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懿吻了一下杨子高的脸颊,“既然你相信,那咱们就来看看?”
“嗯。”
两人看着镜子,心里想着愿望。
不一会儿,镜面慢慢散发出一层白色的光线,并逐渐变强烈……
两人的眉心突然被注入一道光,然后缓慢闭上眼睛,躺到了床上。
再睁眼时,他们都发现他们变成了另外的人,是他们自己,却又不完全是他们自己……
魏尧懿变成了梅景荣,一国大将,杨子高也变成了一国将军章少淳,但两人的国家相互敌对。
这日,皇上下旨让梅景荣带领一部分士兵去城外十里迎接前来议和地章少淳,以示朝廷的态度。
梅景荣跨上高头大马,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俊脸上带着隐隐的期待,“驾……”
身后的士兵也各个翻身上马,一甩马鞭,向前飞驰而去。
一队人马赶到城郊,却发现章少淳等人正在被黑衣蒙面人围攻。
黑衣蒙面人人多势众,且下手狠辣,毫不留情,势要将章少淳杀死。
而章少淳身上已经多处负伤,有些力有不逮了。
梅景荣大惊,立刻拔刀相救,就在梅景荣带着章少淳且战且退的时候,一枚暗箭朝梅景荣射了过来。
章少淳看到后,连忙护住梅景荣,以身挡箭。
梅景荣看到已经对射穿章少淳胸腔的箭矢,眼眶当即红了,心痛如刀绞,不管不顾地发狠将黑衣蒙面人杀了个干净,然后骑着快马,把人带回了府中。
梅景荣刚踏入府内,就焦急大喊,“师父,师父,你快救救少淳。”
梅景荣的师父是一位懂巫术和武术的巫医,来自南疆一个神秘家族,一生只收了梅景荣这么一个徒弟,一直疼爱有加。
师父疾步走来,“发生什么事了?”
梅景荣直接把章少淳抱到自己住的房间,然后回过头来红着眼睛祈求道,“师父,你一定要救救少淳。”
师父皱着眉头,“你先让为师看看再说。”
“好。”梅景荣胸前的衣服都被章少淳的血染红了,不止是外衣,就连里面的衣服都浸shi了。
师父把脉之后,轻轻摇摇头,“景荣,他伤了心脉,救不活了。”
梅景荣当即跪了下去,哀求道,“师父,求你救救他,你医术高强,不会救不活的,师父,求你一起要救他。”
师父低头看着梅景荣,眼里是徒弟痛苦的神色和绝望的眼神,“景荣,师父不会骗你,但凡有一丝希望,也不会袖手旁观。”
说完转身离去了。
可是刚走了疾步,突然转身飞出几枚银针……银针打落了梅景荣手里的匕首,插入墙上。
师父担忧不已,“景荣,为何如此想不开?”
梅景荣扭头看着床上的章少淳,“师父,徒弟爱少淳如命,现在他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并非徒弟懦弱寻死,而是徒弟不忍心少淳一个人去走黄泉路奈何桥,我要去陪伴他,我答应过他的。”
师父叹息了一声,“有一个一命换一命的办法……”
梅景荣红着眼眶,急急问道,“师父,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少淳,我什么都愿意做。”
“还魂禁术可以救活他,但是这个术法有三个要求,第一要求心爱的人念咒,以命相抵,第二需要一百个婴儿的心头血,第三念咒的人坠落畜生道,不得为人。”
梅景荣跪拜在地,“师父,我不管其他,我只想救活少淳,让他好好活着。”
师父把梅景荣扶了起来,“既然你肯为他而死,那师父救他,至少救活他,你们两人可以少死一个。”
梅景荣大喜过望,“谢师父,我马上去找婴儿的心头血,师父给我一晚上的时间,这一晚请你务必护住少淳的心脉,让他坚持到明天。”
“好。”
第二天白天,师父把还魂禁咒写在了纸上,让梅景荣记住,让他在他施展巫术的时候念出来,以命换命。
晚上,师徒俩来到章少淳的房间,屏退左右,施术法。
施展术法过程中,房间里无风自动,寒气逼人,梅景荣的生机随着念咒的过程逐渐转移到章少淳身上。
章少淳睁眼的时候,就是梅景荣闭眼的时候。
章少淳缓缓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伤依然在,但却没有失去生命的那种虚弱感了。
就在以为自己获救的时候,看到师父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地上,而梅景荣脸色灰败,倒在地上。
惊慌地下床去把人抱进怀里,伸出食指和中指去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有了。
章少淳大骇,顿时吐出一大口血,悲怆唤道,“景荣,景荣,你醒醒,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师父睁开眼睛,气弱地站起来,“他死了。”
“死了?”章少淳隐隐又有吐血的冲动,将喉咙的铁锈味咽了回去,“师父,发生什么事了,景荣好好的,怎么会死?”
“他为了救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