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严昱承的关系。严昱承把陈艾希搞走了,反倒让我松了一口气。
小徐皱眉啊了一声,“这哪里赶得上?这辅导员不是为难人么?”
我说多亏了严总帮忙,给安排专人专车,陈艾希提早几分钟赶上了。
说完这话,我因为心虚,情不自禁看了严昱承一眼。
他也在看我,似笑非笑,我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喝了一口汤。
小徐又来悄咪咪问我,怎么和严总待在一间屋子里。
他是我们公司最爱八卦的一个人,虽然爱八卦,但工作能力也很突出,我同他合作过两次,算是熟人,不好意思呛他。
“我和严总……是高中校友。”此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只有吴总还跟个老狐狸似的在那儿笑眯眯。
“你怎么不早说!”小徐眼睛嘭地锃亮,责备似的打了我一下。
好巧不巧被小徐碰到胳膊上的淤青,我头皮一阵发麻,倒吸一口凉气。
小徐问我怎么了,我咬牙说,昨天喝酒喝多了,撞到了柜子。
还好他没说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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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终于从我和严昱承身上过去了。
他们开始讨论今天钓鱼时发生的趣事,几个钓鱼发烧友谈起钓鱼技法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我看要不是渔场的人不同意,他们恨不得在那儿通宵待到明天早上。
我才知道严昱承竟然也喜欢钓鱼?
小卫给他备的鱼竿让几位钓友眼馋不已,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吴总以为自己终于找到和严昱承的共同语言了,顿时兴奋不已,想要和老板聊一聊兴趣爱好。
严昱承却说他钓鱼只是为了消遣,一个人去一个湖,或者坐船去海钓,不在乎钓不钓的到。
吴总连忙说没错,坐在水边看着浮标,脑子里什么都不会想,整个人仿佛都和水天融为一体,最适合调节心情了。
严昱承不置可否。
看他兴致缺缺的样子,大家都识趣地闭上了嘴。
我不太能想象的出严昱承坐着静静钓鱼的样子。
严昱承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雷厉风行很没耐心的模样。就算是去钓鱼,他应该也是绞尽脑汁想要把池塘里的鱼一网打尽才对,怎么会是坐在岸边无欲无求呢?
反差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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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徐给我送了瓶红花油,说是他专门带过来的,担心有人爬山的时候摔伤。
我拿着红花油,对着镜子给自己的后腰上药。
这样子身体扭曲得很奇怪,加上我胳膊也疼,根本够不着,但我不可能叫同事来帮忙,让他们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就完全解释不清了。
门卡滴滴两声。
有人进来了?!
我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红花油洒了一大摊,浸shi了睡裤。
房间里顿时全是药油刺激的气味。
第42章 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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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又他妈是严昱承。
顾不得裤子脏了,我连忙把它拉上,问严昱承为什么有我房间的房卡。
他答非所问地说来给我送药。
我说我早就看到他手上的那个兜子了,我问的是他怎么有我房间的房卡,酒店这么不负责的吗?
严昱承说我身上的伤都是他搞的,他有责任来善后。
即使不情愿,我还是被严昱承摁在他大腿上,裤子被他一扯就掉了,松紧绳卡在屁股盘子下,有点勒。
屁股凉嗖嗖的,很没安全感,我仿佛变成一个穿着开裆裤的三岁小孩。
我顿觉羞愤,挣扎起来,再也管不得房卡那劳什子,喊道我要自己上药,反手去勾裤子。
“啪!”
严昱承竟然敢抽我屁股,我的屁股昨晚就够惨了,被他捏得又红又肿,久坐都疼,这个逼不仅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竟然还来糟蹋!
我今天没跟他算账都算我宽宏大量,严昱承竟然反客为主,得寸进尺!
严昱承钳住我手,正色道:“别动,你他妈想辣死?到时候进了肛肠医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讪讪顿住,刚刚涂药沾了一手的红花油,那东西搞进肠子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大约是挤了一团药膏,手指捅进去搅和,我脸埋在床单上,恨不得钻进去,或者给我屁股来一针麻药,不要让触感这么鲜明!
良久,我真的忍不了了,咬牙道:“你是不是来占便宜的?”
严昱承徐徐收手,踮了一下大腿,紧实温热的腿蹭着我的Yinjing,说,“你硬了。”
我忍无可忍,跳起来拉上裤子,防备地看着他说,“你他妈被人扣屁眼试试?”
“你想都别想。”严昱承低垂着头,额发盖住眉眼,他摘下橡胶指套,随手丢进垃圾桶里。
严昱承今天没有用发胶,散下的头发遮住锐利的眉梢,让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