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乌清淮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犹如换了一副面孔的孟梵天,本能的直往后缩,蜷缩着掉眼泪,盼着孟梵天能恢复成他熟知的温柔模样,“老公,我怕...”
“怕什么,怕我吗?”
孟梵天见他不听话,也没生气,转头从衣帽间里找出皮带,把他的手绑在了床头。
俯身逼近,他清楚的看到乌清淮脸上的迷茫与畏惧,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变了一个人,变的这样危险,这样令他胆战心惊。
他用膝窝抵开乌清淮夹紧的双腿,扯下浴袍。
硬的发痛的粗长Yinjing一下子就蹭着乌清淮的小腹,惊人的热度要烫坏那一片皮肤似的,他本能的扭着腰使劲避开。
“我是你老公,你怕什么,不是你亲口答应的说和我结婚吗?”
威胁般的轻柔语气唤回了乌清淮的记忆,他又一下子弱了,抖着身体,只含泪望着孟梵天,很小声的呜咽着,“老公,你、你轻一点。”
孟梵天没说话,握住自己的器官,狰狞粗壮的rou柱故意蹭了蹭青涩的Yin唇。
如同火柴头被擦燃,乌清淮猛地一颤,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没经历过这种事,却能预感到接下来会很难熬,止不住要发出更多的哀求时,圆硕的gui头已经强硬的插了进来。
和被手指进入不同,尺寸惊人的粗硕器官爬满了青筋,血ye突突直跳,像是一个灵魂强行极进了乌清淮脆弱的灵魂里。
本就过分紧致狭窄的女xue无法容纳下这样饱满的Yinjing,开拓般凿开敏感的xuerou,撕裂般的胀痛让乌清淮惨烈的叫出了声,浑身哆嗦的一直涌眼泪,脑海空白,眼前却发黑。
喉咙被扼住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连哭声也变得极其微弱,竭力放缓的呼吸声艰难的消化着初次性交所带来的痛楚。
没办法形容,乌清淮只觉得痛。
他几近痉挛般死死抓着扣着自己的指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对方倾覆的高大身影。
“疼,疼...呜呜呜梵天....出、出去,我不要了.....”
他没想过会这样无法承受,像铁棍子毫不留情的捅穿最脆弱的嫩rou。
而孟梵天无动于衷,一言不发的掰开着他拼命想要合拢的双腿,一寸寸将Yinjing插进他的小xue里。
半晌,孟梵天才出声,“清淮,放松,你夹的太紧了。”
乌清淮仰着头,脸上被冷汗浸shi。
他呜呜的试图用可怜的姿态激起孟梵天的心软,但他看错了,孟梵天并非他想象中的那个温和君子,而是披着人皮的冷酷野兽。
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孟梵天不需要再伪装出和善的面具。
指节深深陷入乌清淮大腿内侧的皮肤,将本能的细微战栗完全压制住,孟梵天轻轻抽出一小截时看到表面沾着淡淡的血,处子血。
他想,他总算把乌清淮玩到手了。
没能完全把Yinjing插进去,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但乌清淮已经承受不住了,目光涣散,神色痛苦的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一片chaoshi,手腕也被皮带勒出一圈红痕。
孟梵天慢慢开始抽插,看见他平瘦的腹部被顶出微微的鼓起,那是他进入的形状。
他思考了一下,在乌清淮的腹部丈量,“要是都插进去,你的肚子就能鼓到这里。”
乌清淮没听进去,只在他每次进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绷紧全身,如同在全力抵抗一个强悍的敌人,而这抵抗只被撞一下就溃不成军。
费力的适应时间过去,自发涌出的yInye充当了润滑,紧而热的女xue夹的孟梵天很爽,爽的头皮发麻。
他已经很久没干过女人的xue了,是和男人的后xue完全不同的快感。
而乌清淮的身体更特殊一些,带来的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更让他性欲大涨,掐着乌清淮的腰顶撞的愈发凶猛。
他在床上的模样与平时截然不同,之前的一些床伴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索取而主动提出了解除合约,他们都在背地里对孟梵天的强势叫苦不迭,毕竟除了要撅屁股挨Cao,还要忍受孟梵天用玩具玩弄,时不时的鞭打,甚至是一般人不敢尝试的窒息play。
正因如此,孟梵天已经很久没找过合心意的床伴了。
清心寡欲太久,所以他在看上乌清淮后就不假思索的决定,一定要把这个人搞到手。
乌清淮懦弱又愚蠢,是跑不掉的,而且他这种逆来顺受绝对温驯的性格,与掌控欲极强的孟梵天是绝配。
正如现在,他被孟梵天干的神志不清了,在孟梵天命令他抬起腰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服从。
Yin唇被干的媚红,原本的一道rou缝被撑的大开,Yinjing撞的xue口嫩rou也哆嗦个不停,吐出一汪汪沾着白沫的黏ye。
过度摩擦的部位逐渐充血肿胀,乌清淮感到了难忍的胀痛,哀求着孟梵天慢一点。
孟梵天垂头盯着他,舔着他柔润的唇瓣,又用力咬出齿痕的印子。
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