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我。”
余惟想了想,又问:“尊敬的警察叔叔没让我也去吗?”
“你去做什么,用你的三字经口才宣扬你昨晚上以一敌百的丰功伟绩吗?”
温别宴毫不留情地嘲笑男朋友:“再说以你方式的情况,警察叔叔带走你了还得费力气把你弄醒,多麻烦。”
“哎,也是。”余惟说:“我都晕了。”
“不是晕了。”
“啊?”
“你是累得睡着了。”温别宴说:“医生说的。”
“......”
讪讪挠挠脖子,行吧,反正他在宴宴面前,什么面子里子早丢干净了。
温别宴将在警察局发生的事告诉他,还有他刚刚出去了解到的关于杨逍的情况。
“......医生都说他扛打,被你揍成那样竟然也没进icu,小腿骨折了,身上脸上好几个地方都伤得挺重,得养好几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好像还挺严重。”余惟哼哼两声:“不过他活该,谁让他欺负你。”
他还觉得揍得轻了,就应该直接踢萎他的腺体,揍断他的犬牙,拔了他的那恶心玩意儿让他再敢起这种龌龊心思!
“嗯,就是活该。”温别宴帮他顺了顺乱成鸡窝的头发:“不过没关系,监控对我们有利,而且我妈已经回来了,她说都交给她来处理,杨逍他们该受到的惩罚一样不会少,并且不用我们再出面。”
余惟才想起来宴宴的妈妈是个律师,不由感叹:“原来有靠山是这种感觉,有点爽。”
“靠山夸张了,只是比较擅长这方面而已。”
当然还有人脉广,处理两个小孩儿的事自然不在话下,不过这话温别宴没说。
“对了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温别宴问出从昨晚开始便一直悬在心上的疑惑:“你和杨逍究竟有什么过节?还有陈帆,你之前是不是认识他?”
事情闹到现在把他也卷进来了,余惟心里愧疚,不再瞒着,就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了他。
杨逍是原本是隔壁三中的,两人原本没来往也不认识,井水不犯河水,直到那天放学他闲着没事绕了个远路去买烧烤,恰好撞见了正在巷子里欺负omega的几个混混,以及带头的杨逍。
omega是女孩儿,两个女孩儿,身上穿着三中的衬衫,外套已经被扒掉远远扔在一边,被踏上脏兮兮的脚印。
巷子是两个老旧小区围墙夹出的死路,那头不通,这头人迹罕至,几乎不可能有人路过,以至两个女孩儿求救的声音都喊哑了也没能招来一个路人。
当然,闲出屁溜达过来的余惟是个例外。
杨逍和另外两个男生明显是惯犯,作案地点作案手法都很熟练,强行扒女生衣服的时候甚至为了看他们挣扎没有放出信息素。
直到被用力一口咬在虎口,才恼羞成怒放出信息素压得人站不起来。
“咬我?我看上你们是给你们面子?老子可不是什么碎菜烂叶都吞得下的,这是你们的荣幸!”
女孩儿刚要张口就一巴掌狠狠甩在脸上,疼眼冒金星,耳蜗嗡嗡作响。
“逍哥跟他们费什么话?她们现在不愿意不过是因为没经验不懂事儿罢了,等他们尝过味道了,迟早爽得叫翻天。”
“对啊,别跟他们说太多,浪费时间,我还想一会儿爽完了去网吧占个位置大战一夜呢!”
杨逍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哈哈笑了两声:“有道理,赶紧的,先扒光再说,不听话的就直接咬,你们也别哭得跟死了全家一样,等会儿你们就知道做这事有多爽快了。”
嘶哑绝望的哭声从牙缝挤出来,女生竭力将自己蜷缩起来,攥着衣角不肯放开。
杨逍来了火气,掐住她的脖子想要再来一巴掌,只是这次高高举起的手还没落下,就先被更强大的信息素压散了力气。
黑着脸扭头一看,墙角一个半挎着书包的清瘦男生收起手机溜达进来,嘴角挂着散漫的弧度,眼里却看不见半点笑意。
“兄弟,没事儿把自己当个人物是要做什么?还看上别人是给别人的面子?这种恶心话都说得出口,我快吐了。”
“你谁?”杨逍Yin鹜的目光看过来:“惜命的,就别多管闲事。”
余惟嘴角一扬:“别的闲事我还真不爱管,不过管管这这欺负omega的闲事,一向是我的爱好,至于惜命不惜命的......”
他将手包扔到一边,指节掰得咔咔作响,微扬的下颌棱角分明:“要不咱们先过过手再说?”
他们七八个的时候都不是虚伪的对手,何况那时加上杨逍也才三个。
“所以你把他们都打趴了?”温别宴问。
余惟嘚瑟一笑,差点又扯着嘴角,赶紧收住:“当然,他们哪是我的对手,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连滚带爬跑了。”
“所以就因为这个,他记恨你这么久吗?”
“不止。”余惟伸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