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别搞虚假广告,否则我回去就给差评。”
“陶连,你急什么?”女生一脸嫌弃,不过也是催促老者:“不是说有猛鬼体验项目,在哪里?”
老人指了指中间的圆桌,示意让他们先休息会儿。
圆桌很大,十几个人勉强能坐下。
老人提着水壶走过来,提供的茶杯边缘好几个破了口子,倒出来的水面漂浮着一层油渍。
祈天河看到对面的女生想也不想拿起来喝了,于是也喝了一口。
玩家中有两人还在嫌弃里面的污垢,考虑要不要喝,突然变色一边,其中一个腰上挂着的吊坠炸开了,还有一个手镯也裂了条缝,均是不再迟疑,一口饮尽。
……替死道具。
祈天河垂了垂眼,因为没喝口茶就差点出局,这个副本的死亡条件比上个副本还要霸道。
旁边陶连还处在亢奋的状态,一直盯着老人,等着他说话。
老人这次没让他失望,缓缓道:“你们从前玩得冒险项目都有什么?”
陶连随口就说了好几个:“笔仙,捉迷藏,拍肩游戏……”
老人无奈摇头:“这些都没意思,我们今天要玩的叫《故事》,真正的恐怖故事不是从别人口中听,而是创造。”
此话一出,玩家神情一个比一个严肃,npc一个比一个激动。
老人:“古语有云,槐树通鬼,第一故事主角名字就叫阿槐。”
“这名字不错!”陶连一拍大腿:“具体怎么创造,编故事么?”
老人摇头:“第一天,你们要相信她的存在。”
说着从柜子里面抽出一个包裹,一抖竟然是许多空牌位。老人取出一支毛笔,蘸着黏稠的红墨水,耐心在每一个牌位上写下‘阿槐’两字,然后每人发了一个。
巫将用手摸了点未干的墨,放在鼻尖闻了闻,抬头时恰好和祈天河的目光撞上,用口型笑着道:“血。”
他好像对这牌子很感兴趣,顺着落笔的字迹轻轻抚摸了一遍。
祈天河对巫将的变态见怪不怪,尽量没用手碰。一旁白蝉轻声道:“槐木做得牌子。”
许多做传销的都没老人这本事,一把年纪腰都直不起来,说话却极其有煽动性:“请各位闭上眼睛,试着在脑海中构思阿槐的形象。”
老人视线转了一圈,率先落在祈天河这里:“你心目中的阿槐是什么样?”
祈天河实话实话:“女孩,长发,皮肤很白。”
老人又看向白蝉。
白蝉沉默了一下:“难吃。”
祈天河听得眼皮一跳,其他人则用怪异的目光望着白蝉。
老人有陆续问了几个人,多数给出的答案是‘含冤而死的女鬼。’
不间断的探讨下,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觉黑了下来,老人打断火热的讨论,说:“很晚了。”
陶连正说到兴头上,不悦地撇嘴道:“晚上交流这些才有意思。”
老人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无视他的话继续说:“睡前记得把阿槐的牌子放在床头。”
旅馆一共就三层,房门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乍一看像是密密麻麻的格子间。
老人让他们随便挑房间,没有规定人数。
祈天河自然和白蝉一屋,剩下的人他没过多关注,挑了个离楼梯口近的屋子便直接关门。
屋子很chao,不知道多久没住人,墙壁上长了层青苔。
按照npc说得,祈天河把牌子放在床头,盯着看了会儿:“这玩意顶着头睡瘆得慌。”
白蝉帮他把枕头放在床尾。
祈天河:“……用脚对着牌子是不是不太礼貌?”
白蝉:“没事,睡吧。”
枕头都是shi的,祈天河把外套脱下来垫在上面,大概是白蝉在身边他觉得莫名安心,很快睡了过去。梦里他又回到了义镇,书店老板站在面前,恶狠狠抓住他的双肩威胁:“把你的故事给我!”
祈天河被晃得头晕,猛然惊醒,醒来的瞬间感受到一阵强烈的震动,正要坐起身,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他的眼睛:“继续睡。”
祈天河:“好像有人出事了。”
白蝉淡淡‘嗯’了下。
墙壁很薄不隔音,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一直萦绕不散,按理说这么大的动静玩家是不敢出门,但几个npc应该有反应,但一直到声音渐渐微弱,走廊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翌日所有人都起得很早,老人煮好了一大锅面。
npc有说有笑地聚在那边帮忙盛饭,祈天河粗略扫了一眼,一名玩家不见了。
“他跟我住一个房间,”说话的玩家叫赵南贵,脸色难看道:“我亲眼看到他活生生吞了那块牌位,脸都撑裂了……我想阻止,但他的力气太大了,普通的符咒道具贴在身上也不管用。”
赵南贵有几分焦灼,试图找到同伴触犯了哪条死亡规则。
npc陆续坐下,祈天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