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啥?”
赵曼:???
孙来娣又给她普及了一个冷知识:“摸完了rou的手,回去洗一洗,煮的米饭里面都有rou香味,这样可以省一顿rou钱,你看她会不会买?”
赵曼:技能get!
这不就是猪油饭吗,劳动群众的智慧可真是一言难尽啊!
果然,摸了半天屠夫恶声恶气的说:“买,还是不买,不要就不要摸来摸去的。”
女人尖着嗓子道:“你怎么这么凶,摸了能少块rou吗?”
有人在后面喊:“不会少块rou,但是会少块油,你怎么每天都排队来摸rou啊,市场也不管管,你看人家该买就买,你倒是买啊。”
黄知秋仗着自己脸皮厚,平常估计没少过来摸rou,这会儿听人喊话就不舒服了:“怎么了,市场也没有规定看rou了必须得买啊,我就是看看不买你能咋地,政府的rou,你还不让人摸了?”
看见说话的不过是个农场的知青,恶狠狠的往人脚上踩了一脚,然
后扬长就走。
冬天大家穿的鞋子也厚,黄知秋的棉鞋底子上虽然缝了一块胶皮,但也不至于把人踩到疼,被踩的也不大生气,就是跟身后的人吐槽:“我们家已经是半个月吃一次rou了,每次过来都能看见她摸rou,想想就恶心的很。”
有人笑着说:“那人家会过日子嘛,黄知秋还跟人家说,家里的孩子们天天都能吃上荤腥,就是这样沾来的便宜啊。”
赵曼愕然,就算再困难的时代,但凡有配额谁不想吃点rou呢,新区有这么穷的人吗?
她对新区的大八卦不太了解,所以要问孙来娣。
孙来娣倒是如数家珍:“这个黄知秋,男人在供销社当干部的,以前rou摊子摆在供销社的时候她就天天摸,光明正大的摸,现在rou摊子摆在市场了,她还得排队摸,可算是折腾死她了。”
说完就笑。
赵曼倒也没在意,反正买rou的都会摸来摸去的,多一个人摸不也是摸,全当笑话听了,不过摸完猪rou的手又洗洗,用那水来煮米饭还真是冷知识,活了两辈子都没见过,可把她给乐死了。
这种人活的也是可悲,家庭收入并不低,可是省吃俭用的,过几年钱就不值钱了。
等到了八几年,钱贬值的那么快,辛辛苦苦存了一点钱根本就买不了什么,还不如过好日子养好身体,毕竟新区这么好的物质条件,全国各地没有哪里能比得上。
孙来娣看她促狭的笑,心说人家小赵到底好看,怀孕都三个月了,还是这么美,不像老娘当初喝水都能肿成包子。
她挤了挤眼睛,问赵曼:“你家小韩还有没有跟你过夫妻生活”
赵曼不想跟这种没羞没臊的妇女讨论这么重口味的话题。
她假装没听见。
孙来娣伸手戳了戳她腰:“害羞了呢,结婚这么多年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个啥。”
不过看她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像小媳妇。
孙来娣又戳了戳她:“其实过了三个月你们就能过夫妻生活了,小韩那么年轻忍不住的。”
赵曼吐槽:“忍不住他能怎样,没结婚以前还不是这样过的。”
孙来娣笑的很暧昧:“那尝到了腥味的猫,跟没有尝过的是有区别的呀。”
离得不远的屠夫就听
到腥味两个字,插了一嘴:“小狗就能闻到腥味,你看我这rou摊子边上,围了多少狗。”
还真别说,好几条,其中有一条大黄狗还在摇头晃脑摆尾巴。
赵曼就脑补了韩景瑜摆尾巴的样子,颇觉得好玩,于是又笑了。
孙来娣心说年轻人都讲究爱情不爱情什么的,这有爱情滋润的女人果然就是不一样啊,出门自带春光。
说完就排到了rou摊子跟前了,孙来娣指着上rou说:“这个这个,师傅给我来三斤,再来两斤猪油。”
屠夫:“最近买猪油的人有点多,同志理解一下一人只能买一斤,牌子上面写了呢。”
说完敲了敲rou档上面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猪油一”
“一”什么啊!
赵曼噗嗤一笑:“师傅你这个牌子写的人间看不清楚啊,到对是一什么啊。”
师傅看了一眼:“我也不识字,这牌子还是叫菜摊子上面的老板娘用木炭给我写的呗。”
难怪人都看不懂啊。
赵曼说:“这字写错了,词不达意,待会儿我给你再写一个。”
像屠夫这样的文盲可真是太多了,看样子新区要抓紧给人扫盲。
屠夫赶紧道谢,又在给孙来娣斩rou,分了大概一斤的猪油给她,一斤猪板油也要一斤rou票七毛钱,水油就可以给到一斤二两,但是一般人还是愿意要板油。
猪板油也要rou票,一样的七毛钱一斤。
赵曼看孙来娣没有买五花rou便提醒她:“姜大哥要吃红烧rou的。”
孙来娣拍了一下脑门子:“才想起来老姜要吃红烧rou,师傅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