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回?”
周致宁讶异地看着他,“也?”
许斯航脱下手套,对他点了点头,“念北今天回去呢,刚刚跟我发信息让我下午陪他回去一趟。”许斯航看着周致宁的脸色慢慢沉下去,末了又添一句,“你早说就好了,我都已经答应他了。”好了,斯航这下算是把致宁的路给堵死了,周致宁一口气郁在胸中没把他气晕过去!周致宁冷笑一声,“行,你们去吧。”
现在气我,没事,旧情复燃了我让你跟那些王八犊子的关系都断了!周致宁瘫在沙发上,闷闷的摸了摸额头,觉得自己被气的头都有点儿烫了。
总之周致宁今儿个没换许斯航,他出门到玄关处换鞋的时候,还故意磨蹭了一会儿,谁知道王八蛋许斯航,坐在阳台喝茶看花晒太阳愣是对他不管不顾!周致宁越发气了,拿着钥匙串就出了门,一点儿在别人家住收敛点儿的觉悟都没有。
许斯航其实不是故意要气周致宁的,他也有他的苦衷,两个人天天腻歪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的,还同居在了一起!越想许斯航越气结,更气的是周致宁上次在温泉汤池温和那话之后就没了下文,再也没问过了!
算了,斯航呷了一口茶,将气酝酿了一下,化作浊气吐了出来。他把茶杯往旁边桌子上一搁,起了身,抖擞抖擞身上的家居服,现在他要准备着换衣服了,念北来接他,总不能让别人久等。
周致宁归了家,可能是母女俩在家里提前给周父做了思想工作,周致宁回家的时候那是真真儿的没受一句气,周育康连一句重话,甚至连白眼都没给他一个,周致宁深感受宠若惊,在谢晴和周闵襄的两双眼睛注视下,两个人没有半点波澜的度过了中午饭。
周致宁吃完饭就出了门,家里人有午睡的习惯,其实他也有,不过他搬出去太久了,要睡觉还要仔细收拾收拾好久。他懒得让谢晴遭这么大罪,摆了摆手不睡了,自己把门虚虚掩住了,出门溜圈儿消食。
前些年绿植工作整得不错,他给一手包办的,现在军区大院儿里那叫一个绿树成荫,柳条来了春就抽了芽,长得速度那叫一个快,现在整个大院儿一水儿的绿色。周致宁在柏油大道上溜达,走到了岗亭哪儿又从岗亭走到最后一户。
走了两个来回把岗亭值班的小胡都给看的腻歪了,等他第三遍走过去的时候,小胡对他吹了一声口哨,周致宁眼睛一亮,立马趴在岗亭子里那玻璃窗哪儿,“咋?”
小胡“啧”了一声,把手冲着许书记家那片儿一指,“你要是闲的慌,宁哥儿我给你指一好去处,许书记家旁边不有一篮球场?你去哪儿打球去,哪儿今儿个可热闹的很!”
周致宁满脸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许书记脾气暴躁,在家看报纸看的好好的,时常被一群小兔崽子打球闹的报纸也看不下去,以前见天儿的拿着大扫把出来赶人,一般都是去院儿里另外一个球场,那边都成夕阳红专属球场了,也不怪周致宁不信。
“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小胡神神秘秘的把手遮住了嘴,掩着跟周致宁通气儿,“许书记家不是最后那边儿?”
周致宁点点头。
“对面就是空军大院,没错吧?”
周致宁又点了点头。
小胡说到这儿就笑了,“不知道那个混不吝连夜把墙给拆了,这下好了,空军大院给咱们院子通上了!”边说两个巴掌还拍到一块儿,“啪——”的一声,惟妙惟肖的,周致宁忍俊不禁,“那许书记不得气死?”
“嗐!”小胡摆了摆手,“这叫斗争,懂吗!斗争!”不过小胡虽然爱看热闹,但还是话风一转,摸着下巴感叹着,“这日子多半不长,巡视的警卫员给瞧见了,这几天多半就砌上了。”
周致宁这下算是有了乐子,空军大院儿他熟啊,打小儿玩到大的哥们儿,以前玩的好的还专门翻墙过来玩儿,可巧,翻的正是许书记家后边那堵墙。周致宁有了兴致,连走路都快了几分,虎虎生风的劲儿,拎着鸟笼遛弯的大爷看见了都忍不住称赞一声好Jing气神!
不一会儿致宁就快走到了,还没有到呢,那边儿的打篮球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呼天喊地的,你别说,真还挺热闹。周致宁往那片场地一去,可不是熟吗?
空军大院好几个哥们儿都在,自家大院儿里泽泽和舒杨也在里头,舒瑶跟另一差不多大一小姑娘坐在大柳树的Yin凉底下吃着冰棍。
正文 “男雍和,女红螺”
周致宁一去就被拉进了军区大院儿的阵营,这下来了周致宁,两方人数算是差不多了,一边儿空军大院儿一边军区大院儿,怎么区分呢,泽泽出了一招,把上衣脱了。
得,这话一出两个院儿的人都争着脱,不是说脱衣服是癖好,好歹俩姑娘坐在这儿呢,谁不想得姑娘青睐啊?空军大院儿的人看这么争吵下去不是个事儿,派两个小姑娘过来石头剪子布,于是俩都二十四的“小姑娘”各代表一方进行pk对决。
还真别说,舒瑶别的事迷糊,石头剪子布真是牛逼,周致宁都竖大拇指,三局两胜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