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心中有愧,觉得是自己没保住孩子,所以窦博涛怎么骂她,她都没有反驳过,可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真相。
林悠咬牙切齿的转头去看窦博涛这个渣滓,真是后槽牙都发痒了,咬死他都不为过,对韩氏道:
“姑母,他都这样了,你还能忍吗?”
韩氏冷声问:“你待如何?”
林悠果断:“撕了他的嘴,踢断他的牙!”
只要动手抽他丫的,怎样都好!就是别再忍了。林悠在心里如是说道。
只见韩氏从林悠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沉默无声的走向窦博涛,只见她低着头,垂头丧气的样子,窦博涛见她这般走来,以为自己的谩骂起了作用,正在心中洋洋得意自己御妻有术的时候。
韩氏来到他面前,对压着他的两个韩家护卫说:
“把他头抬起来。”
韩家护卫对视一眼,照着韩氏的话做了,一人一边,把窦博涛的头给抬到了半人高处。
说时迟那时快,韩氏掀起自己的裙摆,一脚就重重踹在了窦博涛的脸上,把窦博涛踹得晕晕乎乎,窦家老夫人吓得惊叫不已,而林悠则在一旁击掌:
“姑母,踢得漂亮!”
☆、第 176 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窦博涛被韩氏迎面踹了一脚, 鼻血横流,可惜的是韩氏力气不够,没把他装模作样的两颗门牙直接踹断。
他张着嘴, 鼻血流进他嘴里, 咸咸腥腥的味道让他更懵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高高在上立于他身前的韩氏。
“你, 你个……”
贱人两个字没说出口,窦博涛就看见韩氏再次抬脚,吓得他赶忙闭嘴, 颤抖着双唇改为在腹中谩骂。
被踢了一脚后, 窦博涛才算稍微清醒一点,终于明白今天韩霁突然发难, 定是因为要来给韩氏撑腰。
他想起前两天在街上遇到窦勤的事情,定然是窦勤那混小子向她告了状,而韩家肯定也是因为他蓄养外室一事来向他发难。
可这天下男子三妻四妾,他成亲之后又没有纳妾,不过是养个外室又如何?
窦家老夫人此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前两天窦勤在街上遇到儿子, 并和他发生争吵的事情, 窦侨他们兄弟三人那天回来就跟她禀告过了。
看来韩氏是铁了心不想认那两个外室子回来,这才让韩家出面撑腰,想彻底绝了他们让外室子进门的心。
真是天真。
就算他们今天答应了韩家不叫外室子进门,明天她让二房的把孩子认下,他们不是照样能姓窦, 能享受窦家郎君小姐的一切尊荣吗?
可等到韩家的人离开后,她韩氏的日子又能好过到哪里去。
窦家老夫人此时已经在脑中想了无数种,韩家回京后, 她准备磋磨韩氏的方法了。
总要压一压那所谓高门贵女的气焰,让她知道窦家是谁当家!这十几二十年她都压下来了,这次也一定可以!
“老大家的,你当众踢夫,妇德败坏,倒叫我如何保你?”
窦老夫人这些年和她儿子一个□□脸,一个唱白脸,将韩氏玩弄于股掌之间,韩氏此刻听来,只觉得自己二十年来简直瞎了眼才会受他们愚弄。
只当自己和娘家不亲,这辈子恪守妇道,生是窦家人,死是窦家鬼,哪怕自己的嫁妆被他们榨干也在所不惜,然而她的付出与奉献,并没有让人感激,只换来了他们更加过分的倾轧。
冷冷一笑,韩氏斜睨窦老夫人:
“保我?那在我每日喝的药中下毒的人是谁?”
窦老夫人听见‘下毒’两个字时脸色一变,心道不妙。
怪不得她今日反了,原是发现了每日喝的药有问题,不过针对这个,窦老夫人早就想好了辩解之词,说道:
“什么下毒?你每日喝的药都是你房中人去药铺自己拿自己煎,他们谁给你下毒,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当初就是为了事发后脱开干系,窦老夫人特地买通了她身边两个伺候的人,所以这件事才能瞒下这么多年,并且事发也不怕。
韩氏这时才知窦勤的决定是正确的,他发现有人给她下毒之后没有立刻告诉她,让她来找这对母子对峙,凭他们狡辩的能力,到最后不仅事情解决不了,还可能让他们察觉药不对,从而换一种下药的方式。
“是,是我御下不严,拿药的煎药的都是我的人……”韩氏含泪重复这句话,忽而厉声质问:
“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也是我身边的人弄掉的吗?你们这对丧心病狂的母子,敢不敢对着你们窦家的李祖列宗发誓,说我的孩子之所以会死,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呢?”
窦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窦博涛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松鹤院外观望的窦家人也疑惑不已,大夫人当年小产难道另有隐情?
接着就有当年经历过的婶子们悄悄议论:
【我就说当年她那胎滑得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