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过!”
“以前还好,从昆仑之墟回来后,我见他看你的眼光就不对劲,狼崽子盯着猎物一般,咬住不松口。你看看!果然!他都敢对你下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师兄,不是他。”顾何低声解释。
夏其越叹了口气,“你要查真相,我都依你,给你时间让你查!溪之,师兄… …师兄只希望,你能正正心,不要被那个小崽子蛊惑… …朝芜他,可是差点儿命都没了!”
“师兄,溪之知道了。”
“起来吧,地上凉。你自小怕冷,别冻坏了,回去休息吧!”
顾何摇头,“师兄,伞你先走吧……”
他心里愧疚的紧——
从昆仑之墟回来后,朝芜师兄为了自己忙前忙后,尽心尽力。
就连萧翊手里那把治下,还是朝芜师兄给的,谁成想会是这样?
顾何垂下眼眸,神色冰冷。
夏其越见状,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霁云堂。
夏其越站在房间里,Yin着一张脸。
莫子书战战兢兢的走到夏其越面前,跪了下来,“师尊… …”
只见夏其越慢慢踱着步子走到莫子书面前,“你来了。”
语气平淡,就像聊家常一样。
莫子书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师尊… …对不起… …”
夏其越走近莫子书,二话没说抬腿将莫子书踢飞,撞到紧闭的大门上。
他边咳嗽边爬起来,又老老实实的爬到夏其越面前,忍着全身的战栗,“对不起… …师尊…… …我没办好…… …我真的不知道朝芜长老会进来!我当时慌乱了!我我我…… ……”
听到朝芜的名字,夏其越一双拳头捏的紧紧的,他拎起莫子书的衣领,怒吼道:“你好大的胆子!你该杀的是谁?你竟然敢对朝芜动手!他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活腻了是不是!啊——!”
另一只手扼住莫子书的喉咙,手指收拢,莫子书喘不上气来,憋红了脸。
一双腿脚胡乱地蹬着,声音断断续续:“师… …尊… … 我错了… …饶了我 … …”
夏其冷漠又厌恶地看着不断翻着白眼,挣扎力度越来越小的莫子书,松手将人扔在地上。
“废物!”
莫子书一手撑地,一手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嘴里的咳嗽声小了起来,他爬到夏其越衣摆下,深深的磕头,“多谢师尊!多谢师尊!弟子知道错了!我马上,马上就去找机会杀了萧翊!!!”
夏其越一脸厌恶的看着莫子书,嫌弃道:“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蠢货!他现在死了算谁的?反倒给他洗清嫌疑了!我朝芜师弟的伤也都白受了!”
“就让他坐死杀了师伯的罪名!你去放了他,找机会让他走,出了山我再杀他!”
“是,师尊!”莫子书忙不迭地点头。
夏其越忽然又逼上前一步,沉声问道:“《天机魔息录》我今天才拿出来… …那小子竟然练了渡障,他是怎么得到的?不会是你吧?”
莫子书跌坐在地上,头摇成了拨浪鼓,“师尊,弟子不敢!弟子不知道!弟子什么也不知道!”
夏其越挥了挥手,莫子书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不归山后山。
关押萧翊的山牢外,四个小弟子东倒西歪一地。
黑衣人悠闲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萧翊哪里睡得着,自己平白无故进了套,遭受了这么大的冤屈。他正坐在石床上闭目养神,突然听到外面的脚步上,沉稳陌生的紧。
睁开眼一看,萧翊冷哼一声:“你还敢来!”
说着拔出治下刺了过去,对方提剑挡住他这一击,虚虚往后退了几步,不欲与他缠斗,疾声道:“杀你的人就在路上,你确定现在要和我打?”
“你是陷害我的人,他是杀我的人,你们不正好蛇鼠一窝!”
“我和他不一样。”黑衣人开口,“我早就说过,我是帮你的!”
“帮我?”
萧翊懒得和他分辨明白,借力往山洞上一踩,黑沉沉的剑锋又直冲对方面门。
黑衣人身影变幻,又是一躲,“十天前夏其越受了伤,胸口!”
萧翊收了剑,“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你以为渡障是怎么来的?要不要我继续提醒你?十天前你和你师尊还在凤阳城,追查生梌子一事,你在与一个渡劫期大能的缠斗中,刺中了他的胸口… …”
黑衣人的眼睛弯了弯,“你说巧不巧?”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黑衣人放下手中的剑,“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希望你活着的人!”
“你到底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说过,是来帮你的——”
黑衣人笑了笑,“夏其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