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一点了,周钰还没睡,他坐立难安,等着饭局上的丈夫回家。
又过了半小时,他起身,本想换掉茶几上凉了的水,门口传来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持续了五分钟,然后是一声骂街。周钰连忙跑过去,小心翼翼打开了门。
门外是他醉醺醺的丈夫,卓鸿文。
“你回来啦……”周钰迎上去想为他脱外套,但被用力推开,趔趄了一下,也不敢说话了。
卓鸿文一声不吭,慢慢在鞋柜前踢掉鞋子,换上提前摆好的拖鞋。除了钟表在滴答滴答,房间里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老公,你、你渴不渴?我倒了水。”
上次周钰因为没倒水,被卓鸿文扒光抽了一顿,这回他长了记性,把一切都准备好,盼望丈夫不会再挑他的毛病。他把水杯端到卓鸿文眼前,眼巴巴等着对方接过去喝完,然后去卧室睡觉。
卓鸿文看都没看一眼,一巴掌把水杯拍翻,恶狠狠掐住周钰的脖子把他掼到地上。
“能不能安静点啊,我听你说话很烦。”
“呜,对不起……”周钰爬起来。他正好摔在洒水的地方,半边衣服都shi了,很是狼狈。
卓鸿文只让周钰在家穿睡裙,要么就什么都不穿,现在单薄的睡裙粘在周钰身上,勾勒出窄窄的腰,而他的表情又是那样无辜且可怜,卓鸿文下半身有了反应,对周钰说:“都这样了还不赶紧脱了。”
周钰犹犹豫豫的,见丈夫不耐烦地要撕他的衣服,才从下到上拉起裙摆。他全身只剩一条内裤了,不知是冷得还是羞得,身体微微发抖,抱着手臂挡住前胸。
“松开。”卓鸿文不满他遮羞的动作,“你什么sao样我没见过。”周钰放开手,两只B杯的nai子一弹,深红色的ru头已经立起来了,看得卓鸿文兽性大发,搂过他近乎全裸的妻子就要一亲芳泽。
“老公,这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我困了。”周钰哀求着。他今天一天肚子都不大舒服,大概是老毛病又犯了,所以不想做爱。
卓鸿文抓着他的nai子使劲揉,带着酒臭味的舌头在他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老公马上就睡你。”
“不要,我肚子疼……”周钰小声抗拒,双手搭在丈夫肩膀上轻轻地推着。
卓鸿文被扫了兴,恼了,揪着周钰的头发一路拉到卧室,推倒在他们的床上。
“说,是不是勾引了哪个男的上床怕被我发现?!”
周钰蜷缩成一团的身体立刻爬起来跪好:“没有没有……我不是。”
“臭婊子,天天给我带绿帽子。”
卓鸿文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把他扇得头晕目眩伏在床上。妻子懵懵地捂着肿烫的脸,抬头望向面前神情可怖的男人,开口已是带了哭腔:“老公……”
他楚楚可怜的样子风sao得很,卓鸿文跨上床骑在周钰腰上,成年男人将近二百斤的体重死死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只有手还推拒着说不要这样。
“不要脸的烂货!勾引男人来Cao你的逼……”丈夫一边满口脏话地咒骂,一边拧掐着他的nai头,周钰哭叫起来,身体扭动着,内裤被扯下来扔到一边。卓鸿文一点前戏也不做,解开皮带就要把半勃的鸡巴插进他的xue里。
“呜!”
没有一丝shi意的Yin道被强行破开,下体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感,卓鸿文单手卡住他的脖子,一下一下粗暴地干他,周钰的手无力地摆在身体两侧,半张着嘴费力喘息。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得这般不堪……
周钰之前和卓鸿文是同事,看对了眼便在一起了,恋爱一年结婚五年,在旁人眼中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可事实是截然相反的,自从周钰没了肚子里六个月大的孩子,卓鸿文就开始对他使用冷暴力。周钰心里对不起他,不舍得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因此不愿离婚。卓鸿文也是吃透了他念旧情这点,经常夜不归宿,即使是回家了也没个好脸色,不痛快了就对周钰拳打脚踢。
卓鸿文的事业顺风顺水,已经能养活得起周钰和他们未来的孩子,所以周钰怀孕后辞了工作。直到意外流产,他想出去随便找个工作转移注意力,可身体一直不见好,于是继续呆在家调养着,慢慢成了卓鸿文的专属出气筒。
周钰视线朦胧,他想看看自己的丈夫,但发现已经认不出对方的样子了,面前是被暴力与性欲掌控的魔鬼,他怎么也叫不醒。
卓鸿文快射了,Yinjing越插越深恨不得把他Cao穿,同时手上的力度变大,周钰被掐得身体僵直、口水乱流,Yin道紧紧绞住丈夫的性器,在一次极重的挺撞后,卓鸿文腰眼一缩,浓稠的Jingye从马眼里喷射出来。
脖子得到了解脱,周钰大口大口地呼吸,子宫被Jingye烫到发颤。他没有高chao,只是为了承受而承受,似乎性爱成了他赎罪的最佳方式。
卓鸿文的鸡巴埋在周钰xue里,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抓住周钰的胯骨,马眼一松,竟在妻子的Yin道里撒起尿来。
意识到卓鸿文在干什么后,周钰屈辱地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