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倒是极有Jing神地顶着他的手心,过程中发出压抑的低喘。
执澜顺着他的心意爱抚那根硬热,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摸,只能沿着惊人的长度从上抚摸到下。这危险又像是没有尽头的动作持续了几十下,执澜停住动作,眼底突然泛起水汽:
“叔叔,它会在我肚子里开花吗?”
颂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指尖抚上执澜的脸颊,从眼角摸到嘴唇,然后捏住腮边的软rou扯了扯,眼神落在执澜覆着他性器的手上,哑着嗓音道:“那叫成结,生殖腔被撑开,做好孕育后代的准备,你才算真正成熟的omega。”
“会很疼吗?”红润的嘴唇被执澜咬住一点点,圆眼睛瑟缩地垂着,不敢看自己的alpha。
“不疼怎么长大呢,你要当一辈子雏鸟吗?”颂忍不住笑了,拎起执澜的腋下,将人抱起来亲,舌头在口腔里纠缠,执澜所有的亲吻经验都来自颂,很快被亲得眼尾泛红,扶着alpha的肩膀软倒进他怀里。
颂边亲边把手从执澜衣摆伸进去,越推越高,最后把睡衣整个剥掉,低头盯着他白得透亮的身体看,仿佛一口就能咬破的皮肤看得alpha眼热心烧,执澜在这样的视线下发出一声低yin,颂就拿指腹捻上了小东西胸前嫩红的ru头。
两个人越抱越紧,颂的嘴咬着执澜发甜似的嘴唇不放,手上玩儿够了ru尖,又换到屁股上,他狠狠掐了几把rou感挺翘的tunrou,然后拉下执澜的裤子,恶劣地用自己的性器磨蹭那个淌蜜的tun缝,执澜在他怀里害怕得直哆嗦,又哭了,脸挨着alpha的胸膛,抿着嘴唇细细地吸气,又娇又憨的样子甜进了颂的心窝里。
颂俯下身,温热的舌面覆上他的tun瓣,缓而重地舔了几下,执澜扭动着胯部尖叫,alpha挺直的鼻梁犁开他合拢的tun缝,在褶皱中细细地吸吮。
执澜被刺激得快要发疯,两只手胡乱挥着,被alpha反手制住,按在腰窝处,颂将那两瓣蜜桃彻底掰开,舌尖来来回回舔舐,那水淋淋的小径便暴露在空气里,随着酸麻的快感阵阵翕合。
一根手指在shi滑的xue口按了一圈,蘸饱了蜜水后便不容置喙地捅了进去,内里紧致地吸吮着,大量体ye顺着指根涌了出来,是发情期的omega为造访者准备的厚礼。
alpha细致耐心地为他做好了充分的扩张,执澜的私处被勾起了痒,心中也一阵酥麻,哑哑黏黏地叔叔、叔叔的叫。
omega的嗓音像刚开瓶的汽水一般,甜腻中带着刺激,难以言喻的性感惑人,颂额角涨起青筋,握着性器将顶端贴在他tun缝间滑动,磨得执澜tun下shi润一片,不断地涌着热ye,又立刻被抵进来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
“痛……痛啊……”执澜大声抽气,眼睫乱颤,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被alpha掐着手腕抓回来,翻成面对面的姿势,性器进得更深。
捅进体内的性器比手指粗硬得多,有生命般突突直跳,还在不断膨胀,执澜怀疑自己要从内部裂开,血ye里稀薄的酒Jing也无法压制这种疼痛,吓得他大哭起来。
还没等他深吸一口气做准备,颂抓着他的tun尖又深又重地抽插起来,冠状的顶端搜刮出内壁里源源不断的蜜汁,在xue口处搅打出细密的白沫。
执澜高声尖叫,两只小爪子发狂似的抓挠颂的肩背。
这种状态下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颂却分出一丝耐心哄他:“很快就不痛了,宝贝,你在发情,你会喜欢它的。”
alpha的大掌紧紧掐住他的tun部,抓着两片tun瓣大力揉捏,分开拉扯成方便侵犯的角度。执澜细弱伶仃的手腕交叠在颂的后颈,脑袋无力地垂下,看见alpha腹下浓密的体毛,遮掩着他被撑满的地方。
疼痛很快被快感取代,执澜的哭腔变了味,带上了急促的甜喘。
“不痛了?”颂胸膛嗡鸣般震动,“乖宝,叫我。”
“还疼……唔,”执澜胡乱摇头,又点点头,仍记得乖巧地回应:“叔叔。”
“不是说要叫爸爸么?”颂将乖软的小东西翻来覆去,犬齿在他发烫的后颈上磨出了血丝,又在锁骨和脖颈都留下红痕,肖想了千万遍的美味终于到了嘴边,只想细细品味,一点点吞食。
“爸爸……”执澜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低声哭起来的时候,颂才又慢慢顶了进去。
被那一声变了味的“爸爸”刺激到,alpha结实的腹部拍在执澜的tun瓣上,硬烫的性器霸道野蛮地捅到最深处,omega体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知。
执澜又哭又叫,还逮着能喘气的空档哭喊着“爸爸,轻一点,”偏偏少年音甜腻可人,似在撒娇,连“爸爸”也像是一种禁忌的调情,遑论这两个字后面还跟着千回百转的“轻一点”。
若是执澜懂事些,就该知道,在床上喊轻一点,只能换来更重的侵入和掠夺。
颂低低喘着气,腾出一只手握住执澜秀气的jing身,执澜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坚持了没几秒,细腰就抖得厉害,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