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挂在贺呈身上,死死搂着不愿撒手。
“哥哥……哥……”
一声声叫着。
“我害怕...呜呜...”
酒精抽走了所有伪装的理智,放出了莫关山心中最真实的那一面,他紧紧抱着贺呈的脖子,用腿夹着那杆有力的腰,整个人缩紧男人怀里。
哭腔隐含的巨大不安和恐惧让贺呈听得揪心。不说别的,他一向对自家小孩儿的保护上面还是很有自信的,可现在发生的一切却让他对之前的一切产生了怀疑。
小孩儿究竟在害怕什么?还藏的这么深,只敢在醉酒后才发**来。
贺呈把人抱住心思百转,脑子里已转过几个念头,都可以趁着小孩儿醉酒一一试探,但这里显示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思及此,他冷冷扫了眼包厢里鹌鹑一样缩着脖子躲在角落的其他人,不管怎么样,敢在他眼皮底下把贺家小少爷带进这种局,就要做好承担他怒火的准备。
在贺呈破门而入那一刻起就噤若寒蝉的一群人见这位煞神突然把余光分了过来,禁不住打起冷颤,纷纷感到脖子一凉,心里同时想到,完了。
被掀倒在地的黑衣男扭头看清来人装扮时,像是突然福灵心至,明白了些什么。他倒吸一口看向贺呈怀里的小少爷,心里又惊又恐。神仙打架殃及他这种小鱼小虾,何况涉及这样的豪门辛秘……
他只敢瞟了一眼就浑身冷汗的趴回地上,祈祷自己和地板完全融为一体,看不见他看不见他。
贺呈略略记下几个面孔,单臂托着个成年人依旧大步流星,带着自家小孩儿快步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怀里的人要紧,剩下的账他们以后再算。
*
坐在车里,把自己缩在那片火热的胸膛上,莫关山好像酒醒了几分,可被那渴望已久的气息包围,他又觉得自己是更醉了,不然怎么神志不清,幻想成真呢?
两个人的体温将酒气蒸的更浓,莫关山抱着贺呈的胳膊更紧了紧,越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路灯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一道道从那张刀刻般冷硬的脸上拂过,莫关山撑着眼皮,隐约能窥见男人下颌的一小片阴影,凑过鼻尖确认般用力的嗅了一口,淡淡的汗味夹杂着一丝后须水的气味,熟悉的让人目眩。
在做梦吗?
这梦境美好的他不敢确定。
是梦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他听梦里的那个模糊的声音轻问。
应该是梦了,只有梦里这个人才在这种情况下还对他这么温柔,莫关山又高兴地往人怀里钻了钻,好心情的呢喃:”嘻嘻……梦里不用那么累……不用伪装……喜欢做梦……”
如果这是梦,那这就是他做过的最像真的那一个,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要更加真。
莫关山抱着贺呈安静呆了一会儿,又生出一些不满足来,既然是假的,他为什么还要维持那副乖乖的样子,他的梦,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任何事,做那些现实中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贺呈用胳膊虚揽着莫关山,虽然奔驰G63的后座空间很大,但对于两个身量体型都不小又搂在一起的成年男人还是略显拥挤。
眼下小孩儿只乐意待他身上,不然就哭闹,贺呈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哄着罢。
好不容易打开了话头,听着小孩儿突然抛出信息量这么大的一句话,不免心神一凛。
他的意思是不做梦的话就要很累的伪装?伪装是什么?
贺呈仔细品味着这句话,是说平时都是在演戏?和这段时间的反常有关吗?有人挟持逼迫还是……
心头的几个猜测让贺呈拧眉,面色一下沉了下来。
在他身边难道已经出现了安全隐患,手伸这么长居然能接触到防护最周密的核心,挑的还是他唯一的弱点。
有备而来,是警告还是在试探?
贺呈像小时候那样手上一下一下替莫关山拍着背,心里却已经排查起几个可疑势力,推敲是哪一方可能在搅这趟浑水。
沉思中,没分神注意怀里的动静。
莫关山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喉结,舔了舔唇又咽了咽口水,最终经不住诱惑直接含了上去。
用舌尖眷恋的慢慢撩过男人的每一寸筋,用嘴唇沿着皮肤细细吮咬,再含着凸起的喉结一下一下舔吮……
最致命的地方突然被袭击,战斗本能让贺呈绷紧身体下意识就要把人掀开,触上怀里的人才反应过来,及时卸了力气。
意识到小孩儿在干嘛,一时惊怒不定,按着莫关山的肩膀把人掰开,呵斥:“胡闹——”
男人的声音带着震怒。
嘴里的美味就被收走,莫关山呆看着眼前涂满他口水亮晶晶的地方,伸着脖子想继续吃,奈何肩膀两边被一道大力禁锢着,怎么去够脖子也吃不到。
为什么在梦里也不能满足他呢,这是个坏梦,心中那点不满瞬间被放大,喝醉的人根本不讲道理。
莫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