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找我的神官情人要一个治愈术。
卢卡斯慢条斯理褪去了黑色皮手套,整个过程犹如完成艺术品,我却有点焦急,卧槽他是不是要对我动手了。
打不过啊打不过!
我要是投降岂不是崩我的完美情人人设了!休想!你喊破喉咙我也不会喊人来救我的!
我因为坐着所以只得费力地仰着头看他,这激起我不好的回忆,宛若引颈受戮,亦或是献祭。
卢卡斯的手很好看,指骨分明,纤长,又不会过于骨感,未生茧,肌肤细腻同绸缎,长年累月包裹在手套下而现出病态的白。
当年我养成戴手套的习惯还是刻意学卢卡斯的,为了撩这株高岭之花,我费尽心思,千方百计,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
卢卡斯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向我伸出了手。
上一世我死后他也是向我的尸体这样伸出手,生平第一次他主动伸出手,他说他要带我回家。以前都是我带他回家上床的。
晚了。我谁的家都不回,我也回不了了。于是他强行施法以寿命换回我被神力搅碎的魂魄,聚集不成,遂成亡灵。
我还是伸出了手。
我记得当时他拼凑不出我灵魂碎片时哭的眼睛都快废掉了,还莫名其妙把自己手腕处割开,撒了我的魂一身的血,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我怜香惜玉的是吧。
3
卢卡斯脱掉了魔法袍,穿上了上辈子只有和我在一起睡才会穿的长款浴袍,薄如蝉翼。说实话,这样穿,他的身体曲线我都瞧的一清二楚,我尤其喜欢他的蝴蝶骨,每次交欢的时候我都会尤其照顾那个宝贝儿处。
我的卷发shi漉漉的,垂在耳边有点碍事,但是我一点都不想动它,随它的便吧,我靠在卢卡斯巨大的床的床头边打呵欠,视线不自觉地粘在我的小美人身上。
他优雅地走进来,手上拿着红酒杯,红酒轻轻摇晃,屋子里留声机放着《No matter what》,氛围正好,我寻思着我可以在我被拆穿之前好好的玩一次我喜欢的花样。
我很识趣地贴上去,听到他的浅笑低yin,我凑上去吻他的薄唇,又不愿停滞他的声音。
卢卡斯的声音不是不适合念咒语,只是相比之下,呻/yin低喘更为美妙。
我们跳了一首曲子,他便突然将手上的红酒撒在我的肩颈上,红色的ye体淌下,残存一些在我的锁骨上。
我觉得这个场面有点熟悉。
卢卡斯俯下头来吮吻我的锁骨,他的气息炽热,喷吐在红色的痕迹上,他的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倒顾不上我的表情,专心在我的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他总是这样专注。
紧接着,他抬头用那双布满情/欲的金眸望着我,声音轻飘飘中带着一丝软腻,似是调/情:“好喜欢。”
我雷打不动地任他作妖,因为一点都硬不起来。
你们好,这个场景我知道为什么熟悉了,这些动作这些话,我都对这位殿下做过,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情形简直被完美还原了。
只不过角色对调,他成了主动的那一方。
我木然的表情不知道是取悦还是激怒了卢卡斯,我立马被他丢到了床上,他的力气原来真的不小,我的脑袋被他的床垫砸的够呛,他的床垫怎么没看起来软,好气。
“卢卡斯殿下,我硬不起来,下次再约吧。”我诚恳地建议。
回答我的是扒开我浴袍的修长双手,梭巡在我的xue/口外围。
聪明如我,知道殿下这并不是在欲情故纵,他在画法阵,画催情法阵,超强的那种。
见鬼,我没对他用过这个法阵啊!
不一会儿我的那处就痒的一塌糊涂,还自发渗出水来,我的腰身无力,只有空虚和欲求不满。
我小幅度地扭了扭tun/部,在床单上摩擦了一会,空虚感不减反增。
我有点恼怒,性对我来说一向唾手可得,何须忍耐?
“卢卡斯,上我。”我的脑门渗出汗珠,实在是忍不住了。
卢卡斯解开浴袍,将那个物事在我的xue/口蹭了蹭,就是不进去。
“求我。”卢卡斯低头轻咬我的耳垂,灼热的吐息悉数扑落在我的敏感点上。
“求你cao我。”我觉得我的下半身要爆炸了,我本来就是忍不了情/欲的人。
卢卡斯不愧是行动力极强的人,说干就干。
只是我射过几次之后就理智清醒了,发现他根本就是在按照我干他的方式干我,深浅力道,不说完全一样也是学了个九成九。
那就是说,我每次Cao/他的时候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心情复杂。
我又硬了。
4
虽然我又硬了但是不代表我们的这档子事就得继续,从前我一般弄他们这些小宝贝儿不弄太多次,因为怕他们受不住,这么看我还是很人道主义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