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白日的亮光透过窗子照进室内,落在床上挂着的罗帐上。
“唔……”床上的坤泽长发凌乱,倚靠在男人怀里,亲吻之间泄出些许呻yin。
塞在xue中的玉势因xue内分泌的蜜水而稍稍滑出来了些,吞吐之间又带出些残余在xue内的落红。淮安王一手揉捏着他的ru珠,另一手伸到下面抚弄敏感处。南宫玥开身的第二天早上,两人便是在床上度过的。昨天擦拭落红的白绸手帕落在枕边,上面的血迹甚是扎眼。
如是出嫁的坤泽,洞房花烛的次日要忍着不适,夹着那塞xue玉拜见公婆,然后恭敬的呈上手帕给婆君或婆婆,以表明清白之身,有的还会当着新人的面交由家族长老传阅,甚至会知会亲家,最后由当家主母或主君保管。南宫玥已无去处,王爷又是孤家寡人又被勒令在家面壁思过,饶是有这个规矩以他的性子也未必会遵从这无聊的习俗,便借着这时候尽情享受。
虽是因坤泽天生的紧致体制,有些舍不得立刻用那处交合,但也有些别的玩儿法。其中一项便是抓了那玉足,捻弄垮下的硬物。南宫玥的足尖微微泛红,王爷仔细的摸着他的脚趾,先放到玉球之下,再将柱身靠近拇指和食指的缝隙间缓缓撸动,随后用他的足弓摩擦自己的顶端,很快便有些满足的射了些在雪白的脚背上,之后还意犹未尽的亲了亲沾了ye体的足尖。
“王爷……”
面前的坤泽已经羞红了脸,有些抗拒的把玉足往回收,淮安王便松了手,见他双腿合拢微微弯曲,做出遮掩身体的样子又抬手摸了摸他那一头黑发,掰过下巴吻了起来。他抚摸着坤泽的rou粒,感受到他因快感而紧绷扭动腰身,不觉将硬挺放在tun缝来回摩擦。如今这人沾了他的ye体又吃过他的阳具便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人了,按理说除了第二日的敬茶还有三日后的回门,新人忙着拜访亲朋好友自然没力气再行房事,也是让这才开苞的xue休息几日待到完全适应了被插满的感觉,下体也消了肿,便可取出这玉来交合,便是将这坤泽之体彻底催熟了。
随着小rou粒的玩弄过程,插着玉势的xue也越来越shi,也是因为身体还不习惯和开身后的不适,竟慢慢的把那几寸长的玉顶出了身子。直到乾元的阳具摩擦着坤泽的tun缝射出浊也,那玉势也’啵’的一声应声而落。淮安王便掰开他的腿腿,仔细的打量起南宫玥开过的私处:牡丹xue还微微张着,散发着些香气,与昨日开身前相比色香味形都发生了些变化。用手指掰开试探一番,只是微微肿了些,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对。
他取了昨日没用完的玫瑰露涂抹在这根shi漉漉的玉势上,扶着南宫玥的腰再度塞了进去 ,将低端也没入了。坤泽的xue大都是天赋异禀,内径也比女子的要深一些,那处便只看得到泛红的xue瓣,不知里面还吞了一根完整的硬物。
淮安王做完这一切,手便落在了坤泽挺翘的沾了浊也的tun部上,带着些暗示的抚摸着他的后xue。昨日只开了一处,还有两处未曾想用过,来日方长可留在日后慢慢享用。之后便又将人揽过来,搂在怀里亲吻抚摸,连着后xue一起。这后xue那日能吞下木马上的玩意儿,想必也已经被调教好了。
果然乾元几乎是无需费力,便往那处插进了手指,搅动几下就分泌了润滑的肠ye。原来这坤泽身上各处都可被用来交合,就连后面也格外软嫩一些。
“啊……啊……”南宫玥被他弄了一会儿后xue,便想着他大概是想让自己用那处服侍,有些紧张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淮安王从床头又拿了根玉势,抹上玫瑰露后慢慢送入后xue。小小的口子先被浑圆的顶端戳开,然后柱身迅速渐近的探入,挤出些润滑ye,最后只留末端的金柄。随后,他将坤泽放回到床上,继续爱抚他的身子,嘴里说道。
”皇家的规矩严苛,你既是本王的侧君,就也是皇家的人,平日身下两处便都要好生塞住。”
“是,王爷。”
“不可再与旁人有所瓜葛。”
“是。”
他又逗弄了一会儿南宫玥的小rou粒,便叫人梳洗沐浴。开身后的坤泽所佩戴的束发和衣服的款式也有些许细微的变化,旁人一眼便能看出区别。淮安王甚是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公子,衣袍上绣有王府的标志,头上的发箍也是内敛的奢华。之后吃了简单的早膳,便领着他去堂屋讲规矩。
里外密密麻麻的跪了几十个下人,从衣着款式就能看出身份高低,纷纷磕头道:“恭喜侧君,见过侧君。”旁边站立不曾跪拜的想必是品级较高的管事和下人,大多家世清白不曾卖身。行了大礼后,次等的仆从便都被打发了,只留下了七八个人。
“见过侧君,在下便是这王府的管家。”其中上了年纪衣着与众不同的人便上前低头行礼,后说道:“侧君每月领五十两月钱,每月初一下分月列,若有特别开销支出按府中惯例安排,其余需向王爷禀报。“
南宫玥听了,微微颔首表示自己记住,不曾回话。
王爷坐在旁边喝了送上来的茶,头也不抬的说:“这次王七办事不利,按惯例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