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站在实验台旁,手指抵住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池郁问他:“我们今天是过柱吗?”
付故渊没回答,继续沉yin,片刻后,抬起头来笑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早就该做,但一直没做的事。”
池郁疑惑:“什么?是配比溶剂实验吗?”
“不。”付故渊摇摇头,笑着说,“你扑过来,亲我一口。”
池郁:“……什么?”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付故渊朝他走去:“会亲吗?不会我先教你。”
池郁慌慌张张地说:“不是……我……”
他话没说完,腰被付故渊搂住,嘴也被封住了。
付故渊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没法回避逃跑,shi润的吻热烈无比,夺去池郁的呼吸,作弄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本能地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付故渊松开池郁的时候,池郁已经几近断气,神情迷茫地喘着气。
其实付故渊的吻青涩且毫无技巧,但他胜在肺活量高。
“会了吗?”付故渊笑着问,“不会就再来一次,会了的话,你从实验室外推门走进来,然后扑过来,亲我。”
-
十五分钟后,白鸣风收到付故渊发来的信息。
【一见面就扑过来亲一口,是指望得上的。】
白鸣风看着短信,一脸莫名其妙。
啊?啥玩意儿?
第94章 坐怀不乱
白鸣风拿着手机,思索着付故渊给他发的这条信息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回复了一个问号过去。
付故渊又回复了一个笑脸过来。
白鸣风更懵逼了。
好在他没时间耗在这种事上,立刻投身于医院繁忙的工作当中,转头就把这事忘了。
午休时吃过饭,白鸣风想起一件事,去了门诊西药房。
西药房有他的同学在,一见白鸣风进来热情地打招呼:“鸣风,你怎么跑我们这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白鸣风拿出手机,找出付故渊给他拍的照片,递给同学。
同学接过看了两眼,挠挠头:“药名怎么被涂掉了,这我可看不出来是什么啊,等等,我帮你问问我们主任,说不定她会知道。”
“谢了。”白鸣风道谢,站在门口等他。
同学拿着他的手机走了进药房,五六分钟后回来,将手机还给白鸣风。
“怎么样?你主任看出来这是什么药了吗?”白鸣风问。
“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主任太牛批了。”同学忍不住赞叹,“这是地西泮。”
白鸣风愣了愣。
付故渊怎么会问这种药。
白鸣风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地西泮是……”
“对。”同学接话,“抗焦虑,失眠,还可以治疗癫痫,偏头痛之类的,对焦虑性失眠很有效。”
“好,谢谢。”白鸣风道了谢,回到急诊室,想了想,还是决定晚上和付故渊视频面谈。
忙碌的一天结束,白鸣风晚上九点左右回到家中,一开门,就有人扑了过来。
“等等!刚从医院回来,别抱我,我换身衣服再说。”白鸣风侧身闪躲。
项青梧扑了个空,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可是阿白你们下班不是都会洗手消毒的吗?”
“不行,我嫌弃我自己。”白鸣风换了鞋,走进房间将衣服换下,拿到阳台泡进放了洗衣粉和清水的盆里,他刚做好这一切,项青梧立刻凑了过来,从背后环抱住他,下巴放在他肩膀上。
“阿白你晚上吃了吗?”项青梧搂着他的腰问。
“吃了,在食堂吃的,妈的,我本来想吃茄子的,结果今天的茄子是辣口的。”白鸣风任由他抱着,站在水池边搓洗衣服。
“楼下的餐饮店有卖炭烤茄子,我下去给你买。”项青梧松开他,转身要走。
“不用了。”白鸣风喊住他,“都这个点了,不想吃了。”
项青梧:“可……”
“真不想吃,没和你客气。”白鸣风说。
项青梧观察了一下白鸣风的表情,确定他是真不想吃后,只得悻悻作罢。
两人虽然确定了恋爱关系,但生活上发生的变化并不大。
项青梧依旧在客厅打地铺,规规矩矩,一觉天亮,即使白鸣风的房间从不关门。
项青梧抱白鸣风的次数明显变多,有事没事就过来搂白鸣风一下,但和之前两人还是朋友时一样,项青梧只是单纯地抱而已,从不逾越,更别提什么摸啊揉啊的事,双手本分得堪比柳下惠的坐怀不乱。
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项青梧洗完头后,再不自己吹头发,拿着电吹风理直气壮地让白鸣风帮他吹,表情那叫一个得意。
白鸣风洗完衣服,擦净双手,走回客厅往沙发上一坐,打算休息一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