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苏大人已经在外头跪了半个时辰了,是不是……”
一个黑衣人俯首跪在堂下,毕恭毕敬地向座上的男人禀告。
“哪个苏大人?本王怎么不记得?”男人衣着雍容,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贵胄之气,正伸手逗着怀里的白猫。
黑衣人踌躇片刻道:“就是……您向圣上举荐的那名苏大人,苏锦旻太傅。”
窗棂糊的是上好的徽纸,密不透风,却能隐约见到外头大雪纷飞,俨然一副天寒地冻的光景。男人皱了皱眉,终究还是下了令。
“让他进来,其他人都出去。”
不多时,苏锦旻教人接引至此处暖室,拂去满肩雨雪,推门而入,举止端庄大方,无丝毫不妥。只是终究在雪地中跪了许久,动作多少有些蹒跚。
“微臣参见王爷,恳请王爷出手相助,即刻入宫勤王!”
苏锦旻深吸一口气,拜伏在赵渊面前,头埋得极低,看不出表情。
“苏太傅以为,本王为何会帮这个忙?还是说,太傅打算在圣上面前替本王美言几句以作回报?”
赵渊仍旧慢条斯理地抚弄着怀里的猫儿,倚在美人靠上斜睨着脚下跪着的人。
“凭王爷当年路见不平解救微臣,凭圣上是您的手足兄弟。”
苏锦旻眼神清明,脊背挺得极直,似有一杆无形的戒尺支撑在腰间。
赵渊抬手放了猫儿,丝毫没有让他起来说话的意思,冷哼出声:“亏你还记得承本王当年的清。可天下之人为利而动,太傅光是动动嘴皮子,可不能这般随意驱使小王。”
座下人仅是抿了抿唇,声音细如蚊蚋,却在暖室之中格外清晰:“臣……臣乃双xue之体,愿以身相侍,死生不论,但求王爷保圣上皇位稳固。”
“你!”赵渊下意识地站起身,再没了方才上位者的从容,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好!好一个以身相侍!苏锦旻,你好极!竟肯为他做到这种程度!那本王便成全你!”
苏锦旻仍旧跪着,未出一言反驳,只是轻颤的眼睫暴露了主人内心的不安。
一只锦盒被用力甩到他面前,赵渊的声音寒意刺骨。
“自己把这东西吃下去,本王就带你去救你的小十三。”
华丽的锦盒中赫然放着一根尺寸骇人的玉势,上头刻意琢出凹凸不平的花纹,拿在手中冰冷似雪,将苏锦旻面上最后一丝血色抽去。
他虽不经人事,却也知道,赵渊是要他用下面,将这玉势吃进去。
“怎么,太傅害怕了?”赵渊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玩味地摩挲着两瓣娇嫩的薄唇,嗓音沉沉,“方才的以身相侍,怕不是玩笑话,嗯?”
似是下定决心,苏锦旻重重闭上眼,颤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不多时便露出衣摆下一双笔直白皙的腿。赵渊看得分明,那双腿之间果真藏着一方小小的粉xue。
虽然身体异于常人,但苏锦旻从未自亵过,甚至一直禁欲克制。以至于那雌xue从未经过爱抚,生涩稚嫩,紧张得不断翕合着。加之玉势冰冷坚硬又尺寸巨大,他尝试许久,每次都是浅浅吃进前端,又被那小xue排斥出来。
反复几遭,苏锦旻原本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了几分绯红,却始终不得其法,难以将玉势送入xue内。只能含着满眸春水,咬着唇向赵渊小声乞求:“王爷……太大了……帮,帮帮臣吧……”
光是看着美人身下春光无限,都让赵渊血脉偾张,如今苏锦旻难得肯自己服了软,他又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啧,倒要本王来伺候你这妖Jing。”
赵渊欺身而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探进已然敞开的外袍,轻柔缱惓地按捏着他柔软白皙的胸脯。
苏锦旻肤色本就生得白,胸前的茱萸更是泛着浅淡的粉色,让人看着便想狠狠衔在口中凌虐一番。
“放松些,别伤了你。”赵渊吻上他的唇,二人的呼吸逐渐缠绕在一起,一手继续在苏锦旻胸前肆虐,另一手则探向他腿间,在那隐秘狭窄的花xue中探索起来。
向来禁欲的苏太傅哪里禁得住赵渊这样颇有技法的撩拨,几下便软了腰,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将他的理智击碎,唇间不自觉逸出媚yin。
那女xue太过紧窒,赵渊也恐太过激进伤了他的身子,只得就着前戏慢慢进入一指,小幅度地在温暖窄小的甬道中摸索抠挖着。
“嗯呃……”似乎是触及到了苏锦旻的敏感点,他猫儿似的蓦然伏在赵渊怀中,身下小xue吞吐出一小股一小股春chao。
“苏太傅胃口可真小,这便吃饱了么。”赵渊坏笑着抽出手指,带出一串yIn靡的银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小十三可还在宫中等着太傅呢。”
苏锦旻教他高高抛在云端,却一直不得落回实地,不安分地摆着腰,大口喘息着,话语夹杂着呻yin碎得不成样子:“给我吧……王爷,求你,求你……哈呼……求你给……我。”
“叫本王的名字。”赵渊舔弄着那对早已挺立起来的嫣红,言语间一字一句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