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更何况这件事的功劳与我无关。但我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也许是听懂了我话语中的暗示,过程我就不说了。
结果是我的某个地方合不拢,小美人竟然还敢评价那个地方说看起来好可怜?后来我走路不稳,他就非要公主抱我走。
嗐,不仅一点排面没有,面子也不给我留。
不说这个了,伤心。
我们什么都没收拾,准确来说我的魔法储物空间里一应俱全,艾德里安没什么要带的东西,他唯一做的就是在生命树下忏悔着度过这三天。
从某种程度上讲,他和小病号的性子真的有点像。至少表面如此。
Jing灵国度域界。
妖界的域界和国度域界不是通过城池划分,而是魔法结界,与其说是魔法,倒不如说是巫术,曾经两域是没有任何隔离措施的,上一世是我教小病号使用巫术之后才解决域界战火纷争。
黑雾在左,白雾在右。泾渭分明将两域划分地明明白白。
而今黑雾散去,白雾也顺从地聚拢,破出一面墙壁。
妖界上空盘旋幽蓝魂灵,空气粘稠不复往日清净,密不透风让人窒息,还有丧失的光明。
妖界的生存环境全靠妖界之主魂灵输出。
因为这块域界本就位于九大陆边缘地带,生存环境恶劣,最初妖界势力薄弱,便被迫居此。
小病号出大事了。我咬了咬舌尖,牵着艾德里安走进妖界,黑雾缭绕,我们还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的地上瘫坐着一个人,撑着地面,周围流了一地的血。
我立马放开牵着艾德里安的手,或者说我根本没有在意我牵着他这件事,我现在只能看见我的小病号流了一地的血,抽搐着无法控制的身体。
我听见他在无措地、一遍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
脚步声临近,小病号抬起头看见我后慌忙想要挪出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他说,在我不想认他之前他是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的。
他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客观事实让他没办法信守承诺。
我看着他用最后的力气爬出血泊,在地上拉出一道浓重的血痕,然后瘫倒在地,盍上眼帘。
我蹲在他旁边,一言不发。
“周老师,我不行了,你抱抱我吧。”他发不出声音,但我通过唇语还是能准确辨别出他在说什么。上一辈子他刚开始和我讲话都只用唇语。
说多错多,就算没错也被人刁难打骂,鸡蛋里挑骨头。于是他奉行一种与其被麻烦找上,不如从一开始就避免麻烦的产生的观念。
我像从前一样揉揉他的头,将他从血迹斑斑中抱起。
第一次产生了暴露就暴露了吧这样的情绪。
这是我从小养大的崽。
我本就不该让他受一丝委屈。
18
“周老师,不介绍一下你带来的朋友吗?”小病号卧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我的衣角,似是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艾德里安一眼,立马失去兴趣般垂下头,好像介不介绍都无所谓的模样。
艾德里安站在他的寝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安静的让我几乎忽略了他的存在。
“算啦,我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我只想要一个抱抱。”小病号面上笑的腼腆,动作意外的大方,张开双臂准备迎接我的拥抱。
我理所当然地环抱住他,让他的下巴能够舒服地搁在我的肩膀上。
当然我也不会知道有人在我背后对艾德里安耀武扬威地抬了抬下巴,挑衅地眨眼,嘴角翘出一个得意的弧度。
但我早就知道。
我的小病号是一朵白莲花,而且是一朵只在我面前圣洁的白莲花。
我不阻止是因为我也有我的打算。
我和艾德里安的感情浓度已经超过它应有的安全标准,而想要一杯沸腾的水冷却下来,就需要把火关掉,冷却一段时间。
我需要冷落他。所以我不理会他。但这种不理会不能是刻意的,甚至不能被察觉出主观为之的端倪,所以我恰好需要小病号这样的作威作福。毕竟让一杯沸水更快冷却是浇灌冷水,而不是放任不管。
19
“好啦我的小病号小朋友,我去看看我的朋友,我已经几天没有和他说过话了,一会儿就回来看你。”我合上一个小时前从魔法储物空间里拿出的童话书,整了整他凌乱的发丝,在他的发冠上落下一吻。
小病号苍白着脸乖巧懂事地点点头:“我的下属说他最近都在外出,好像很忙的样子,没什么时间可以抽出来和你聊天,但是我反正…时间都是你的。”
我揉了一把刚刚帮他整好的发丝,看着再次凌乱的发型满意地点点头:“当然,马上回来帮你整理头发。”
晃了大半圈也没晃到艾德里安寝室门口的我很清楚自己这是进了巫术的幻境,干脆直接在幻境里散起了步,等着小病号弄出计划好的幺蛾子。
一个海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