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口鼻剧烈的咳嗽,慕容钦捏着他的肩膀抱在怀里,眉目间的怒火可以燎原。
“放我下来,咳咳……”
慕容钦把他抱进总统套房,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扔在床上,掀起被子把他裹起来,掐着他的下颌骨:“白清酒,我看你是疯了。”
“咳咳……戒指……”
“丢了就丢了,要他作甚!”慕容钦一句吼的他说不出话。
慕容钦欺压在上方,恶狠狠的说:“五年前我就该把他丢了,让你死了这条心,让你永远回不来,可是你看看,你回来了又怎么样?你见到的还不是我。”
白清酒痴痴的说:“你说你记得。”
“那又怎样?我根本不需要那段强加给我的记忆,他曾经那么欺骗你、利用你,到死都没有见你一眼,我感受到了他的悔恨,只觉得可笑至极。白清酒,你有一个重生的机会,回到过去重新认识我,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总是想要离开我!”
“我没有离开你,我没有,海岛上,我只是不想连累你,我也一直在等你来找我,我也想孩子有一个温暖的家,可是我没有等到。”
慕容钦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找你?”
“不知道。”
“我从飞机上跳下来找你,也没找到,你知道山崖有多高?十米,飞机飞了多远?二十米,我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白清酒一腔热泪涌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呜……”
慕容钦抚摸着他的脸,shi漉漉的眼睛和鼻子,他还是爱哭,好像放开手的人是我,独自忍受四年清冷的是他。
慕容钦轻轻掰开他的唇齿,他哭的稀里哗啦,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咸涩发苦,是真的委屈了。
你可怜,谁来可怜我?
慕容钦低头吻上他的嘴,炽热的席卷吞噬着,密不可分的纠缠,像是要把这几年的都讨回来。
白清酒哭不出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刚有一点点的反抗,慕容钦就按着他的后脑勺,手指穿进chaoshi的发丝里,狠狠的压在下面。
“呜……不要……”
白清酒渐渐没了力气,挣扎不开也无法回应,身体被温暖包裹,久违的舒适让身体疲惫到了极点,闭上眼睛竟睡了过去。
白清酒第一次被亲晕了,他也不知道慕容钦有没有趁热……总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浴缸里,手脚都是暖的。
外面有脚步声,还有人说:“先生,这些够了吗?”
“够了,给我拿一根绳子来。”
白清酒慌慌忙忙的抓住一条浴巾,慕容钦竟有这种癖好,浴室藏在里面,声音听得朦朦胧胧。
糟了,没有衣服穿,就在白清酒四处寻找的时候,玻璃门被推开了,慕容钦已经换了新的衣服,不知为何一种衣冠禽兽的感觉,大晚上的为什么要穿的这般……这般正经。
白清酒咽了咽嗓子,把该遮的地方遮好,慕容钦说:“醒了怎么不叫我。”
“我,我不知道。”
慕容钦靠近一步,拿起衣架上的干毛巾给他擦头发,目光温柔缱绻:“还是那么不听话。”
“我自己来。”
白清酒接下毛巾,转身对着镜子擦拭起来,慕容钦的目光下移,雾气太重,不禁有些燥热:“酒酒,你怎么变得这么瘦。”
“还好吧。”
其实海岛水土养人,“卸货”后比以前胖了一点,若不是那几晚风雨飘摇,怎会饿的连娃娃都养不了了。
慕容钦捏着他的手腕,头发已经干了,他还在吹,只是觉得尴尬而已。慕容钦有些烦躁:“别吹了。”
“哦。”
“出来吃饭。”
白清酒眼睛发亮:“有吃的?”
人在面临饥寒交迫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温暖和美食简直是救命的东西,白清酒忍不了直接动手开吃,都是他喜欢吃的,摆了满满一桌,海岛上没有这些。
慕容钦坐在一旁看着他吃:“慢点。”
“唔,好。”
白清酒嘴里塞的鼓鼓的,像一只小仓鼠疯狂嚼食,左手一只鱼,右手一根羊腿。
慕容钦皱着眉头:“你已经不习惯用筷子了吗?”
白清酒口齿不清道:“对不起,我忘了。”
“没关系。”慕容钦身体向前倾,盯着他的嘴巴亲上去。
白清酒停止吃东西,眼睛瞪得老大,嘴里都是吃的,他怎么亲的下去。
慕容钦停留了一会便松开,像抚顺小动物的皮毛一样,捏着他的后脖颈。
白清酒迅速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有些噎着了,猛烈的咳嗽两声,慕容钦倒了一杯茶水,亲自喂到嘴边:“啊——”
白清酒喝了半口,好多了,慕容钦看着看着,又亲了上去,舔舐嘴角渗出的水滴,如饮甘泉。
他的目光深沉暗涌:“吃饱了吗?”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