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几何倍增不仅倍增了时间,利润,还有生命……”
他声线清澈明朗,语调温柔低缓,面上一直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极富感染力,让人们的思维不自觉地跟着他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除了秋澄。
她快睡着了。
讲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几何倍增,谁会吃饱了没事帮别人打电话啊,浪费电话费不说又没有钱拿,吃力不讨好。
这个组织果然有病,景清怎么会相信这个。
秋澄撑着头,昏昏欲睡地望着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景清,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过去,眼前演讲的俊秀青年,逐渐和曾经在教室里讲课的漂亮少年重叠在一起。
他真的变了好多,以前她还能稍微弄懂他的想法,现在完全琢磨不透。
他们曾是高中同学,而他是班长。
在那时,二中几乎没有学生不认识景清,家境优渥,成绩拔尖,容貌出众,白皙的脸上总是挂着三分笑容,温柔而疏离。
老师,同学,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他。
由于景清是班长,成绩又好,有时老师没时间,会让他上讲台给学生们讲题,一般是讲解卷子,效果出奇的好,特别是女同学,学习热情高涨。
除了秋澄。
不要误会,她也很喜欢上他的课,因为那意味着自习,只要他一讲课,她就光明正大的看小说,看漫画,甚至拿出MP3听音乐。
“秋澄同学,课堂上不准听音乐。”
景清微微蹙眉,来到她身旁,细白的指节敲了敲她的桌子,以示提醒。
“我偏不,你能拿我怎么样?有种你去告诉老师啊!”秋澄挑眉,趾高气扬地看着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
景清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以他的傲气,自是做不出向老师打小报告这种无聊行径。
秋澄看着少年净白的脸上浮现稍许无奈,笑得更欢,一双眼睛漂亮狭长得像是狐狸Jing,她说:“我就知道你没种,我就知道。”
……
一盆冷水,干脆利落地浇在了她头上,一滴不漏。
秋澄浑身一个哆嗦,猛地睁眼,一眼就看到景清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乌黑的眼瞳深不见底。
她衣衫shi透,头发滴水,宛如落汤鸡。
周围不断有人看过来,吸气声此起彼伏。
秋澄回神,终于记起此时的她深陷传销,而她刚刚竟然不小心睡着了。
景清手里还拿着水盆,明晃晃的昭示着罪魁祸首,他语气温柔地问她:“醒了吗?”
秋澄定定看了他许久,平静地把脸上的水珠抹去,哑声道:“醒了。”
一切都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噗噗,现实和回忆的差距。
☆、上课
衣服shi了,秋澄去房间里换衣服,身后,有两个人紧紧跟着她。
一个是郑文山,据他所说,他是她的师傅,不能离开她半步;另一个是没见过的卷发女人,应该也是被上面派来监视她的,叫林瑶花,长得很一般,脸上涂了很厚的粉底,白得有些吓人,她看上去很不好惹,指甲又长又尖,一双吊梢眼戾气十足,说话带刺,凶悍程度和魏伟成不相上下,自然,她对秋澄的态度也好不到哪去。
“限你三分钟换好衣服,多一分钟做10个深蹲。”林瑶花盛气凌人道。
秋澄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进去了,换衣服时,她听到郑文山和林瑶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门外传来。
“人家还是新人,不要这么严格嘛。”郑文山嬉皮笑脸道。
“就因为是新人才更要严加管教,否则一个个不得反了天了,还敢在组长的演讲上睡觉,我看她是不想活了!”林瑶花冷哼一声,对秋澄没有半分好感。
景清的拥护者吗?
秋澄想笑,却笑不出来。
演讲过后开始上课,期间郑文山和林瑶花一直监视着她,走哪跟哪,连上厕所都寸步不离,完全没有自由可言,她被带到陈主任的房间,开始了所谓的一对一课程辅导。
陈主任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油光满面,和蔼亲切,挺着圆滚滚的啤酒肚,好似一尊弥勒佛。
如果他的目光没有总瞄向她的胸部的话。
秋澄面无表情地坐在他对面。
“小秋,你来多久了?”陈主任无视她的冷淡,笑着问道,语气很柔和,生怕吓着眼前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
“昨天晚上。”
“你对我们这个行业了解多少?”
秋澄摇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是大实话。
这里的人都神神叨叨,总说自己在从事着一个伟大的行业,可是是什么行业,具体又是做什么的,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只会神秘兮兮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很正常,我们这个行业啊,是国家秘密考察的一个项目,一层知道一层事,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