉不过穿了半日的肚兜收进怀里就赶着去赵谨身边,今夜长阳街必定热闹无边,待马球会结束后,可要带着她好好逛一回。
他早想好了,要她小xue里头一时不歇地含着木簪,后头插着玉势也好,前后夹击下走不了两步路就拖着他袖子求饶,求他给弄弄xue儿。
他就搬出人前不能双修的话,那小东西可不管这些,定是不管不顾缠上来,撅着嘴给他亲。
阿材这些日子压着她在府上各处都做了个遍,有回正放她在花园石桌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