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很是后悔冲动之下与其他三大门派一起来到这里。
谁能想到魔教竟还藏拙?!
若不是上山时候,手下弟子损伤惨重,一道围攻东方不败,饶是他武功再高,一样有希望杀死他。
现在么……只要任盈盈如果站在向问天这边,促使一部分魔教的人倒戈,上有一线生机,如果任盈盈不同意……
岳不群看了下四周,紧张地抿着嘴,握剑的手已满是汗渍。
杨莲亭也紧张起来,生怕任盈盈着了道。
任盈盈说:“东方叔叔对我有养育之恩,任叔叔空口无凭,若是没有证据,我自然不会怀疑东方叔叔。任叔叔需知,疏不间亲,我父亲已经去世,何苦再拿他做借口?”
童百熊抚掌:“好!不枉东方兄弟拿你当亲闺女一样对待。”
任盈盈这句话,断绝了向问天的后路,彻底
把他推向正道那边。
如果能活,谁愿意死?
向问天当然没有死在这里的打算,从他站在徐蛰对立面起就没了退路,现在只能带着亲信投靠正道。
他没见过徐蛰的武功,以为胜券在握,这么多人对付一个东方不败,完全没有问题。
只可惜没能劝说任盈盈成功,不然占了大义,等东方不败死了之后,可以更快地整合神教,收拢人心,现在看来还得费些功夫。
却不想,向问天心中的同伙,早就有了撤退之意。
徐蛰一直没出杀招,只是给他们身上添了些小伤,行动能力依然如常,只是略感疲累。岳不群他们可不认为,徐蛰手下留情是因为心软。
魔头被人欺负到头上来,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活着离开?之所以没有下杀手,是猫捉耗子般的玩弄,是不曾将他们放在眼中的羞辱。
徐蛰瞥了一眼岳不群等人,“既然如此,那边先解决诸位的事。”
之前跟几个人打,绣花针都没拿出来,足以看出他的轻蔑。
任盈盈表态后,徐蛰心情大好,不打算再逗几个人玩。
绣花针悄无声息出现在徐蛰手中,他轻轻挥手,衣袖随着微风浮动,也不见用了多大力气,那根银针便如流星般刺了出去。
它是在太过细小,加上之前的打斗,徐蛰没有用过武器,竟无人发觉,极其顺利地击中恒山尼姑,那老尼身上一软,茫然惊疑闭上眼睛,缓缓倒了下来。
岳不群大惊,“这是何妖术?!”
徐蛰嗤笑一声,不愿纡尊开口解释,又是一根针射去,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也跟着倒了下去,二胡被他压在身下,断成两半。
岳不群、天门道长,还有嵩山派的临时掌门惊疑不定,连出招的勇气都没有了。
那位临时掌门战战兢兢地开口:“东方教主之前说,我们并非是你所杀,可是真的?”
徐蛰笑道:“信不信由你,我却是不愿解释。”
他又是一招,天门道长也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岳不群终于看清他的武器,见徐蛰没有辩解的意思,也分毫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杀起人来不需要理由,也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甚至连杀意都没有,不禁头皮发麻。
他顾不上费斌,也无暇顾及华山弟子,脚下用力,抬起剑来,却是一边格挡一边飞上树梢,踩着枝干身形翻飞。
徐蛰银针出手,岳不群随手拉过下面的弟子,那弟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师父……”
岳不群并不理会他,往下山的路上冲了过去。
徐蛰没有再出手,是吩咐童百熊,“有劳童大哥带领诸位兄弟,围剿岳不群。”
费斌看得心惊胆战,他没有岳不群高超的武功,只靠向问天和几个喽啰,绝对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
徐蛰对向问天说:“如今还有一条生路,不知左护法愿不愿意走。”
向问天犹豫了一会儿,咬着牙,既不情愿也分外恐慌,他后悔极了,面对平静不知深浅的徐蛰,比面对死亡还要可怕。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是不愿死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蛰指了指费斌,“这个人,本座看他很不顺眼。”
费斌惊住了,忙看着向问天:“向大侠义薄云天,敢与魔头作对,决不可屈于魔头yIn威之下!我愿带领五岳剑派与向大侠合力对抗,闯出一条生路!”
徐蛰说:“路就在这里,至于如何走,还要看左护法的意思。”
费斌话说的好听,可他自己战战兢兢,表情惊疑不定,眼神飘忽,看起来没有分毫把握。向问天在他身上看到了“苟且偷生”四个字,再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
在徐蛰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向问天做出了选择。
他抽出佩剑,“费掌门,请吧。”
费斌带着五岳剑派余下不多的弟子,与向问天的人打了起来。
不一会儿童百熊带着五花大绑的岳不群回来,把他丢到地上。
向问天和费斌两败俱伤,几个门派的其他弟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