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史朝义找了个由头,上主殿去拜见月泉淮。
他那些侍妾侍儿有美貌动人的,有娇憨可爱的,他却总忘不了月泉淮那日最后的模样。一时跟其他人办起事来,都觉得索然无味,不能尽兴。
月泉淮坐在殿中主位上,随意问道:“听闻小将军多日来忙于防务,怎么今日倒有闲过来?”
史朝义看他明明样貌年轻,却偏要作老成持重的打扮,还把自己故意化妆化得老了好几岁,心中好笑,嘴上却恭敬道:“国师是父亲大人的老师,可惜父亲军务繁忙,不能前来受教,实在可惜。您武功盖世,不知朝义能否有此荣幸,得您指点几招?”
月泉淮挑了挑眉,饶有兴致道:“哦?你想让我教你武功?”
史朝义一揖,又上前奉上一只锦盒道:“这算是朝义的谢礼了!”
月泉淮接过来,打开看,见是一串比鸽卵稍大的明珠,颗颗珍品,价值不菲,就是既不像项链,又不像手串,不知作何用处。便疑惑道:“这是何物?”
史朝义逐步贴近他,此时更大胆拉起他的手道:“进去内堂,我再仔细告知国师。”
月泉淮偏头看了他一眼,就觉得这人有些“不怀好意”。但旋即一笑,道:“好!”
进了内堂,史朝义就按捺不住放肆起来,一把搂过月泉淮的腰,一边在他脖颈间轻嗅:“这几日可想死我了!”
“呵!”月泉淮轻轻推了推他,却没把人推开,只得道:“小将军身边还缺人伺候?可别和我开玩笑了。”
“那些人如何能跟国师相比?”又觉得这般说辞未免轻贱了对方,忙补救道:“国师就如那天上的明月一般,只盼偶有清辉能照见我这痴心人片刻,朝义就心满意足了!”
月泉淮自己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语,听听便罢,当下笑道:“你不是来和我学武的么?难道意不在此?”
史朝义几乎是咬着他耳朵般道:“自然不是……不过朝义更想国师先试试这谢礼,合不合心意!”说着竟去解月泉淮的腰带。
月泉淮倒要看他想做什么,便让他动作。
史朝义摸摸索索,却不动他的外衣,直接撩起下摆,褪下最里面的亵裤,然后扶着月泉淮,让他趴在桌子边缘,伸手去开拓那股间幽xue。
月泉淮嘶了一声,心中有所猜测,却不知是期待还是羞恼。
等到xue口柔软下来,史朝义取了那串明珠,就一颗一颗的放进去,放到最后一颗,就见月泉淮大腿颤抖,咬着牙闷哼了声,心中快意,把收尾的金饰在他菊门处塞紧了,才又帮他人穿回裤子,系起腰带,平了平心绪道:“好了,这下国师可以好好教我剑术了!”
月泉淮作咬牙切齿状:“你……你让我这样子……教你剑术?”
史朝义却扮作无辜道:“听闻国师的泉映千山剑法登峰造极,不若就教这套吧。”说着竟把自己佩剑解下,认真的递给月泉淮。
这是教哪套的问题么?月泉淮伏在桌上,被他气得发笑。
因后xue被塞满,他一时起不了身,只能笑骂:“小将军作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举动,我可教不了你!”言罢还逸出了细细的呻yin声。
史朝义却扶起他,硬把剑塞在他手中:“还请国师勿要推辞!”说着扶着他往外间走去。
月泉淮有些羞恼,但又同时感到些许刺激,到底被他扶出去了。
殿中地势宽敞,舞剑倒也不愁施展不开,但此时外边还有侍从在旁,虽则那些人都不敢直视于他,还是过于羞耻,就吩咐道:“所有人都出去!”
史朝义也不好叫他过分难堪,见众人都退光了,才道:“国师的独家剑术自然不能叫人看了去,朝义一定认真学,好好学……”
月泉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适应了一下后xue中的物事,终于执起剑来,挽了个剑花。
泉映千山这套剑术可说是他最熟悉的武功了,闭着眼都不会出错,但此时使出来,却错漏百出,要么步法不对,要么姿势不到位!
勉力使了几招,月泉淮索性丢开剑去笑骂:“你这是存心刁难我!”言罢气喘吁吁,又伏倒在椅背上。
史朝义却看得开心,捡起宝剑又递给他道:“国师谢礼都收了,起码也得演完一遍吧,不然可不能把东西取出来!”
仗着殿中无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揉弄他的tun部。
月泉淮被他揉得娇喘连连,xue内物件随着揉动,不时触动到那敏感之处,这下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史朝义却很有耐心,似乎对方不答应就不罢手,那充满弹性的触感也让他爱不释手。
月泉淮喘息方定,打掉他作乱的那只手,接过剑来气恼道:“说好了,只演一遍。”
言罢收摄心神,认真施展开来。
但没使几招,又因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体内。但这次他咬牙忍耐,好歹使完整了,虽则一套凌厉剑术被他使得软绵绵的,如同醉酒一般,完全走了样,还让他额角见汗,简直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