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那日得了东西,却只把信给烧了,早已下定决心同过去的事情一刀两断。那日晚膳刚过,却有宫人来服侍他沐浴更衣,说是大王点他去侍寝。他本不习惯被这么多人伺候,可也没有争辩的权利,待到那人摸到了胯下他稍微挣扎了下随后就从了,两腿叫人分开,将两xue中的塞物取出,用泡了花的水仔细清洗。
宫人瞧见他满脸通红,手抓紧了衣服,浑身紧绷,便厉声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郡主怎可摆脸色?”
林云只是咬了咬嘴唇,此刻不管说什么话叫人听去了都不知会被曲解成什么样子。一个宫人微微抬了抬他的腰,取了跟管状物来,抵住泽xue入口往里面缓缓灌入带着香味的水,之后再按他腰上的一点让这洗xue水排出,反复几遍直到凑近了能闻到明显的香味才罢,后xue亦是如此,只是能塞的稍微深些。林云直觉下体一阵酸一阵痒,又被人如此摆布,羞愤之余又被那手法弄的来了些感觉,xue前的小rou粒微微硬了些。
“到底坤泽生性yIn荡,需要严加管束,难怪大王不喜欢过来。”
林云听了那人Yin阳怪气的话,不由得愈加羞愧,竭力想管住自己的身体。这时宫人却取了香膏,用笔沾了在他下体处仔细涂抹,甚至还掰开了xuerou伸了进去,将外Yin处的褶皱都抹了厚厚一层,最后在小rou粒上反复涂了几遍。
“啊……”这正是坤泽下体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这膏药里的催情和润滑成分,竟是让人直接玩儿喷了,低下头将脸藏在臂弯里,可却还是感到两腿内侧有ye体留下。
那宫人见状只冷冷一笑,高声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快擦干净了这yIn水给大王送去!”
“是。”
那几人连忙拿东西替他擦掉这体ye,然后从头到脚扑了层淡淡的脂粉,最后将人用毯子裹了送到了临幸用的殿里。那香膏逐渐被坤泽的身体吸收,对未经人事的人来说药效着实大了点,不多时他便觉得体内有股股热浪翻涌,发出些难以克制的喘息,两腿间愈发chaoshi了起来。
他在毯子下不知等了多久,这毯子又厚,蒙得人晕晕乎乎的,半梦半醒之间似乎睡过去了一些时候,直到听到清脆的一声开门声才从中惊醒。这人似乎在室外待了有些时候,从下面开始掀毯子的时候碰到他皮肤的手很凉。他倒是像之前那两次一样,只掀到了腰部,随手抓住了坤泽两腿屈起抵在了胸前。
这从没被插入过的xue因着动情已经自动开合起来,露出了道缝隙,从下方小孔慢慢涌出一股体ye顺着tun尖滑落倒后腰,随后滴在了身下的垫子上。
林云感到有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xue,不是手指,而是嘴唇,又是下意识的浑身紧绷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或许所有的坤泽都有这么一遭,嫁给谁不是嫁呢?他如此安慰自己,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缓缓将腿分得更开。
这思王后宫里的美人也不都是如此随遇而安,既然费尽心思都见不到大王,那就反过来接近王太妃。其中就有擅长歌舞的郑国美人,在内宫宴会上跳舞助兴,果然引起了王太妃的兴趣。坤泽跳舞比女子更多一分力量之感,又比伶人更多一分妩媚,北方的坤泽大多身材高大性格直接,见到这种佳人都觉得十分新奇,饶是再不喜歌舞的人也要多看两眼,再搭配上这旋律清脆节奏舒缓的乐曲就更显出众了。
“赏。”待他舞毕,王太妃叫人拿了匹锦缎和一套首饰与他。
“谢太妃。”
“曲中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如今看来郑国的美人把哀家见过的都比下去了。”王太妃又赏了吃食与他。“就算是哀家年轻的时候也学不来啊。”
“太妃过赞了。”那人先低头一笑,随后面色凝重得道。“臣侍深居后宫,有些事见了本不想说,可……若是不说……”
“所谓何事?”
“这……事关重大,臣侍……”
王太妃见了,便推入内室,再叫他进来说话。他便说这阵子就看到南安郡主院子周围有人鬼鬼祟祟的出没,而且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他因而留了心眼。
“就在前几天,臣侍看到郡主离开屋子,经过走廊,本想叫他一句他却跑开了,倒是掉了封信出来。”他说着,便从腰间拿出了信。“臣侍一时好奇便打开看了一眼,竟然是约他背着大王私会,日子就是今天。”
王太妃拿过那信看了眼,随后飞快的塞进袖子里,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此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
“是,臣侍不敢。”他心里一惊,想着这太妃的火气该不会是冲自己来的吧?他之前就听人说这个郡主是冒牌货,再结合这信一看他怕不就是林家那个传闻在战场上被俘虏失身的小公子,难怪太妃会如此生气,皇家此举无异于再打思王的脸。
王太妃又严厉了看了那人一眼,倒把他吓得立刻跪地磕头,发毒誓绝不透露出一个字。
回到后宫那头,林云被那人舔xue舔到浑身战栗,挺直了腰,从xue里喷出些蜜汁来,已经是浑身chao红彻底发情了。他不自觉的在毯子下扭动了下身体,nai声nai气的叫了一句:“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