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棣之有张很美艳的脸。
一双桃花眼是欲语还休的妩媚多情,嵌在白腻的脸上,浓郁的剑眉更显得他眉目深邃,而鼻梁高挺,嘴唇鲜红,却薄的锋利,但弧度微微上扬,像是总也噙着一抹微笑,而脸型是尚带着少年气的饱满,没有多少棱角,仍是显的很是Jing致。
如果忽略他眼中的无神,和愣怔的神色,初看他的确会被一眼惊艳。然后心间暗暗赞叹。尤其是他穿一身淡青道袍时,人如风中修竹,挺拔的身姿欣长俊雅,清丽的装扮冲淡了他面相的颓丽,便更为可亲起来。
高佑年也是因为他的相貌才将他带在身侧,收做养子,当年他尚在青虚宫习道,他那个修习卜算的缺心眼小师弟跳脚赌咒说他必然一生无子。他一怒之下,外出游历回来便带了八九岁的凌棣之在小师弟面前喊他做爹。把小师弟气的拂袖而去。
可此时凌棣之的吻凌乱落在他脖颈处,如一只大犬,在他身上身嗅香气,又轻轻咬上,明明两人熏香皆是相同,都是淡淡檀香,但凌棣之总也闻不厌般,闭着眼眸,很是认真的折磨于他。
他脖颈处太过敏感,被凌棣之呼吸间的热气扑打都难忍的微颤,只能侧着脸,而下巴压在凌棣之头顶的黑发,手也抚摸着他的发丝,如哄一只粘人的宠物。
“奴奴…”高佑年的声音低沉,带着些难忍的欲望,喊着凌棣之的小名,凌棣之乖顺的抬起头,压在他身上迷茫的俯瞰于他。
当初他救下凌棣之时,凌棣之发着高热,虽然他救得凌棣之一命,但从此凌棣之便有些呆傻蠢笨,皮相的风流掩不住心智的残缺,幸而凌棣之却向来对他依赖过甚。
高佑年揽着他脖颈时,凌棣之便明白他是等着讨吻,用软腻的嘴唇来换取不用被折磨敏感的脖颈,而呼吸交缠间,年轻人有力的火热的低喘,让高佑年也心间发颤。
凌棣之霸道的在他口中扫荡,他只能被动的随着凌棣之与他唇齿交缠,彼此追逐对方舌尖,有时长吻会顾不得呼吸,便会有种接近窒息的无力感,像要溺毙水中,却又恨不得永远沉湎于情爱的甘美。
高佑年心知自己的卑劣,将自己从小养大的养子勾到床榻,虽是因为酒醉后的Yin差阳错,但是凌棣之后来缠着他厮磨他也没有拒绝,凌棣之是呆傻的,所以只为快活,在他同意后无神的眼睛也仿佛添了神采,熠熠生辉。可是他却要背负背德的愧疚。
但是身上衣袍被凌棣之一件件解开,窗外的月色流淌入室内便是无声的嘲弄,他克制着凌棣之的性欲,教导他只有在夜间才可做亲昵的情事。所以凌棣之格外盼着夜色降临。但是他亦是同样如此。
凌棣之终于解开了高佑年的衣袍,高佑年瘦的可怜,隐约见骨,苍白不见天日的身体,只有ru头泛着淡粉,前一日的情痕都被他抹了药物,如今已经淡化大半,只有胸间还有一两块青紫残留。
少年人已经不需他忍着羞耻来教导如何取悦,而是熟练的把一颗nai尖卷到口中,舌尖反复刮舔,过于粗糙的舌苔蹭过细嫩的ru头,带来令他战栗的快感,而高佑年的手也握上凌棣之的孽根。
凌棣之是他从边疆一处小城收养,所以他的外貌虽近似赵人,但祖上许有外族血脉,因而他的肌肤冷白如玉,眉目深邃,眼曈色泽微褐浅淡,而胯下的巨物,更是狰狞粗大。每次握上都让他心间瑟瑟,自己那处窄小的孔洞是如何咽下。
高佑年隔着布料替自己的养子撸动,凌棣之的亵裤也很明显鼓起形状,那根rou枪怒势勃发,而凌棣之舔弄他ru头的频率也快上许多,甚至变成了亲咬。
他的ru头被凌棣之叼着用牙齿厮磨,磨的他胸间隔着皮rou都散发着无尽空虚,这种感觉让他四肢飘忽,像从悬崖掉落,而凌棣之松开那颗被含的肿硬,充血艳红的nai尖,转而亲上另一颗。
他恨不得从中吸出nai水一般,吸的高佑年脑中发昏,嘴唇间泄露几丝意味不明的轻yin,更像催促。
高佑年的亵裤也被拉下,准确的说应是被撕开,布帛碎裂的声音在这方幽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他似瞪了凌棣之一眼,但是这一眼却软绵绵的,泛着情欲的试探。而少年人的手已经开始揉捏他的xue口。两瓣肥软的xuerou被拇指强势分开,指腹便抵上了隐藏的花蕊,Yin蒂被轻轻摁压,虽然早已适应,但还是让高佑年下意识的想躲,而更下面那个小洞也已经吐出清淡粘腻的水ye。
他生就是Yin阳共生的双性之体,这是他不甘的隐秘,而前面那个萎靡的性器被凌棣之把玩抚摸,模仿着他的动作替其撸动时,高佑年却喘道:“奴奴……舔一舔…”
他两条修长的腿半支,光洁的小腿如上好的瓷瓶,轮廓优美,因为双性体的缘故,他也体毛稀疏,几乎不可得见,就连胯间也干干净净,便可一览无余他身下那两个畸形的器官。
阳物比起凌棣之的畸大,小的可怜,不过如手指般细长,还是羞涩干净的粉色,纯净到漂亮,仿佛一个装饰品,无用的垂在胯间,高佑年早已情动,但此物却没有多少反应。而他Yinjing下连卵蛋都无,直接便是一道细细的小缝,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