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孩子,还是夏兮的妈妈经验多一点儿……”
傅妈妈话还没说完,傅南锦已经转过身来从她身边走过进了她和傅爸爸的卧室。
傅爸爸刚才听到了声音,正站在门后听动静。
傅南锦一进来还把他吓了一跳,忙过去铺床:“放到中间就行了。”
傅南锦小心翼翼地将安安放下,然后开口:“他晚上喝了果汁,半夜可能会去厕所,你们稍微注意点儿,不然可能尿床,他不太认生,但是保不准看到你们会哭,有时候哄哄就好,有时候闹脾气除了外婆谁都哄不了,实在不行,你们就过去找我妈。”
这是见了面以后,傅南锦对他们说过最多的一次话。
傅爸爸傅妈妈忙应着:“我们知道了,会好好照顾安安的。”
傅南锦又在安安脑门上亲了一口,才转身离开。
夏兮在门口等着他,见他出来,对他笑笑,牵起他的手:“走吧,傅南锦小朋友,姐姐请你喝酒去。”
傅南锦开车带夏兮到了烧烤一条街,说是烧烤一条街,并不是真的全是烧烤,而是在夏天,烧烤摊子比较多,一眼看过去,满街都是撸串的。
虽然已经是初秋,但吃烧烤的热度依旧还很热,虽已临近半夜,但人还是很多。
“你怎么知道我想来这里?”夏兮下了车闻到那扑面而来的孜然辣椒味,一脸笑容。
“你以前带我来吃过。”傅南锦锁了车,走到她身边,拿了一件车上的外套给她穿上。
初秋的晚上已经有些凉了。
“江南?”
傅南锦含糊的嗯了一声。
夏兮头一次见傅南锦这么难为情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但也没继续调侃他。
两人去了最常去的一家,点了小龙虾,要了烤串,还要了几瓶啤酒。
等烤串上来时,傅南锦问夏兮:“你怎么猜出来的?”
“各个方面吧。”夏兮给两人倒上酒,笑了,“其实,我只是猜测,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奇怪。”
“什么梦?”傅南锦看着她。
夏兮端起酒杯:“你叫什么名字?”
傅南锦眉头挑了一下。
“那天大雨里我虽然没听清,把‘傅’听成了‘胡’,但是‘江’这个字跟‘胡’八竿子打不着吧,说自己的名字总不至于把姓氏也说错了吧。”
傅南锦笑了一下,当时他张口想要说出的确实是本来真实的名字,但是后来,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如果他说出了“傅南锦”三个字,他与眼前这个女孩可能就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还有呢?”
“还有就是连你爷爷都不知道你会做饭,你还做的那么熟练,总不至于是在你爷爷那里练的吧。”
傅南锦:“其实,我成年以后就不怎么跟我爷爷住在一起了,会做饭倒不足为奇。”
“你从小在国外长大的,怎么会做中国菜。”夏兮觉得自己的推理不会出错。
傅南锦无奈:“你说对了,确实是跟你结婚以后,你不做饭,所以我才被逼学会的。”
“我才没逼你呢。”夏兮不承认。
傅南锦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其实也可能是我恢复了之前江南的记忆。”
“不可能。”夏兮斩钉截铁,皱着鼻子看他,“你从医院回来那天就会做饭了,不对啊……”
夏兮眉头一拧:“你不是说那时候是真失忆了吗?怎么还会做饭?你是不是又骗我?”
傅南锦终于忍不住,搂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夏兮,别用‘又’字,这辈子我骗你的事儿仅此一件,再无其他,不要给我惯上‘又’字的罪名。”
“做饭这事儿其实很久以前就会,小时候我是在国内生活的,我爸妈工作忙,没时间做饭,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自己做,后来自己一个人住了,吃不惯西餐,自己做也是常有的事儿。”
夏兮想到他一个小孩子要自己做饭,也有些心疼,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小声道:“知道了。”
傅南锦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还有,就是你江南的身份问题,江南都失忆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自己弄一堆证件,只有没有丢失记忆的傅南锦才有能力做到。”
傅南锦终于忍不住低笑起来。
“怎么了?”夏兮觉得自己推理的很正确,从他怀里直起身,看着他皱眉,“我哪里错了?”
“证件是以前就准备好的,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了。”
夏兮:“……”
“你就是通过这些推理得出的结论?”傅南锦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
夏兮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就是,怎么了,说明我有颜有智商,我这叫侦探脑,你懂什么呀。”
“好好,侦探脑。”傅南锦摸摸她的头给她顺毛。
正好烤串上来,夏兮拿起烤串咬着,眼睛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