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蒙萨克斯家出来的虫,渣的程度和疑心都格外重。
“我不会说肯定的话。如果这并不是报复,而是一个考验,那迄今我们的所作所为应该都在安泽的眼皮底下。应该杀死白鸟,还是让白鸟杀死我们,这只是一个内心的选择。”
他看着埃文多无动于衷的面容,笑着说:“你的选择好像很明确了,剩下的我就不多说,你们自己能想出来。”
博lun赛特的话打开了新的思路,所有虫陷入沉思。
……
‘任性暴戾的白鸟以残酷的手段统治着王朝,自大和懒惰充斥着国度,白鸟将于三日后将报复最后一个不服从他的臣民,回归天空与草原。’
‘皇后,你和我都有最需要想东西。我想要投入天空和草原,而你想要离开梦境,所以我相信你。’
‘我不需要王位,你只要斩断绳子,放了我,就可以了。’
……
白鸟真正想要的是……回归天空与草原。
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动通知,什么身份,什么剧情,都是已经设定好的陷阱与考验,侧重点似乎是玩家的死亡,但真正开始活动时,明明一切都围绕着安泽进行。
白鸟把自己亲自锁起来,掌控权交给‘玩家’们。
就像之前的‘游戏’一样。
在威胁生命的幻梦中……
是放了白鸟,囚禁白鸟还是杀死白鸟?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破局,但全员gg之后似乎没人当老婆了
谢谢大家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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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夜幕降临,所有虫都在为破局而思考。
博lun赛特的出现打乱了固定思维,既定的路线变得有些不对劲。
……
红月缓缓再次升起。
一股不可视的力量撬开门关,随着风涌了进来,他轻轻拂过每个玩家的面容,他们的脑袋很快沉重起来,眼前一片模糊,身体无力的歪斜在一边。
那股力量成功催眠玩家后,就把玩家的身体如前一天一样传送到了床上,细心的盖好被子,凉风被挡在窗外,室内咔哒一声,灯被关上了。
别墅里,寂静与黑暗弥漫,外面的树影剪碎了绯红月光,时不时晃动一下。
嘘,这又是一个适合安眠的夜晚。
……
**
伽勒从桌子上缓缓醒来。
他的头枕在手肘上,雪白的发丝铺着桌子,面上被压出一道红印,眼镜歪斜,下面的暗紫流金的眼眸有些迷蒙的半眯着。
似乎做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梦。
梦里他与几个虫在争论些什么,而内容是有关于他最亲爱的王。
他的手肘碰到了旁边的墨水,啪嗒一声,墨水瓶掉了下来,把他的身份牌浇黑,连同衣袖和桌子都染上了墨色。
迦勒厌恶的皱眉,摇了摇桌上的铃铛,一个娇小的亚雌走来手脚麻利的收拾着一桌的狼藉,轻柔的帮迦勒脱下了沾染墨色的白大褂,抱着衣服退了出去。
迦勒的突然不自主的停留在垃圾桶里的身份牌上,上面有什么答案似乎吸引着他的注意,但洁癖阻止了他的行为,最终只是皱皱眉,没有动手。
一个身份牌有什么好注意的。
白鸟国地位最崇高的巫师大人没有再迟疑,扣好新的白大褂上的纽扣,领结整齐,无端透露出一丝禁欲的味道。
他愉悦的勾了勾唇,放下手中珍贵的笔记,备车赶往王宫。
几日不见,他有些想念漂亮的陛下。
……
……登基的那一天到了。
安泽穿着繁复华丽的衣袍,暗红的沉重披风一直披到地上,质感极好的绒边上镶嵌着宝石与黄金,衬的那张小脸愈发冰冷威严,而那宽大美丽的洁白羽翼就是血脉与地位的高贵象征。
旁边气质矜贵温润的巫师大人虔诚的捧着这位陛下的手,一步步伴着他向红毯与阶梯之上的王位走去。
高高接着穹顶的王座之上,黄金与黑石镶嵌雕刻出玲珑繁丽的翼纹,一排排成色极好的宝石镶嵌在羽毛中间,反射着奇异光芒的蛇鳞纹自白玉地板蔓延而上。
王座极为冰冷,那不仅仅属于金属,更是身心的寒冷,高处不胜寒,白鸟看着底下激昂跪拜的臣民,面色无动于衷,甚至越来越漠然与空洞。
祭司高声宣读着誓词,每次停顿,握着他手的矜贵雌虫都会用温润而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他,他只好机械的念着前一天记好的誓言。
最后,在百鸟惊艳与敬仰的目光下戴上红丝绒的沉重王冠。
百官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