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舒文深邃的眼眸中,似乎少了些光彩,多了一份担心,但是他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萧郓丞面前。
良久,他才轻轻开口:“这段时间我需要回一趟大宅子处理点事,也许暂时不能天天见到你了……”
“这与我何干?”萧郓丞的眼神也还是瞥向别的地方。
他不敢看着闵舒文的眼睛,他把自己深陷在其中,因为闵舒文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大海,只要盯着看久了就会有种被他吸引的感觉,很容易移不开双眼。
“傻瓜。”磁性诱人的声音说出这两个字时,十足的蛊惑力,让萧郓丞的耳垂染上一抹粉红。
尽管萧郓丞嘴上强硬着说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闵舒文还是很认真的交待着:
“我想。我的话,你应该也不会听,但是我希望你能把这些话记在心里。”
“有些事,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一旦失足就很难再爬起,对于某些事,我不会支持你去做,但是我会等你悔过的那一天,等待着你彻底清醒,并且深刻知道自己错了的那一天。”
说到一半,他半蹲在萧郓丞面前,让他的视线与自己对视:“你知道的,我在说哪一件事,我说过了,你的事情我清楚的很。”
闵舒文的话确实让萧郓丞感到了心有余悸,因为萧郓丞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调查了自己多少事情,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知道多少件事。
难道也包括那一件事?
想到这他的眉头快蹙成一团,眼神里带着一丝防备。
“我喜欢你是真的,我担心你是真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闵舒文把一串钥匙递到了萧郓丞的掌心,勾着薄唇轻笑,“房子的钥匙我就交给你了,就当是那一晚我对你的补偿,房子随便你处理,只不过人嘛……恐怕你得等一个星期后才能处理。”
第125章(卷2)
说完他准备转身上车,但是准备上车时,他又慢慢回头看着萧郓丞,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而后转身快速上了车,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萧郓丞干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他没有听到闵舒文说的是什么,但是他看懂了他的唇语——照顾好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竟然变得有些复杂,总觉得闵舒文的眼神像是……告别?
心里“哐当”响了起来……
no.96:坦诚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
自从那天两人告别后,萧郓丞就再也没有联系闵舒文。
又或者说,闵舒文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了,仿佛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这么一想,萧郓丞也开始烦躁到不行,燥热到解开领带和衬衫顶上的两颗纽扣来驱散内心的躁动。
“你很强,是没错,但是请爱惜自己,爱惜你身边所爱惜你的人,照顾好自己……”
这是闵舒文离开前,最后一次和萧郓丞在微信上说的话。
明明错的是闵舒文,为什么偏偏自己会有种罪恶感?
萧郓丞看着桌上闵舒文留给他的钥匙,心中五味俱全,两眼呆呆地看着那个盆栽,有些出神。
“shit!”爆了一句粗后,萧郓丞烦躁地揉着头发,“谁要去那个死变态的家里!”
下班后,当萧郓丞回过神来,车子已经稳妥妥地停在了闵舒文住的房子的楼下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来,反正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到这。
“我只是来帮那个臭流氓看一看家,免得到时候东西被偷了,就说是我拿的。”
他在心里默默地找了个借口这么安慰自己,也就心安理得地去开门走进里面。
房子的布置还是原来的样子,他绕开客厅走到闵舒文的房间里。
看着那柔软的大床,被子凌乱地摊在上面,想必是主人离开时,也来不及折叠被子了。
他是在赶时间吗?
突然,萧郓丞的脸飞来两片火烧云——他突然想起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而这张床,则见证了他们暧昧的一晚。
“流氓!变态!有种就别回来了!”
偌大的房子里,安静地渗人,只有他自己说话的声音在响。
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喊完后,他有些蔫了,有些无力的坐在床边缘,心里竟然有一些落寞。
“呵——我怕不是真疯了……”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这天起,下班后到闵舒文房间里坐一会成了萧郓丞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
他天天跑去闵舒文家里逮人,但是每每都落空。
第六天晚上,萧郓丞下班的时候,突然临时改变了主意——先去酒吧喝点酒,然后再过去。
毕竟最近烦心事比较多,喝点酒解解闷。
喝到微醺的时候,他心里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做,于是打了个电话,让助理过来把车开回公司,而自己则打车过去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