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控制欲罢了,但现在呢。
这种控制欲已经强到了变态的地步,像是执念一样,而且还会了很多他从没见过也没听闻过的东西,神奇未知也恐怖的。
他不是没想过既然灵魂都可以分割了,那博士会不会不再是博士了,但是博士的性格没有变,知道的东西也没有少,只是多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而已。
还记得小的时候,他还是很嫉妒何若尔的,博士有任何好处都会第一时间给他,而他就只能拿对方不要的或者剩下的,倒不是说博士对他不好,只不过没有像对何若尔那样好罢了。
像他这样的雄子,如果不是博士当初收养,他怕是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了。
所以要说他对博士没有感情没有尊重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人总是敏感的,当发现博士对他的并不是亲情的爱而是一种对宠物对所有物的关怀后,他也变了,不再渴求一些自己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但他还是会待在博士身边的,尊敬他遵从他。
这是他原本的想法。
因为他从来到这世界上只感受过这样一份唯一的爱。
等后来他长大成年了,博士一颗心扑在何若尔身上,对他疏忽后,他终于决定慢慢开始接触更多更广的世界,相较于以前待在博士身边的几十年,他突然觉得,似乎外面并没有那么危险,似乎能让他过的更好。
现在成长的他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经不起风雨,他可以通过自己几十年的所学在这星际这在帝国更加自由的生活。
他的心野了。
特别是在遇到洛格以后,在博士身边,他很少接触雌子,洛格是他除去博士外亲自去接触的第一个,因为对方长得好看,因为新鲜,因为想打破自己的心里紧闭的屏障。
那是个脾气很差又不怎么喜欢雄子的雌子。
但是就算嘴上不愉快,却还是会不动神色的照顾他,一个口是心非的雌子。
后来倒是过了一段不错的日子,他本来以为就这样了,结果,博士想起他了,他被带回去了,而洛格......差点死了。
之后他就安安稳稳的继续待在了博士的身边,但是,可能吗?毕竟见识过更真挚更不一样更广阔的东西了,心已经收不回来了。
他暂时没能力反抗,那只能,先受着,忍着。
后来偶尔也有去偷偷了解过洛格的近况,听说那家伙疯了一段时间,后来就成了他生活圈出了名的厌雄男,对雄子蔑视不喜不绅士不说,还经常出言讽刺,没有雄子不讨厌他的。
洛格变得糟糕了,但红晚晚却笑了,他很自私,如果他离开后洛格走出困境重新开始感情,他会不甘心,会不痛快,但现在呢,虽然对方变得差劲了,却是再不可能有别的雄子了。
他很开心。
现在何若尔和姚泽以及索宁妮的困境,他早就料到了,毕竟和何若尔沾边的,就是博士的逆鳞,没看现在最被珍视的何若尔都被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吗?
不过,他不会幸灾乐祸,早在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后,他那点可怜的嫉妒心也早已消失了,他觉得博士有病,何若尔有病,而他自己也有病。
他们需要治疗,博士他不知道,但他和何若尔还有救,他得离开博士去过自己的生活,而何若尔要找回自己缺失的部分也去过自己的生活。
要自由,而这个机会现在,就摆在眼前。
他已经给了索宁妮‘通行证’,就看对方能不能真的下定决心,消失在这世界上了,不,或者说,回到何若尔的体内。
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吧。
姚泽醒来时,头脑还能感受到些许昏沉,脖颈后隐隐作痛,他缓慢的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一阵‘哗啦’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低头间只见自己的脚腕手腕上都束缚着一条条巨大的铁链,而被铁链拴着的部位被细心的裹上了一层绵,避免擦伤。
望眼四周,四面封闭的昏暗空间,面前只有一扇铁门和一盏小灯。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不可避免的有着失望,正当他想要用咒语破开这铁链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金色短发的少年打开了牢门,走了进来。
他对姚泽警惕的神色视而不见,像往常一样亲昵的凑近对方,没有半点异样。
白皙的手臂搂上对方的脖子,在姚泽想要推开之际,他轻声道:“你信我,不要解开这铁链。”
姚泽一顿,蓦然转过了头,触及到对方请求柔软的像一滩清水的目光,他才缓缓定下了心,现在他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索宁妮也许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完全听从贾微利的。
从到这里开始,对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让他信他,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下显然索宁妮是没有对他做什么,所以才让他别解开。
如果真的想困住他,在他昏迷时,对方大可以做些什么,而不是现在这样请求他。
这就好像......在演一场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