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钱一样,蜂拥过去。
“宁先生,您和张艋在SERDR酒店建立yIn.窝,你妹妹宁宝蓝知道吗?”
“唐糖,你跟的是宁先生还是张先生?”
“唐糖,过去你在镜头前不止一次映射昔日的好姐妹童颖卖,现在呢,是大众会错意了吗,你其实映射的是自己并非童颖?”
“张艋先生,有人今晚看到你和唐糖小姐一同进的酒店,唐小姐是一次性的还是你们正在交往?”
头儿交代过了,不用替他们感到羞耻,让记者好好拍。押着人的警员们全都面无表情,缓慢地向前挪。镜头几乎是怼着那几个人的脸拍,记者似蜗牛一般往后移。
因为张艋和宁宝晟的身份,多家媒体在报道新闻时都给他们打了马赛克。
只有朗讯新闻背靠大树不惧宁家和港城张家,在张艋、宁宝晟、唐糖等人脸上直接打“马赛克”三个字。新闻稿的言辞也极度尖锐,强烈地抨击张艋、宁宝晟等人被抓现行后面对警察时的恶劣态度,并且呼吁有关部门关注此事。
童桐端着一盘木瓜盘坐在床上,两眼盯着IPAD屏幕。冼默彦洗好澡,头上顶着一块毛巾走进卧室。
“冼霸总,今晚情况好像不太对,怎么会有央.视记者直播?”
用毛巾揉发,冼默彦倒是不意外:“这只能说明RSO珠宝、温商银行和德佳机电干了什么过线的事,引起了国家的注意。”宁宝晟是宁钱愈舒的长子,早在十年前就掌握了宁家在境外的玉石矿。换句话说,RSO珠宝迟早是由宁宝晟当家,不过这回闹过后就不一定了。
“你说宁宝蓝会跟张艋离婚吗?”童桐丢开IPAD,将手里的果盘放到床头柜上,朝着冼霸总招招手:“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冼默彦双目铮亮,笑着坐到床边,桐仔的动作很轻柔,他享受地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咪:“虽然宁家插手金融,但主业始终在珠宝上。”
“RSO珠宝最出名的是‘钟情’系列,一生只爱一人,一人只能执我手,”童桐知道答案了:“不管宁宝蓝愿不愿意,为了RSO珠宝的品牌形象和‘钟情’系列,她都只有离婚这条路可走。”
“对,”冼默彦后仰,倚靠在他家大律师的怀里:“宁海甯要是聪明,就劝他爸宁宝壹趁机接手宁宝晟的事务,慢慢的一点一点地架空他。”
宁宝壹是宁钱愈舒的第三个孩子,温商银行的二把手。除去长女宁海甯,他还有一个刚成年的儿子。在冼默彦看来,这次宁宝晟出事是宁宝壹上位的好机会,若是错过了,估计连他妈宁钱愈舒都会看不起他。
说曹Cao曹Cao就到,童桐放在枕头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回头接通点了免提,她继续给冼霸总擦头发。
“童桐,你快告诉我那些记者是不是你叫去的?”
童桐?这么严肃认真!童桐手下一顿,调头去点手机:“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玩笑,我哪有那本事请动央.视?还想问你呢,那真是你大伯跟二姑父?”
“你家冼先生在吗?”
“这是社会新闻,央.视都出动了,找我家冼霸总也没用,朗讯不会同意撤新闻。”
电话那头的宁海甯有点丧气:“好吧,那我不打搅你了,挂了。”
嘟一声,手机恢复屏保。童桐冷笑两声,转过头就见冼霸总正盯着她:“怎么了?”
冼默彦莞尔:“你和宁海甯之间还有暗语?”
“没有暗语,海甯给我打这通电话用的是她私人手机号的副卡。这个副卡我有存,但她很少用,”童桐拍了拍冼霸总的肩:“去把吹风机拿来。”
………………
京都东城,磨滩公馆7幢12楼,宁海甯倚靠在落地窗边,望着端坐在沙发上穿着旗袍的nainai:“童桐说的话您也听到了,不是铭创要针对宁家,而是咱们宁家有些举动触线了。”
戴着黑框眼镜,五官和宁海甯有点相似的中年男子就是宁宝壹,瞥了一眼神情冷淡的女儿,转头扯起嘴角打算接着安抚他妈,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坐在他对面的短发头女人就开声了。
“信恒那边说了今晚铭创总裁冼默彦确实携太太在SERDR酒店用餐,央.视的记者可能不是他们招来的,但那些媒体呢?”
宁海甯嗤笑:“nainai、二姑,你们别怪我说话难听。大伯和二姑父都敢不干人事了,看今天他们镇定的模样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那被媒体曝光也是迟早的事。现在是关键时候,你们在这揪着我纯属浪费时间,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想想该怎么应对这次的危机。”
花白头发盘起的宁钱愈舒,捻着金黄色珍珠手钏:“说说你的意见。”
“我已经离开宁氏了。”
“但你还是宁家人,”宁钱愈舒喜欢这个孙女过硬的能力,只是她太不听话了。
宁海甯双手抱臂,两眼看向窗外:“立刻发申明,向所有支持RSO珠宝和温商银行的人真诚地道歉,暂停大伯的职务,二姑离婚。”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