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寓,这种大事前不该先认认路?
他给傅昕渝打电话问他在哪一间,打了两个傅昕渝才接。
又走了回去。
傅昕渝过来开门,他似乎刚洗过澡,头发shi漉漉的,穿着薄薄的短袖长裤,手上还拿着毛巾,他浑身都带着水汽,看得叶聆微一挑眉。
傅昕渝很快便让开了门,很随意地说:“进来吧。”
他一开门,叶聆往前走了一步,就闻到空中一股极其清新的香味。空气清新剂吗?叶聆看了看这间公寓,公寓进去并不就是卧室,而是厨房餐厅,厨案上还有锅,只是外面的塑料封袋都没拆,灶台整洁如新,明显傅昕渝就不怎么使用,可能从没用过。
餐厅连着个不大的会客厅,再往里才是卧室,叶聆想起来了,这个学生公寓肯定就是他选宿舍时看都没看的那个:有钱真好。
傅昕渝关上门,用毛巾擦了一下头发,说:“你坐一下,我去用下抑制剂,好像有点失效了。”
叶聆:“??”转头笑说:“不用啊,正好提前感受一下。”
抑制剂凉凉岂不正好?不如今天搞了算了,两秒后叶聆又怂了,周末好周末好,他也没带c01的解剂。
傅昕渝笑了,说:“也行。”他走过来,轻揽了一下叶聆的腰,他的手触到腰间,叶聆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忽然空坠了一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也说不出来,傅昕渝开玩笑:“你去看下卧室有什么想改的?”
叶聆:“?”
卧室也是干净的冷色调,看起来非常地舒适,叶聆挺想去那张床上躺一下,这张床勉强能算个双人床,还行,自己还真评估起来了。卧室连着间浴室,傅昕渝指了下浴室的门,说:“我去吹下头发,很快出来。”
叶聆应了声,又看了看卧室,他发现这间卧室没有书桌,傅昕渝问题很大,回来不学习?叶聆在床边坐下,他又闻到那股香。
等了会没事干,叶聆拿出终端来玩,玩着玩不下去,他无端地生出一股心烦,越来越烦。浴室的门开着,能隐隐听到里面吹风机的声音,开开停停,傅昕渝就不能好好吹吗?叶聆烦躁得想让他别吹了。
那声音终于停了,傅昕渝从里面出来。叶聆松了口气,想问他在弄什么那么久,他抬头看傅昕渝,目光刚移上他的脸,就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悸,这阵心悸强烈得使他说不出话来,嘴唇微动就觉得嘴里泛酸,想吐,胃也不舒服,叶聆本来坐在床沿,他捂住腹部,直接蹲到了地板上,他后背出了细密的冷汗。
傅昕渝快步过来扶住他,让他靠到自己身上,说:“怎么了?”叶聆蹲了会,症状似有缓解,他有了说话的力气,他觉得自己和傅昕渝身体相触的地方热得惊人,想推开傅昕渝,却浑身无力,勉强说了句:“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傅昕渝伸手在他的腹部不同部位按压,问:“这里?还是这里?”
叶聆按住他的手,不耐地推了一下:“都不舒服,你别碰我了,好难受。”
“怎么会都不舒服?”傅昕渝把他抱到床上,让他躺着,叶聆被他一移动,难受得差点没晕过去。
叶聆侧躺着,傅昕渝给他搭上了被子,然后伸手摸叶聆的额头,他的动作很轻,叶聆一时却觉重若千钧,仿佛在浓稠的黑暗中触碰刀锋,他明明从未体验,但一切都已深深镌刻在基因之中:他知道他碰到那刀锋是会碎的,就是知道。身体还未有反应,灵魂已经在不住地颤抖。他感受到一种无比严酷的压迫,由上而下、似天至地。
傅昕渝的手缓缓向下,叶聆一阵颤抖,他害怕得无法说话。
“要看医生吗?”傅昕渝抽回了手,站在床边,脸上显出忧色。
叶聆无声地摇头。他抖得厉害,他看着傅昕渝,一双眼睛水淋淋的。
“那要吃药吗?怎么不说话?”傅昕渝靠了过来,把他抱进怀里。
如果叶聆也没用抑制剂,从他的信息素傅昕渝很容易就能知道是自己对他造成了影响,此刻他是真的不清楚。
叶聆心里已经一片模糊,眼前也越来越模糊,他微微有了意识的一刻,心底一阵愤恨、懊悔,随即是无尽的伤心,他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欺骗了。再然后那些情绪都不怎么感受得到了,全在心里模糊成了一片,他的眼睛热得厉害,眼睛里不断有热热的水流流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干。
傅昕渝拉下了他的手,不断地亲着他的脸,低声安慰,说:“别哭了,不要哭了,很难受吗?”
叶聆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这样暗中的刀锋似乎就远了一点,他去亲对方的唇,傅昕渝避了一下,叶聆就不敢了,心里特别的害怕,傅昕渝给他擦泪,他便侧头亲他的手,一边亲还一边睁着迷蒙的泪眼看他。
傅昕渝微微一怔,这像是……他收回手,起身要去拿抑制剂,叶聆一下哭出了声音,抽泣着,紧紧地缠着他,傅昕渝只好又去安慰他。叶聆俯下//身去,把脸靠在了他的裆部,他红着脸亲了一下,看着还想去含,这事傅昕渝之前哄着他他也不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