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清淮的小逼没有烂,但他被玩狠了,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又见到孟梵天的时候,他止不住的流露出了难掩的恐惧,还带着点无法挣扎命运的自暴自弃。
花园的栅栏处多了一堵墙,高高的墙,花园里的花儿照不到充足的阳光,有的已经蔫死了。
乌清淮趴在在楼上看着黯淡的花园,透过窗外的防护网,他茫然的望向了远处的天空,看起来好远好远,远到能飞起来。
不是没有过偏激的念头,可那一瞬的冲动无法让乌清淮真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这个人胆小惯了,怕疼,也怕死,于是就只能这样半死不活的过着,在孟梵天的高压控制下苟延残喘。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适应的,正如当初适应定位器,适应瘸腿一样,他被奴化的越来越快就能适应脖子上勒进的项圈。
这次,脚踝上多了一个电击脚环,只要离开了孟家的别墅,就会麻痹他的神经,让他在疼痛中失去意识。
而他从来都不敢尝试。
已经学会走路的乐乐哒哒哒走了进来,nai声nai气的喊着,“妈妈!”
乌清淮回过神,关住窗,笑着把他抱了起来,“乐乐。”
“妈妈!”乐乐搂着他的脖子,黏人的亲着他的脸蛋,毛茸茸的头发蹭着脖颈,乌清淮痒的笑了起来,“乖,妈妈陪你去玩。”
乐乐两岁半的时候,乌清淮又怀孕了。
这让他们都很意外。
按理说乌清淮的身体受孕率很低,能有乐乐已经很不容易了,而做过检查后医生也只是恭喜他们说第二次怀孕的确很幸运,这也可能是乌清淮最后一次怀了。
孟梵天原本不想要再让他经历一次生产的痛苦,是乌清淮自己说想留下这个孩子,给乐乐做个伴。
这话半真半假,他其实也是想借着怀孕,短暂的躲避和孟梵天的单独相处。
孟梵天轻易的看出了他拙劣的神情,也猜出了他的心思,没揭穿,将他带回孟家再次静养。
尽管乌清淮不愿意,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孟梵天。
被熟悉的孕吐反应和时不时的坏情绪折腾的乱七八糟的时候,他只想依偎进孟梵天的怀里哭。
孟梵天又变得温柔了,如同他们之间的所有争执不存在,亲昵的把他搂在怀里温声哄着,乐乐也懂事的摸他的小脸,担心的说,“妈妈不哭!”
乌清淮在温暖的体温中无望的想着,他还能怎么样呢。
他也只有这样过下去了。
怀胎四月,他的第一个孩子鸦鸦回来了。
失踪了五年的鸦鸦已经是个漂亮的成年人了,出现在婴儿房门口的刹那间,乌清淮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他没想过自己的孩子能失而复得。
他们在客厅说着各自在这五年里的生活,尽管乌清淮有意的遮掩着一些不愉快,但鸦鸦还是发现了他腿上的伤痕与脚环,气的说要带他走。
走,这怎么能走呢。
五年前的乌清淮身上只有定位器,现在的他还有了一条瘸了的腿,有电击脚环,有已经快三岁的乐乐,还有腹中未出世的胎儿。
他已经离不开孟家,离不开孟梵天了。
他拉着鸦鸦的手,软软的说,“别管我啦,你去过想过的生活吧。这辈子,我就是这样的了。”
从乌清淮在赌场门口遇到孟梵天的那一刻起,他的余生都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孟梵天是他的痛苦劫难,也是他难逃的命,是他此生的唯一归属。
闻言,鸦鸦欲言又止,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有些替他不甘,有些伤心,但更多的是无法插手的无奈。
即便是父子,也比不过夫妻的合法关系了。
乌清淮不想让他们沉重的话题破坏今晚的重逢气氛,绞尽脑汁又说了些高兴的事情,然后让佣人给鸦鸦安排客房住下。
怀着身孕的身子很早就困了,他一瘸一拐的被佣人扶着往卧室里走,揉着眼打哈欠。
这几天孟梵天去国外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来,空荡荡的双人床过分宽敞,乌清淮把孟梵天的睡衣披在身上,攥着衣角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他陪着乐乐吃了早饭后去花园里玩。
后来他看到了鸦鸦,和从身后抱住鸦鸦的孟家大儿子孟知礼。
刹那间,乌清淮产生了一种和那时撞到孟家兄弟强迫鸦鸦的相同恐慌,只是这次更多的是愤怒。
“滚开!”
保护孩子的母性本能让他变成了勇士,他拖着笨重的身体拼命跑过去,拼尽全力一把推开了孟知礼,把鸦鸦拉到了身后保护。
身体在惊怒的强烈情绪下颤抖着,他极力站稳,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敌人,“不准碰鸦鸦!滚开!”
他怕孟家人又要毁了鸦鸦的生活。
孟知礼被推的踉跄跌倒,站起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鸦鸦,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直到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