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他从来没有这么感动过,若是旁人肯定早就想让他帮忙出手了, 可她却什么都为他着想。
“傻崽崽,你哭什么。”看着他跟一个大狮子一样,她还有点心疼,“其实咱们不动是最好的,若是他们说什么事情咱们都得回应,那咱们可是忙的不得了了。”
“可是——”李湛知道此事真正介意的人是谁。
想当年兰妃的女儿五公主因为跟侍卫私通,怀了孽种,皇上宁愿女儿死,也是不愿意她蒙羞的,这足以见开元帝此人十分重视名声。
否则,为了拖了这么久都还没有追封废太子。
明明已经下了旨意要立李湛为皇太孙,按照正常程序,就是要追封已故怡亲王为太子,这样才显得名正言顺,但废太子仿佛是他人生中的污点一般,即便他心里总是惦记着这个儿子的,但是也不愿意让这个儿子旧事重提,被人打脸。
连自己心爱的儿子都是不容许沾染到他的名声,更何况是她一个孙媳妇。
女人嘛,对于李湛来说要多少有多少,映真相信,哪一天她不在了,李湛的日子也不会过的差到哪里去。
很显然开元帝也是这么想的,即便映真和李湛感情再好,可她不诚孝,也没有那种宁愿没有孩子也要为太孙挣名声的说法。
甚至还在云州被男人掳走,这样的女人怎么堪为国母?
开元帝知道上官氏为人和蔼,也不通过她,直接自己就下手了。
“别可是了,咱们现在怎么做都是错的,即便我要没了,那也是生孩子的时候,除此之外,我都是安全的,没人敢随意害我。”
开元帝这样的人,即便让她去,也会想个十分体面的法子,不会让她死的难看,以至于李湛和他翻脸。
李湛抱住她,“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你陷入危险境地的。”说完,他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真真大人,我也跟戏本子上说的那个负心汉一样的话了,一边说不让你陷入危险境地,可现在便是真的危险境地。”
“无碍。”她看着他,这事儿,变数还很大,咱们要沉住气才行。
她是非常沉稳淡定,甚至根本没当回事,但外面却闹的沸沸扬扬了,首当其冲的便是平章侯府,已经有人开始上门自荐了,就巴不得跟侯府结个善缘,日后人家姑娘嫁过去,她们家不再阻拦。
清河县主气的半死,“我们映真还是稳稳的太孙妃呢,这些人就已经这般猴急了,我呸,也不掂量自己看看她们都是什么货色。”
苏润笑道:“你着什么急啊,就像你说的,真真现在还是太孙妃呢,这些人只不过是求点门路罢了,你倒还急上了。”
这么着就气的不行了,且不说他爹当年过世,求着续弦的人不知道凡几,更遑论是太孙妃太孙嫔的位置,天上砸下来的馅饼,不吃那是啥子。
见丈夫这么闲适,还在调侃,清河县主越发生气:“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现在你女儿可是遭了难,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这样看笑话?”
苏润则道:“你放心吧,映真此人颇能逢凶化吉,若是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日后可如何是好呢?”
“话虽如此,可我这心啊,总是提心吊胆的。”女儿可还怀着孩子呢,孕妇若是思虑过多,也不是知道能不能平安产子。
可苏润却不作他想,既然到了那个位置,人就要坚强些,否则似寻常妇人哭哭啼啼,怕是不用被人扳倒,自己也会倒下,他苏润的女儿绝对不会那般。
况且,他心知肚明,女儿已经是皇家人,许多事情也不是他们能帮的上的。
皇太孙李湛为人虽说有些稚气,可对女儿一片痴心,女儿自己都不担心,他们何必在中间做什么事情,若是被抓到什么把柄,倒是不好了。
平章侯府气氛如何,宁远郡主自然清楚,她是乐得看他们的笑话,这些得位不正的人,都是活该。
只是她自己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苏端却很着急,还认真的和宁远郡主道:“许相以前不是和孟家有些交情吗?娘,咱们要不要和他们说一声。”
谁都知道毛御史是谁家的人?
宁远郡主挑眉:“说,有什么好说的?”
老二俩口子最好倒霉,倒霉了,指不定她儿子的爵位就拿回来了。
苏端素来为人品行好,人如其名,十分端正,他急道:“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孙妃若是有事,咱们恐怕也跑不掉。”
宁远郡主却老神在在:“什么荣损,你妹妹是肃亲王妃呢,这各家管各家的,他们倒霉关咱们家什么事啊。”
连苏家人都都觉得映真前途渺茫,更何况是宫中之人,六皇子妃上官淳宁近日拘着李玄不让他去琼仙宫,就是生怕被皇太孙夫妻连累了,但上官淳宁本人对苏映真是极其同情的,因为当年若非苏映真不被李湛看上,那么今天受苦的就是她了。
八皇子府上却暗藏着兴奋,金盏伺候完八皇子后,已经筋疲力尽,这些日子,因为苏映兰有孕在身,不便伺候,金盏花样多,八皇子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