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嫌恶,“还不都是罗宇勤。”
她算是彻底看透这个人了。
当然了,哭肯定不是为了他,更多的还是因为景清而难受。
不过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景清却误会了她的意思,眼眸微黯,“和他吵架了?”
果然,她每次哭都是因为他。
“有什么好吵的,直接分了。”秋澄理所当然道。
猝不及防的惊喜,景清愣了愣,“为什么?”
秋澄比他还奇怪,“不分留着过年吗?”
景清抿了抿嘴,想笑,但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装作若无其事的点点头,上完药后,把她的衣服拉下来盖好,站起身,“药已经上好了,这几天最好不要洗澡,以防细菌感染,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哦。”秋澄慢吞吞的点头,仰着清丽莹白的小脸,自下而上地看着他,表情有些微妙。
景清低头就看到她那双乌黑透澈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还有什么事吗?”
秋澄有些纠结,她其实挺想问他为什么要为她涉险,是不是真的对她余情未了,可又有点不敢问他,这和上次的玩笑话不一样,万一不是多尴尬,如果是的话她又该怎么面对他?被罗宇勤这么一刺激,她已经不太相信爱情这玩意了。
何况还陷在传销,更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嗯?”景清见她迟迟不说话,挑眉。
“没什么……”秋澄叹气,还是什么都问不出口。
“那你的手可不可以放开了?”景清指了指她一直紧紧拽着他衣角不放的右手,提醒道。
“……”
***
秋澄在行李房躺了一个下午,没有人叫她上课,估计也是看她伤势凄惨,存了让她好好休息的念头。
晚上在房间里,胡芳看见她这个样子,面露不忍,什么都没问,抱着她哭了好久,秋澄安慰她,有些好笑,到底受伤的是谁啊。
魏伟成一如既往地过来熄灯锁门,虎着脸生人勿进的样子,隔着老远的距离,意义不明的看了秋澄一眼,眼神有点不对劲。
秋澄没那闲工夫搭理他,整理好床铺就睡下了,脑中不断想着景清的事,模模糊糊睡着了。
夜深人静,大家都沉沉睡去时,一片黑暗中,房门的锁突兀的发出响动,铁链摇摆的声音清脆抓耳,可却没有惊醒任何一个人。
有个黑影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环顾一圈,找准方向,直直朝着那边走去,呼吸粗重,步伐急促。
因为睡了一个下午的缘故,秋澄晚上睡得不是特别死,隐隐约约听到了脚步声,迷茫睁开眼,惊恐的看到头顶上方伫立了一个高大的黑影,人的形状,看不清脸,气息危险。
秋澄吓得魂飞魄散,彻底清醒了,张口就要尖叫,对方凶狠的扑过来,粗糙的大掌死死捂住她的嘴。
“呜呜……”
她的声音被堵住发不出来,手脚并用,使劲挣扎,拼命捶打身上的人,对方皮糙rou厚,她用尽全力的反抗对他来说不过是小猫抓痒,带着说不出的情趣,更加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欲。
他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
秋澄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他另一只手猴急的在身上摸来摸去,磨砺着细嫩的肌肤还有刚刚上过药的伤口,生疼无比。
他却舒爽的呻.yin一声,嫌摸得不过瘾,放开了堵住她嘴巴的手,还没等秋澄喘上一口气,他的嘴就压了过去,凶猛地咬住她的唇,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齿,在里面胡乱吸允扫荡。
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还有形容不出的恶心的腥臭味,秋澄睁大眼,几欲作呕,认出了这股气味,是魏伟成!
他有很重的烟瘾,香烟几乎从来不离身,每次从他身旁走过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
错不了!
秋澄反抗得更加激烈,双脚乱踢,用指甲刮他,呜呜挣扎不停,去咬他的舌头。
魏伟成似乎是嫌烦了,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吻得更深,同时抚摸她身体的手猛地往下一按,刚好是伤口的位置,秋澄疼得倒吸一口气,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魏伟成趁此机会,膝盖牢牢顶住她的两只脚,开始扒她衣服。
秋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眼角终于溢出了泪,她挣扎着转头,手臂努力伸向睡在自己身边的人。
只要把别人叫醒了,她就有救了,她就不信魏伟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敢乱来。
秋澄大汗淋漓,右手臂努力向前伸直,幸运的摸到了一只手,是睡在身边的女孩的手!
她欣喜若狂,刚要紧紧抓住叫醒她,那只手却突然一把将她拍开,迅速缩进被窝。
原来她早就醒了……
宛如当头一棒,秋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响,只余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而魏伟成好像终于亲够了,脱下裤子,手探向她的下半身。