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情感暧昧,过于亲昵,连婚娶都问过了。你未婚妻自是家财万贯,你还与我计较这一瓶药做什么?”
什么未婚妻?
谁的未婚妻?
萧翊一脑袋疑问。
师尊他未免也脑补太多了吧!
还是说关心则乱?
萧翊凑近顾何,顾何怕他欲行不轨,又往后退了一步,萧翊紧紧跟着又向前一步将人逼到门边。
墨色的眸子下深藏着计谋得逞的欣喜,声音里都是笃定,“师尊吃醋了。”
顾何一张脸上满是红chao,心底都扑腾扑腾的,哪敢看他的眼睛。
再加上被人戳破心事的尴尬,又慌又乱,“你胡说!”
小扇子样的睫毛胡乱的扑腾,脸上热的要冒出烟来。
顾何推了一下萧翊,慌不择路的跑进屋里。
萧翊勾了勾唇,跟着顾何进了屋。
轻轻把门关上,吓得顾何一惊。
昨天被强啃的Yin影还在,这狗东西不会又要对自己做什么吧!
萧翊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从门口慢慢往房内踱步,嗔怪道:“师尊昨天打得我,现在还疼呢!”
顾何松了口气。
也是,自己现在一掌过去,下一秒他就会躺在院子里。
一边心疼人家,一边又不松口。
顾何把药掏出来,递过去,叹了口气,“你再这样,见一个爱一个,以后挨打的时候少不了。”
萧翊带着药瓶,趁机握住那只骨节均亭的手——
细,白,软,凉,每一丝、每一寸都像是上品的丝绸。
趁着顾何还没来得及生气,萧翊决定先发制人,“师尊既然这样说,自然是承认我喜欢你。你又担心我以后挨打,莫不是师尊也喜欢我?”
顾何试着抽手,“又胡说什么!”
萧翊紧紧握住那只手,又怕力气太大弄疼了他,另一只手抓住顾何的手腕。眼睛一垂装可怜,“我就知道师尊不喜欢我,你打我,你还答应商百薇牵线。你肯定是讨厌我!迫不及待的想把我丢掉!”
他知道师尊一定会吃这套,果然——
“我不是,我没有… …翊儿,为师当然喜欢你,但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我年长你许多,又是你师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理说我就是你父亲——”
谁父亲?
给谁当爹呢?
萧翊眼珠子转了转,抬起头来看向顾何,质问道:“那你急着抽手干什么?”
“既然在你心里把我当儿子看,被儿子握住了手又怎么会这么不安尴尬?”
“而且你脸都红了!眼神闪避,不敢看我。”
顾何被他一激,当即不服输的张着一双凤眸回望萧翊的眼睛。
美人如玉,明眸皓齿。
萧翊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师尊,还真是撩人而不自知。
凤眼含情,欲语还休。
明明紧张的想要闪躲,还是故作坚定的用那双琉璃色的眼珠望着自己。脸庞的线条柔和又流利,高挺的鼻梁自带三分孤高。一张薄唇紧紧的抿着,写不完的倔强。
真想欺负他!
不知道现在自己凑过去,一手按住他的后颈,狠狠的亲下去。在他唇齿间肆意研磨,轻轻咬一口他的舌头,他会不会被欺负的哭出来,眼眶都漫出红色,用这双眼睛噙着眼泪瞪自己。
萧翊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心底燃起一团浇不灭的欲念之火,一路顺着筋脉直直地向下冲去。
“师尊,”萧翊嗓音微哑,带着说不出的性感,“又有哪家的父亲,会为了儿子和别的女人亲近而吃醋?”
顾何眼神闪烁,把头偏向一侧不去看他。
被人紧握住的手自由了,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顾何心底空了一下,泛起阵阵失落。
脸被人捧住了,掌心火热,十指指腹的薄茧落在耳侧,连起一阵微痒,一路钻进心底。
萧翊捧住他的脸慢慢转过来,双目相对,满是深情,“师尊,又有哪家的父亲,每次陷入梦魇之中,都会带着情人间的爱意呼唤儿子的名字?”
顾何心底慌的不成样子。
就像自己是假扮成一只狐狸的小白兔,明明长耳朵都藏起来了,红眼睛也幻化成黑色。可屁股后面的那只短尾巴,却被一只狼崽子握在了爪子里。
现在那只狼崽子正捧着自己的脸,揪出了可以作证的短尾巴。
心底坍塌,丢盔卸甲,写满紧张与忐忑。
“师尊,你若是真的心底没有我,为何现在眼睛都不敢看我。”
顾何紧紧闭上眼睛,羽睫不断抖动,内心慌乱惶恐,毫无脱身之法。
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被徒弟逼着,被他质问为何不敢看他。
而自己又能怎么说呢?
说我也心悦你,从上一世到这一世,从不归山到凤阳城,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