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就事,但也要去山下酒楼里买些好菜好酒回来。”
杨莲亭道:“教主这是嫌弃山上人手艺不好呢。”
徐蛰笑道:“都吃了这么多年,现在嫌弃也晚了。不过也确实该添点花样。”
杨莲亭说:“属下身为神教大总管,自该尽一份力,不妨将此事教给属下做吧。”
徐蛰点头:“也好。”
童百熊在下面吹胡子瞪眼:“教主!”
徐蛰朝他摆摆手:“童大哥过会儿到我这里来一趟,有话要同你说。”
童百熊安静下来:“是!”
散了会议,童百熊来到徐蛰居住的小院,情绪比刚才平静很多。
他不是没头脑的人,自然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现在只有他和徐蛰两个人,自然不需要再摆出冲动无脑的架势。
童百熊一撩帘子进来,看到徐蛰坐在一个大架子面前,手上拿着针,在缠颜色鲜艳的丝线,他一时间没想到这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功夫细想,豪放地坐在他旁边,“你把教内饮食交给他来做,不是明智之举。”
以后杨莲亭光明正大的管大家饭,要是被外面那些小人收买了,随随便便下点毒,日月神教就完了啊。
徐蛰道:“他已在我身边伺候多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了。既然他有这个本事,我也想过得舒服些。”
他当着各位堂主的面,表示对杨莲亭的亲近和信任,也是安抚他的手段。
童百熊今日明确表现出对杨莲亭的不满,主动站在杨莲亭对面,算是一种制衡。他不想罚童百熊,只表现出对杨莲亭的信任,现在又把童百熊叫来,在外人看来,可能是警告惩戒他。
杨莲亭管的只是内务,童百熊这些堂主长老,才是教派发展的核心,自然不能将他取代。徐蛰偏向杨莲亭,但也不会拿童百熊怎么样,可以给外界一种信息,不至于让杨莲亭一家独大,也能有人分担事物,不会让童百熊累死。
童百熊说:“你既然心意已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徐蛰说:“黑木崖有能力的人不少,性情敦厚的人也不少,我只信任童大哥,也定不会辜负童大哥的信任。”
童百熊感动极了:“东方兄弟……”
徐蛰把线缠好,取下架子上的布来,童百熊看到上面绣了一朵大红牡丹,也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你这是在做什么?”
徐蛰神色如常:“如童大哥所见,我在绣花。”
“绣花?”童百熊不可置信,第一想法是徐蛰所做定有深意,“为什么要绣花?”
徐蛰笑了笑:“刚培养的兴趣爱好。”
童百熊说:“大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看你把活儿丢给杨莲亭做,根本不是为了空下时间来习武,就是为了绣花!
徐蛰说:“我记得昨日跟童大哥说过,修习神功服食丹药后,我性情有移,专爱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与往日相比大有不同了。”
童百熊就知道,昨天请他喝酒是个坑。
他道:“东方兄弟,你老实告诉我,那功夫究竟是个什么功,丹药又是什么药?”
徐蛰自己不是很在乎这个,所以在陆小凤那里,主动说过几次。
其实让别人发现,还不如自己说来得痛快。
东方不败自己能瞒二十多年不被人发现,是因为他这些年里,除了杨莲亭几乎没有接触过别人。时间久到连童百熊都拿不准他是死是活。
徐蛰不可能过二十与世隔绝的日子,早晚都会叫人知道。他既然不在意,又何必做自卑状拼命隐瞒?
他叹气,道:“童大哥可千万别生气。”
童百熊听他这话,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吧,我不生气。”
徐蛰从怀里拿出一本秘籍,放到童百熊面前。
童百熊对《葵花宝典》略有耳闻,他没上过学,粗认得几个字,连蒙带猜觉得这本就是传闻中打败任我行的秘籍心法。
他翻开书,只见第一页写了八个字。
前面几个字不好认,“刀”字他认得,“自”也认得,最后一个他就猜不到了。
仅仅这两个字,足以让他变了脸色:“练这个功得自残?”
徐蛰点头。
童百熊问:“这种邪门的武功,你从哪里弄来的?”
徐蛰轻声道:“任我行给的。”
“任教主!”童百熊对任我行的恶感并不大,而且人都没了,他自然不会憎恨。
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个名字,想到先前种种,略一联想就知道任我行不怀好意,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就是他。”徐蛰道:“童大哥屡次劝我不要再服药,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这功法实在奥妙Jing神,若非修炼此法,我岂能在任我行手下活下来?而且我既然已经踏出第一步,便再无回头之路了。”
“怎么会这样?”童百熊道:“你的伤严重么?现在好了么?难不成日后还要继续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