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零七:“统子,我昨天到底都说了什么?”
零七避重就轻:“关于任务和空间,你想说都不出来。其他的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贾妧有些不信:“那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准备等他死了,养两个漂亮的小nai狗?统子,你就不能靠点儿谱?我喝醉了,你也醉了?你就不会拦着我?”
零七恼羞成怒:“非礼勿视啊,我不躲远点儿,难道要围观你们俩亲热吗?我敢看,你好意思?”
贾妧咂咂嘴:“你直接就说你不知道不就行了?最近你动不动就溜号,该不会谈恋爱了吧?”
零七哼了一声,讨厌的宿主,哪壶不开提哪壶,它还是一只单身统呢。
司徒景和贾妧说开了之后,感情渐佳。这天贾妧想吃桂花糕,领着两个丫鬟去园子里摘了桂花,回来就钻进了厨房,正忙活着呢。
司徒景从前院回来了,扶着她低声说:“贾家派人送信儿,说老太太病了,你别着急,我已经派人去召太医了,你换身衣服,我陪你一起回去。库房里有药,人参灵芝都备着。”
贾妧有些心慌,她给老太太调理过身体的,怎么突然病了。
贾妧换了衣服,司徒景陪着她坐着马车一起回了贾家。马车从中门直接驶入贾家,在内院门口停了下来,司徒景跳下车,伸手把贾妧抱了下来。
史氏暗恨,王氏嫉妒,张氏跟贾赦情深,也乐的看别人夫妻恩爱。她虽然贾妧这个小姑子来往不多,但经常听老太太夸她。
史氏再不情愿也得领着两个儿媳妇和女儿贾敏给司徒景和贾妧请安。贾妧担心老太太,理都没理她们径直进了荣庆堂。
老太太看见贾妧跑了进来,挣扎着要起来,贾妧赶紧给拦了:“祖母您赶紧躺下,前两天我派人送点心时,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人老了,难免就讨人嫌了,我这把老骨头,早就该去见你祖父了……”
贾妧一听这话就知道肯定是谁又把老太太给气着了,她眼睛一瞪:“胡说,祖母您且要好好活着呢,您都说了,将来妧妧生了孩子,您要抱重外孙,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前儿太医说了,王爷的病已无大碍,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就是眼睛一亮:“真的?”贾妧把司徒景拉过来:“祖母,您看他现在气色好吧?真的,我一点儿都不骗你。左右我在王府也没什么事儿,隔三差五就能回来看您。”
老太太乐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好啊,太好了,这靖王身体好了,就不用怕妧妧成寡妇了。
老太太心病去了大半,再看看揉着帕子站在一边的史氏,突然就想通了。她跟史氏置什么气?她是婆婆,不高兴了,就可以给史氏立规矩。
往后晨昏定省,侍候用膳,她是怎么折腾赦儿媳妇的,她这个当婆婆的照葫芦画瓢就行了。
要说老太太生气是什么呢,史氏想让王氏跟着张氏一起管家,老太太给否了。史氏就记恨在心,迁怒贾赦他媳妇张氏,动不动就给她立规矩。
张氏的祖母跟老太太是表姐妹,老太太觉得,史氏这么做,就是故意再打她的脸。老太太又气又恼,加上一直都担心靖王过不了多久,还着了凉,这才病倒了。
贾妧本来就反感史氏,新仇加原主的旧恨,手指微动,给她贴了一张霉运符。
贾妧陪着老太太聊了一会儿,等太医来了,给老太太诊了脉,确定无大碍,给开了药之后贾妧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史氏正想领着两个儿媳妇和贾敏一起离开,老太太把俩孙媳妇打发了,把她留下来,给自己揉肩捶腿、端茶喂药。
史氏这么一忙活就是小半天,养尊处优的她累的是腰酸腿疼。老太太看了看她:“回去歇着吧,明天早上再来。”
史氏回去后歪在暖炕上,哎呦哎呦直哼哼:“该死的老太婆,把我当成丫鬟使唤了,真是气死我了。”
她这才干了小半天就累成这个样子,怎么就不想想,她一折腾张氏就是一天?
没几天功夫,老太太就把她收拾蔫了,老太太的意思非常明显,你都能让儿媳妇立规矩,那我这个做婆婆的,也能给你立规矩。
史氏都快疯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她这几天被老太太天天拉着立规矩。出了老太太院子,好不容易可以歇歇了,偏生倒霉的喝凉水都能噎着。
走路崴了脚,疼的要命,请太医却说没有任何问题。喝口热茶,把嘴给烫了,喝口凉茶,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睡觉做噩梦,梦见她以前害死的那些贱人找她索命。她在梦里大喊大叫,说什么不要过来,我能摁死你们一次,就能摁死你们第二次。
结果贾代善歇在她的屋里,被她嗷嗷鬼叫差点吓死不说,还知道了他最爱的一个叫悦薇的小妾,是被史氏害死的,而且还是一尸两命那种。
悦薇是贾代善心里的一根刺,碰都不敢碰,这姑娘是他的贴身丫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贾代善恨不得直接掐死史氏,他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