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太后,自然宫里头的事都是您说的算。”
“其他的人随你怎么折腾,就是别牵扯到哀家身上。”太后说道。“你对君后也不用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太过宠爱,他心胸狭窄容不下你身边有其他人,自己却连个孩子都没得,岂不是要让皇家的血脉断掉?”
皇帝大概能猜出有人在这太后面前胡言乱语了什么,不敢把矛头指向自己便要拿君后开刀。自己初来乍到,以为这一个多月的铺垫够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这宫廷的复杂程度,立刻表明了态度:“不知是谁在母君面前胡言乱语暗中克扣?儿臣回去就让内官详查,母君宫中一切都绝不让人便动一丝一毫!至于君后,儿臣回去就训斥他,让他来给母君赔不是!”
“……听到陛下这么说,哀家就放心了”
“谢母君体恤。”他说着。”您这宫里头的东西甚是好吃,可否让人做些送到儿臣那去,儿臣今天就不到君后哪儿了,在自己的宫里头歇息。”
见到他这么说,太后也不再追问,叫宫人将宫里头的吃食每样都取了一些,装好送到了皇帝的寝宫,暗地里又从后宫里叫了两个坤泽过去服侍。皇帝也都笑纳了,还来了一场并不怎么激烈的三人行,只是多少有些不在状态,两人并排在床上躺着,扶着自己的双腿主动打开,用手sao弄着xue,似乎也沉浸其中,嘴里发出些yIn叫。这两人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以前被人送来讨好他的omega,虽然碰到模样有兴趣的会笑纳,但心底甚是轻看他们,只是花点钱买了点奢侈品打发了事。虽然他现在很想把这小皇帝留下的人打发走,可想起君后说过的话,以及后宫中一些人对君后的态度,便也只能留下了。
朝中一些老臣见小皇帝刚有些励Jing图治的决心,却又缩回去了些,知道是那太后说了些什么,其中怕是还有丞相的手笔,不禁有些气急。有人便坐不住了,去找淮安王商议。
这时南宫玥的泽xue已经适应了交合和插入,淮安王便取出了塞xue玉,同他在房内逍遥快活。主院的下人已经被赶到了院子外,沉默的站了一排。房间里一片春色,便是昨日就关上了门,直到第二日晌午也没见到人出来。
屋内也是一片狼藉,床上胡乱堆着衣服,扔着两根玉势,王爷便是从床上干到了外间屋的塌上,身下的坤泽浑身是汗,嘴唇也被亲得有点肿。
“啊……啊啊……王爷不行了……”男人的腰卡在坤泽两腿间,不知疲倦的Cao弄着,再射出一发后,只见身下的人浑身抽搐待感到那处又被人进出,便不由得用手推了推乾元的小腹,嘴里发出些哀求。
这话听着倒像是撒娇似的,淮安王只放慢了些速度,手抚摸着他那张泪眼朦胧的脸,低头吮吻起来。吻了片刻,便手臂扣倒坤泽的双腿下,竟把人抱了起来。
“王爷。”下人隔着院子提着嗓子道。“王爷,几位大人求见。”
“知道了,让他们等着!”被打搅了兴致的人有些不悦的吼了一句。
“是。”
转眼间,他一手扶着坤泽的背,一手抓着他的tun,令自己的阳物整个插在那xue里,又辗转回了床上,一边用力吻着,一边猛Cao泽xue。
“唔……”南宫玥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身上的人顶传了,双腿也被压得有些痛,又不自觉的推了推他。
这推却倒是比调情还要撩人,激得他兽性大发,抽查一番后扶着自己的下体将Jingye射在了坤泽的脸上,随后用还低着些ye体的顶端抵住了他的唇。后者闭着眼睛喘了会儿粗气,才略微歪过头慢慢的张开嘴含了起来。这小嘴倒比下面那张嘴还要热上一些,王爷便是抓住了他的下巴,把阳具塞得深了些。
“唔……唔……”坤泽上面含着那阳具,刚被Cao干过的xue倒又情不自禁的溢出些水来,还夹杂着乾元射入的Jing水。
淮安王便是头朝下的趴在了南宫玥身上,把下体送到他口边吮吸,同时双手扶着他的腰抬高了些,去弄坤泽满是暧昧痕迹的私处。这小rou粒被冷落了这么久,再落入旁人手中便分外敏感,很快就变得硬挺,让人用口舌弄着,下方便愈加shi润了。
南宫玥不觉又有些动情,口中的这根物什散发着乾元的阳刚之气,还有些深沉的香味,竟是愈发享受的吮吸了起来,发出些下流的声响。被玩弄的下身也是在高chao边缘徘徊,淮安王则是动了动身体把阳具从他口中撤出,送上了下端的玉球。那玉球顶着坤泽的脸,很快也被小舌舔了起来,同时发出些呻yin。
“啊……啊啊……啊……”南宫玥感到自己xue口处喷出了些泽ye,却是愈加的空虚,不由得挺起腰,张口含住小半个玉球,陪着着舌头服侍起来,似乎只有这带着乾元味道的东西能满足他一般。“啊……”
都说坤泽本性yIn贱,倒真是如此,连南宫玥这样的人物都不能免俗。淮安王不由得在喜爱之间又多了些许轻视,手缓缓摸着他满是yInye的下身,不多时又见到小口子里喷出些泽ye,竟是吸着他的下体高chao了。他不由得想到宫中书顶上的插图,画着各色坤泽的下体图文并茂的诉说坤泽之yIn,并告知何种玉势搭配合种xue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