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戒断
细红的,粘稠的,让人欲火焚身,故作引诱的姿态足以让人目眩神迷。
他可爱的学生果然勃起了,余光还能看见他蒸红的脸颊和难以置信的眼神。
“许老师,我……我只是想来给您送,唔……”他听见了年轻的,阳光的声音,泛着初尝禁果的情欲与慌张。
他弯起眉眼一点一点将舌尖舔吻到陆星宽厚有力的小腹,然后是胸膛,最后是、嘴角。
他吻住了陆星,纠缠着更深更深,像坠入迷雾,又揽起几颗星辰,如情人般旖旎而甜蜜的互相抚摸。
被吻住的人怔了一下就立刻反客为主,朝气与冲动在这个爱慕他的年轻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们好像用命纠缠着,美丽的霞光从落地窗里撒了一地清光。陆星卷走了他舌底藏着的安眠药,松开他,侧过身吐在了地上。
安眠药已经化开了不少,戴着他们缠绵的津ye像被遗弃的星星撒开在了地上。
他被松开懒得支撑身体站正,蔫蔫地随意倒在了沙发上,柔软让他不由自主往下陷落,他随手摸起了一根乱扔的烟蒂,叼在嘴里抬眼看着愤怒的陆星。
他觉得陆星很有趣,从来没发现的那种有趣。明明开始是欢喜,和他纠缠的时候是震惊与情动,现在就是愤怒了。
愤怒什么?愤怒他的放浪形骸、还是愤怒他不好好管理自己的身体?
或许两者都有?
他可是能从这个小朋友眼底看出深深的爱啊。
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能得到一个不计回报的喜欢,可能吗?
“这是什么?”不知道是未消散的情欲的沙哑还是单纯的愤怒,陆星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是安眠药对吗?……你想寻死?”
真是的,明明只是三颗而已,还吐到了地上,有必要说得这么“心碎”吗?
虽然也许真的能要了他这条贱命,不过和他有关系吗?
他要碎了烟蒂,随意一吐,放松地呈现大字陷在沙发里,懒得说话。
却被有力的手臂拽了起来,耳边传来嗡嗡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和我去医院。”
啧。
他想装作没事地对他笑笑,却被不容质疑地一把抱在了怀里。
好羞耻的公主抱,他从幼儿园毕业就没被人抱过了……要抱也是因为某些人奇怪的性癖,仿佛一些奇怪的姿势就能让他们雄风大振似的,实际上还是一群烂鸡巴的鬣狗。
说到鸡巴,他脸颊贴着陆星的胸腔,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脏声,开始好奇陆星下面那根歇下去没有。他刚才舔的时候感受到了,很大。看那纯情的样子应该还是个雏。
在乱七八糟的思绪中,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像这么多事情了,被药物和痛苦填满的艰涩的脑子难得的发散与重新运转。
在他回过神来已经坐在检查胃镜的地方了,似乎知道他很久没出来了,害怕他恐惧陌生环境,陆星那小子还在医生揶揄的目光中郑重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含蓄而青涩。
“我爱你。”
大脑重新变得混沌。什么嘛,到底在说什么啊。
什么爱不爱的,不过是想给他套上一个枷锁罢了。
让他不要轻生的枷锁?
在想什么啊,明明可以一起做爱的,却把他带到这里来。
奇怪的星星。
呕。
做完了,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反胃得有些难受,陆星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像对待瓷娃娃一样,还给他喂了一块水果糖,黑漆漆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关心与心疼:
“别再伤害自己了。”
……他沉默不语。
认真听完医嘱的陆星把“心爱的娃娃”重新抱回了车里。
车好像还挺豪华,没听说陆星是个富二代啊。他默默想。
他被送回家里,看着陆星登堂入室打扫他的房间,突然问道:
“还做吗?”
陆星果然愣了一下,帅气年轻的脸蛋染上了一抹羞红,看起来怪招人疼的。他喉结动了动:
“老师想做就做。不要勉强自己。”
他从不勉强自己……哈。随便他怎么想吧。
他把裤子脱下来扔到了地上,边脱边轻声笑道:
“别叫我老师了。叫我许诺。我已经辞职了。”
他一边往自己身下动情地探去,绷直脚背轻轻地按揉抠挖,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浪荡无耻,边轻呼着道:
“唔,早就想这样了,当然,如果你觉得叫我老师更有感觉,你也可以叫我‘许老师’……”
“哐当”。陆星手里的拖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他被附上来的炙热的手心烫得一下子就出来了。
石榴花的味道与牛nai杂糅,他有些不满地嘟囔:“好yIn荡……”却被热切的火焚烧了他的唇,眼皮,脸颊,耳畔,一寸一寸,一缕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