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视。一次、两次,轻柔的吻,不断地落在叶聆唇上,又一次,这次的轻吻缓慢地停留。叶聆眼眶也有点想shi。
“下周你生日,我请你吃饭好不好?”叶聆看着他,小声说。
傅昕渝也看着他,“好。”他说。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傅临止趴车窗上观察情况。一眼就看到他哥低头在亲叶哥哥,为什么哥哥可以亲叶哥哥啊?他不是omega吗?看了会渐觉无聊,怎么还亲?好久啊。傅临止不看了。无聊地继续等,怎么还不来?他们忘了自己了吗?这个念头一起,十分担忧。又趴去窗口看,还好,他们都还在,也没在亲了,似乎在说话。是在道别吗?
又亲了……
傅临止:???
傅昕渝重新上车,傅临止喊:“哥哥!”
“嗯?”
傅临止认真地告诉他:“alpha不好亲omega的。”他上次亲年年,被年年爸爸说了好久,纪凝也说他了。
傅昕渝怔了怔,“嗯……”他想了想,“他是你的就可以。”
这个说法相比于年年爸爸的说法、纪凝的说法,格外的不好懂。一个人又不是物品,也能是自己的吗?“怎样才算是我的呢?”
“要他说才行。”
越听越不懂了,“他说他是我的,就是我的了吗?”
“嗯,是这样的。”
年年他爸爸不是这么说的,结婚才能那么做,不然都不行。这两个条件难道要同时具备?“哥哥,你们会结婚吗?”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一章
叶聆一早被omega帮助中心的工作人员三连呛,“你问omega成熟期不继续标记的风险和适用药物,为什么你问这个?”“叶同学,我完全信任你个人的判断力,请你也相信我们。我们需要做进一步的确认,确保你是安全的。”
“无论如何请尽快过来一趟。”这位态度冷硬的女性工作人员最后说。
叶聆被呛得词穷。他问这问题是十几天前的事了。吵着架,对象碰都不给碰一下,他不是傅昕渝以为的未到成熟期,有无标记影响不大,他很需要标记,至少感觉上如此。傅昕渝不了解成熟期的事,其实这事不难发现,因为成熟期最明显的标志就是时不时出现的发/情期,但叶聆除了初次标记有些征兆,没出现过明显的反应,本以为很快就能告诉他的,现在也没说。
一吵架就吃苦头了。叶聆无法直言,这种尴尬时刻,坦白自己的成熟期从何时真正开始,他认识他之前就知道自己将近成熟期了,他是抱有这种目的认识他的,想想都死亡。他那贫瘠的语言表达能力会搞砸一切。不能说,就只能默默忍受,和担忧,网上这方面信息很少,叶聆就给学校的omega帮助中心发了邮件询问。
当时没见回复,十几天后的现在突然一连地打电话了,也不告诉答案,瞎比一顿质问。话里话外明示怀疑他的alpha有问题,他不说就是在纵容alpha信息素暴力。
叶聆听得心烦,仿佛被骂的是自己。虽说傅昕渝不理他那态度他心里没骂过他千次也有百次,听别人说就是不爽。
不过确实该说了……
冷战时叶聆还想着成熟期的事一定要说了,关系好转就该坦白,太难受了。真好转了又忘到脑后。
下周六说吧,傅昕渝生日。
叶聆在公寓卧室里架了张书桌,便于学习。傅昕渝一开始不同意,看不惯,让他去书房,叶聆当耳旁风。久而久之,傅昕渝不管他了。这晚也是一样,叶聆坐在他的书桌边,傅昕渝靠在床边看书,叶聆写完作业了,坐上床,从床的这边挪到那一边,探头看傅昕渝。
“等周六我和你说件事。”
傅昕渝合上了书,停了停道:“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
?
他是要说成熟期的事,傅昕渝要说什么?叶聆脑海里念头一闪:不会是要说分手吧?
不会。不可能。
叶聆迟疑地开口:“你要说的事,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能不听坏事吗?
傅昕渝眼睛微弯,笑了一下:“什么事对你来说是坏事?”
叶聆:“分手啊,分手肯定是。”
“是嘛?”
叶聆吃惊:“真要说这个啊?那你别说了,我听不了。”
“是不是啊?”叶聆焦虑地在他身边躺下了。
“不是啊。”
“嗯嗯。”叶聆连忙附和:“不好说那个的,你说我也不会同意,生日一年就一天,别和我浪费时间。”
傅昕渝失笑。
“那你要和我说什么?”傅昕渝反问,“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学他的句式,注视着叶聆的目光,给了叶聆一种柔和的模糊的温柔错觉。
“不好不坏吧。”坏事,极其地坏事。叶聆心里:你不生气就算好事。“对我来说,是件挺重要的事。”
“师弟周末聚餐啊,院长请!嘿嘿,去水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