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透过玻璃窗,给画室蒙上一层淡蓝色的轻纱。
他背着我在拧颜料罐,背后长了双眼似的,冷冷道,把裤子也脱掉。
校服裤堆叠在我的脚踝。
严昱承怡怡然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月亮给他镀了层冷光,整个人跟座玉石雕像似的。
我浑身发抖,汗毛一根根立起。
厚重的颜料涂在我身上,颜料是冷的,手指是热的,他的手掌在我背后游移,从脖颈划过脊柱再到腰窝,屁股,大腿,脚踝。
我浑身上下被他涂了个遍。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光溜溜的鸡,而严昱承作为大厨在我这只鸡上肆意地涂抹调料,大手揉捏,要用力按压才能把味道揉进去,静待腌制入味。
实际上我才是会做鸡的那个,严昱承擅长做我。
他观看了我半晌,大约是色泽满意了,把我放倒在画纸上,手指捅了进来。
粗糙的指腹混合滑腻的颜料直接钻进我的肠道,那感觉直叫人头皮发麻。
“疼,”我皱眉叫唤起来,“你把颜料搞进去了,会坏掉的!”
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去医院灌肠,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严昱承笑了一下,他的脸颊眉毛上也粘了颜料,是一种凛冽的蓝色,星星点点,让他像一头冰原上的孤狼。
“坏掉最好。”他扣住我两只手摁在头顶,膝盖顶开我的腿,又加了两根手指,在我后头翻搅抠挖起来。
因为害怕被他玩坏,我扭动胯部不住挣扎起来,背后的颜料在雪白的画纸上蹭出大片痕迹。
“别乱动,你想被人发现?”他拎起我的一条腿,半只屁股盘子和xue口完全暴露出来,在我屁股上狠狠扇了一下。
溅起几粒颜料星子。
经他提醒,我才想起来我们还他妈在学校,顿时不敢出声。
大约是觉得抠得差不多了,他拎起我两条细腿往上提了提,我眼睁睁看着他那条狰狞的大家伙抵在我可怜的五彩斑斓的屁股上。
有点诡异,又点色情。
艹,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虽然和严昱承做过很多次了,但在学校乱搞还是第一次,我心里真的没底。
“别来,别来,我求你!”我慌忙喊到,眼睛里已然急得冒泪光了,模糊成一片,“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家吧!”
“现在求饶?晚了。”严昱承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又热又涨,搅得我一声哀嚎。
他就这样开始耸动起来,我一开始是咬牙不肯出声,害怕给保安看到活春宫,后来是被他搞得也没力气叫唤了,气若游丝地倒在画纸上任他cao我。
严昱承中途换了几个姿势,有时把我的膝盖折到胸口压着死命搞,有时又勾起我一条腿悠哉悠哉地插。
总之我的背没有离开过画纸,看来严昱承是真他妈的想画画。
事后他给我套上校服,抱我出去,我脑袋搁在他肩上,勉强撑开眼。
只瞄了一下,我又把眼睛闭上了。
伤眼。
画纸凌乱不堪,五彩斑斓,明显能看出我的背影。
像一只被人绑起来四脚朝天的青蛙。
67
这玩意要是成我俩遗作那真能被人笑话一百年。
我死都不会承认参与过“创作”。
可是上头亮晶晶的好像是我的Jingye。
艹,严昱承这狗东西把他的玩意儿都射我肚子里去了,拿去验DNA搞不好还是我替他背锅。
68
第二天早上,我在床上躺尸,一点都不想理严昱承。
我真的生气了。
我以为他把颜料捅进我菊花里,我要烂屁眼了,昨晚在卫生间一边洗一边抱着淋浴器哭。
今天严昱承才告诉我那是他专门定制的情趣用品。
要是我烂屁眼了,那严昱承也要烂鸡巴,他怎么敢瞎搞。
但我昨晚没想明白啊,叫他看了一晚上的笑话。
我一上午没跟他讲话。
中午的时候,严昱承竟然说要把他的画作装裱起来,挂在他屋里。
他是真的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我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央求他不要。
他压我身上问我还敢不敢给他摆脸色了。
我抱着他的脖子说再也不敢了,还讨好地说我去画室其实是想要给他准备生日礼物,他误会我了。
严昱承嘴角想要上扬但又硬生生压住,一瞬间面色有些扭曲,他说他的生日在两个月后。
我说我太蠢,要提前练习,笨鸟先飞。
他信了,开始趴我身上啃,我搂着他,低头时看见自己胸口有一只蠕动的黑色头颅。
我一瞬间有了一种错觉,自己是个失足少妇在他妈的给不争气的儿子哺nai。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严昱承突然又抬起头来,他问我为什么昨天还有前天的时候不说。
严昱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