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少主行了冠礼,便是名正言顺的思王。据说各路诸侯藩王都暗中送些宝马美人加以笼络,宫里头也选了宗族家的坤泽下嫁和亲以做安抚。林将军自从回京,门可罗雀,几乎无人拜见,而新帝登基,又封他为侯爷,过了国丧的二十七日,府里也渐渐的多了些访客。林家本以为能来些以前的旧识和同僚就是顶天了,却没想到迎来了宗族的人,其中一位更是和先皇有血缘关系的太妃。
“侯爷真是好福气,膝下的儿子都样貌堂堂,这小坤泽更是水灵灵的惹人喜爱。”说着还拉了林云的手,亲热的捏了捏他圆滚滚的小脸。“今年多大了?”
“回太妃娘娘的话,虚岁十七了。”
“正是好年纪啊。”她笑得一脸慈爱,上下打量了一番转头对林夫人道:“侯爵夫人教养的孩子都是极好的,唯独对这一个亲生的有些怠慢,也不知道准备点珠宝首饰戴着,以后是侯府的坤泽得配得上身份才好。”
“太妃教育的是,是妾身疏忽了。”
“瞧着妹妹也是,虽然年纪大了但也要打扮点才是,免得被不三不四的人……想必那南宫大房家的破事儿你也知道的,说出来都嫌丢人。”
“是。”林云全身上下一色首饰全无,连束发也是木头的,身上的衣服料子虽好却为了方便都做成偏向乾元的短口袖子和开衩袍子,而林夫人也只是随意插了两根钗子,耳朵上挂着对小金耳环。
于是就着摆饭的功夫,回到房中还上了拜见贵人的珠宝头面,太妃看到打扮停当的林云眼中闪出惊异的光,又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狠狠赞美了一番,期间还亲热的给他夹菜。至于其他那十几个儿子,由于是乾元不得入内作陪,在外间席吃了饭聚在院子里闲聊。
“这太妃许是要给小弟说亲?”
“说亲?给他说个宗族子弟?”
“就是不知对方是谁?要我说别太厉害才好,到时候要是敢欺负他,咱们就去套他麻袋砸他的家……哎呦……”老六说了一半便被人狠敲了脑袋。“三哥,你打我做甚?”
“你说你也二十好几了,整天要去套别人麻袋,打架了还要大哥二哥给你擦屁股?这样以后谁敢嫁给你?”
“不嫁就不嫁呗?想我也是风流倜傥还能讨不到老婆不成?”
“休要胡闹,就算小弟真的嫁人了受委屈自有爹娘这侯爷侯爵夫人收拾,哪轮得到你个小官出手?”
那太妃饭后同林云又聊了许久,赏了些玉饰,嘱咐他明日在府里待着,看那架势确实是要说亲。林夫人也心生安慰,若是太妃做媒自然没人再敢说三道四,只是还要看林云的意愿,若是不喜欢也不能强求。
至于那大少爷则是又数了一遍钱,见还余出些心中稳妥了,便取了一些银子换拿了些东西去了教坊。教坊坊主则觉得只要不得罪那最大的贵人便好,这种小官两他也不敢同那贵人争抢,别的不说就贵人家的下人出手打赏都是金瓜子。
“这些日子承蒙妈妈照顾,便是拿来孝敬您不成敬意。”
“哎呦,瞧这话说的,可是准备齐整了?”
“自然是,改日便给你送来。”
“只是啊现在热孝,我们这教坊也是挂在官家下面的,人呢还要多留些时日才能与你走。”
“这……”林大少爷听了,也多了个心眼道。“可否行个方面,让我见他一面说说话?”
坊主打量了些他的脸色,知道这是个武夫,心肠软得哄一哄才好,便低声道:“我呢,看你有诚意又痴心,便安排着让你们单独聚一聚,你可别告诉别人了?”
“谢妈妈!”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她便又套来了些银子,心里又想不通他怎的这么快就能凑来钱?看着一个月月俸撑死也就几两银子。原来这林家人家教严苛,不许出入风月场所,又常年在外打仗因而脸生,这孝期都是偷偷摸摸的,乔装打扮,因而不曾被认出。哪像王爷家的下人,特意穿上最好的衣裳,就是为了告诉别人身后的主子不是一般的富贵,官家也惹不起。
调教么么手里教过的坤泽一年少说有十几个,这些年下来百八十个也是有的,就算是头等教坊里能趁着年轻被赎身的也是少数,一些红的受追捧能存钱自己把自己赎出来,剩下的不是病死便是等上头开恩放出去,更不要提这次等的教坊。眼前这个坤泽年纪大了,自然学不会跳舞,声音也不够中性,因而也不能唱曲儿,只好教他弹些yIn词艳曲。到底是大家出来的,弹什么都弹不出那股sao味儿来。看样子这些讨人欢心的是教不大好了,倒也无妨,下面训好了才是正经事儿。
若是妾室大概还会教些床上的事情,还有的会请楼里头的来调教,可这人看着明显不曾知道那些。调教么么便让人拿了宝贝来,便是个用皮裹出来的阳物,里面实实的塞了不知什么东西,摸起来倒如真人版,顶端也开了孔,里面灌了蜜水。
她见面前这坤泽扭了头,只让打手按住他捏住下巴抵在唇上摩擦一会儿,遂敲开牙关把顶端塞了进去。
”么么,妈妈请他过去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