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文的父母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以相处的人,在确认自家儿子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之后,他们表现得就更加随和亲切。一顿饭吃下来,愣是没有让游景澄感到任何面对陌生人和长辈的别扭跟不自在。
有些出乎游景澄意料的,丁丛和于秋月只在家里待了一天,就带着自己提回家的文件再次出门了,甚至都没有多停留一个晚上。
“这是我们的假期。”看出了游景澄的困惑,丁少文从背后将他圈进怀里,拿下巴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大型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想来是待在熟悉的、属于自己的领域当中,这个人的身上多出了些许在学校里的时候,没有的放松与懒散——以及黏人。
游景澄甚至怀疑,要不是三层别墅打扫起来太过麻烦,这个家伙指不定会让保姆阿姨都直接别过来,整天贴在自己身上,一下都不肯放开。
“你就这么对你爸妈?”抬起头有点好笑地看了镜子里的人一眼,游景澄伸手推了推肩上的脑袋,露出略显嫌弃的表情,“他们出差的地方离这里不近吧?”
这得是多熊的孩子,才能为了让男朋友见自己的父母一面,就让两位长辈不远千里地赶回来又当天赶回去啊?
“他们手里的工作又不急。”然而,丁少文却一点儿都没有做错了事的自觉,甚至还带上了一点该被贴上“恃宠而骄”的标签的不满。
……有那么点招人的孩子气。
似乎在那次持续时间不久的会面过后,这个人就放下了什么东西一样,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要飘起来一般的轻快。
压下不自觉地上扬的嘴角,游景澄把拧干的毛巾挂回木架子上,垂下眼不去和镜子里的人对视:“我还没答应什么。”
“我知道。”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的肩头,抬手环住他的腰,“所以我会更努力地讨好你。”
被丁少文的用词给逗乐,游景澄忍不住笑出声来,又在下一秒掩饰似的咳嗽了两声,故作正经地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怎么讨好?”
丁少文停顿了一下,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阵,侧过头看向游景澄被水微微打shi的鬓发。
“比如,”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纤长的睫毛蝶翼似的上下扑扇,“要我把裙子穿回去吗,”丁少文放轻了声音,暖融融的气息喷吐在游景澄的耳后,羽毛似的在皮肤上搔过,“……主人?”
顿时,一阵难以具体描述的酥痒气泡似的往上,从尾椎一路冒到头顶,还在最后发出一声破碎一样的细小的“啵”声,挠得他的耳朵都一阵发痒,整个人都有点发麻。
偏偏造成了这一切的人没有丝毫的自觉,依旧专注地凝望着游景澄生着细小绒毛的面颊,一下一下地把呼吸继续喷吐在他的皮肤上,不知羞耻地撩动他的心弦。
“又或者,”看出了游景澄的动摇,丁少文收紧了捁着游景澄的腰的胳膊,一只手贴着他的身体缓缓地上移,紧贴着耳畔的声音在刻意的控制下,显得又低又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勾人,牵着线似的磨人,“……用身体……”
出于方便,游景澄身上穿的是丁少文的衬衫——他带过来的行礼从第一个晚上开始,就被扔在了角落,连打开都没被打开过一下——特意挑的过去的、小尺寸的衣服比游景澄的身体只稍稍大上一点,略显宽大的领口歪斜着露出一点肩头,堪堪遮住腿根的下摆随着丁少文的动作被往上扯起,露出私密处辩驳斑驳红痕的肌肤,在晨雾氤氲的早晨显得越发暧昧旖旎。
游景澄发现,丁少文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学生。基本上自己曾经在对方身上用过的手段,要不了多久,都能回馈到自己身上来。在令人牙痒的同时,又见鬼的让人无法抗拒。
在丁少文吻上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张开双唇,承受对方的掠夺和索取,游景澄在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瞬之后,就被烫到一样地移开了视线,喘息着覆上了丁少文的手背:“换个、嗯……地方……”
“可是我想在这里,”已经学会了不再对游景澄的每一个要求都百依百顺,丁少文含住游景澄的耳垂,用牙尖轻轻地碾了碾,“可以吗,”他问,双眼紧紧地盯着镜子里的人每一丝神情的变化,“……主人?”
整个人都被这一声“主人”给震得一麻,游景澄错失了最好的拒绝的时机,没有任何抵抗力地跌入了对方设置的陷阱当中。
胸前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被揉得发皱的衬衫歪歪斜斜地挂在一边的手臂上,露出一颗在情欲下挺立肿胀的nai头,才被使用了一次的内裤被冰凉的刃锋剪开,滑落到纤细的脚踝处,在动作间带起细微的牵扯摩擦触感,游景澄微微并起双腿,又被身后的人强硬挤入的膝盖顶开,只能张开双腿,任由面前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自己诚实地反映欲望的roujing,顶开衬衫的下摆翘起,颤颤地从顶端吐出清黏的性ye。
“好shi了……”滚烫的rou棒贴上敏感的腿根,慢条斯理地来回磨蹭,丁少文垂下眼睫,感受着那逐渐被涂抹开来的濡shi触感,低哑的嗓音平稳而磁性。他隔着衣料对准游景澄的ru尖揉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