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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妇用的手术台将双腿分开,下身光溜溜的,冰凉细长的管子插进了女xue。
乌清淮脸色发白的抓紧了孟梵天的手,惊恐的目光传达出了别人在时他不敢说出口的畏惧。
孟梵天摸了摸他的脸,转移他的注意力,“一会儿要在外面吃饭吗?”
乌清淮勉强回过神,“要。”
他犹豫了一下,很小声的软软要求,“想吃草莓蛋糕。”
“恩,一会儿给你买。”孟梵天用手掌遮住他止不住想往下看的目光,指腹碰着他颤抖的眼睫,“今天不是猫猫吗,怎么不喵喵叫了。”
做检查的医生安静的如同透明人,乌清淮却没办法忽视,脸红的支支吾吾着,“回家了再喵喵叫。”
说完,他又撅着嘴补充,“今天不是猫猫了,是狗狗。”
他伸出舌头模仿着小狗哈气,两只手也握起,在胸前耷拉着,露出一脸等待被夸奖的表情。
孟梵天笑了笑,掌心凑过去,乌清淮就会意的稍稍抬起头,热乎乎的舌头卖力的舔着他的掌心,将那一片皮肤都舔的水亮。
“既然是狗狗,那该戴项圈了。”孟梵天低下头,贴着他的耳畔暧昧的说,“还要学会跪在地上抬腿撒尿。”
闻言,乌清淮的脸红透了,羞赧的微弱抗议着,“不、不要....”
“不是狗狗吗,乖乖听话的狗狗才会被主人喜欢。”
孟梵天漫不经心的话语驯服了乌清淮,他有些沮丧的掉进了自己的坑里,因为羞窘,身体也微微紧张了起来,含着检查仪器的女xue无法抑制的shi了一些。
医生视若无睹的将仪器收起来,朝孟梵天微颔首,“孟先生,检查结束了。”
等医生离开了,孟梵天抽出纸巾,把乌清淮双腿之间的ye体擦干,边看着他,“清淮好sao,当着别人的面也shi的这么厉害。”
平淡的语气透露着某种不快,乌清淮红着脸坐起来,慌张的解释,“不是,我.....”
“那当着别人的面被干,是不是会更快的喷水?”
孟梵天面沉如水的打断了他的话,这神情让乌清淮更慌了,爬坐着去搂他的脖子,“老公,我只给老公看。”
讨好的绵软话语稍微抚平了一些孟梵天的不悦,他神情微缓,帮乌清淮穿着衣服,忽而开口,“清淮,给我生个孩子吧。”
“孩子?”
乌清淮一怔,隐隐觉得有什么在敲击着大脑。
他下意识要反驳孟梵天,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茫然的迟疑着。
见状,孟梵天动作一顿,脸色和语气又沉了几分,“不想给我生?”
乌清淮脑子一乱,紧张的答应,“生,给老公生。”
孟梵天这才满意的露出笑。
做了检查后,医生开了一批养身体的药,其中的中药每天都要熬着喝,苦的要命,乌清淮回家后尝了一口就吐掉了,说什么都不肯喝。
“好苦啊,我不要喝了。”
他哭丧着脸拼命摇着头,被孟梵天抓过来抱在怀里,一手端着碗递到他嘴边,威逼利诱着,“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吗?”
“可是、可是这个药好难喝......”乌清淮红着眼,抽抽噎噎着跟他求情。“不喝药好不好?”
“不行。”孟梵天叫佣人拿来了糖,哄着他。
“我喝一口,你都喝完,然后给你糖吃。不听话的话就把你的屁股打烂,小逼也Cao烂。”
乌清淮惊惧的瞪大眼,哆嗦了好几下。
他无法抵抗孟梵天的强势,委委屈屈的每天灌着难喝的药物养身体,因而变得格外嗜甜。
晚上加班,孟梵天回到主卧的时候以为乌清淮已经睡着了,无意间瞥到他腮帮子鼓鼓的,就知道他又在偷吃糖。
“清淮,嘴巴张开。”孟梵天语气严厉的命令响在耳侧,乌清淮吓的立刻就睁开了眼,偷偷把糖藏在舌头下,然后张开了嘴。
他的小伎俩太拙劣,孟梵天又说,“舌头抬起来。”
乌清淮躲闪着他的目光,又闭上嘴,赶紧把糖转移到舌面,才怯怯的抬起舌头给他看了一眼。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他还是舍不得把嘴里的糖果吐出来。
直到被命令着脱下裤子撅屁股,他知道孟梵天要打自己了,这才慌了。
情急之下,他猛地抱住孟梵天,笨拙的把含着的糖使劲推到他嘴里,总算能理直气壮的说,“老公,我没吃糖。”
他咂咂嘴尝了尝还未散去的甜意,顺便还没什么底气的控诉了一下孟梵天,“是你...是你偷吃糖啦。”
孟梵天都要被他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给气笑了,但嘴里实在太甜,甜津津的温热还带着点乌清淮的气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
他盯了心虚的乌清淮几秒,眸色一暗,语气温和下来。
“不是想吃甜的吗,给你吃。”
乌清淮被按向他胯间的时候还在哭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